那技术可是十几年来的经验总结出来的,遇到普通的病人家属,他还是要做出种大学士的感觉。w≈w≈w≥.≤
可是在老马和我面前他实在装不下去,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当我和老马丢给他一百大洋交代他要帮助一个病人,也就是亮子的老母亲治好身上得着的慢性病时,他脸上充满惊愕的表情。
“陈医生,我们给您带了个病人过来,还请您仔细看看他的情况,我这兄弟不太放心。感受着因为钱财陈放给予我们的尊重,我向他解释清楚了我们的来意。
“行,请进请进。”陈放赶忙把我们几个人让了进去,至于马车则被医院的门卫给牵到某个地方看管起来了。
“你们先请坐把,我给大妈把把脉。”这人不愧是个老中医,望闻问切是一步都不含糊,先走了遍没有现什么问题后,陈放就要给她把脉。于是我们三人就在旁边安静的等候着结果出来,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陈放就松开了亮子母亲的手腕。
“我恢复的怎么样啊医生。”亮子的母亲也非常想知道自己现在的具体情况,毕竟都已经卧病在床这么多年了,如果能够下地行走,对她来说就像是重获新生似得。
“你放心好啦,你身体内的暗疾已经被彻底去除了,现在只需要不断进行复健运动就好了。陈放这句话”让我们三人都放心下来,这人看病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这在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知道这点。
所以陈放说了亮子的母亲不会有事,那就绝对已经康复了。等到陈放又给亮子母亲抓了两幅促进康复的草药之后,我们四个人又赶着马车开始往回走,路上所有人的心情都十分开心。等到快接近龙门镇时,我们看到路边有两个孩子在互相打闹,至于路上,则是被不知道那里来的石块给挡住了去路。
“你们等一下,让我去弄下。”我跳下马车向碎石处走去,至于两个在互相打闹的孩子我则没有理会,事后想想,那两个孩子为何会在半路上四周荒无人烟的地方嬉戏玩耍?
像这种半大的孩子,没有家长的陪同又怎会来到这种地方。
当时由于我们全都十分开心,也没太多心思去考虑这些东西。所以等到我搬完路上的碎石我们就驾驶着马车回去了。等到到了龙门镇的范围,路上三三两两的已经有了行人。
亮子在车厢里不时的隔着车窗去跟行人们打招呼,见人就说自己的母亲病已经治好了,大家当然都给他祝福。“海子哥,老马哥,这次真的是感谢你们,找到陈医生这么医术精湛的中医,才能彻底治好我母亲的病。”快回到家里时,亮子在车内有些哽咽的说道。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早就说过一定要帮你母亲把病治好的,现在才做到,还好我没有食言。”我跟车厢内的两人说道,示意他们不要再纠结这个。
“海子,以前是我不好,看到亮子受了点伤,就像让亮子退出你们门派,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亮子只有跟着你们才会有前途,以后我再也不会说出让亮子退出你们这种话啦。”亮母说道。听到他的话我们也很欣慰,而且实话实说,这亮子最近这段时间生的改变还真是不小。
以往他做伙计时那种习惯性的点头哈腰,也都消失不见,转而成为挺直腰杆走路的堂堂正正男子汉啦。
“亮子原本就不是做下人的料子,我们只是掘出了他另外的方面,谈不上是我们改变了他,伯母您过奖了。”我对亮子母亲说道。
路上我们四人都在欢声笑语中度过,很快我们就到家里了,师傅师伯在庭院里打扫,这几天我们都没怎么回来,已经入秋了,树上开始往下落叶子,所以他们是在打扫飘落的树叶而不是灰尘,毕竟我们才离开没几天,不至于在地上积累起太多灰尘来。
“师傅,你们去休息一下,这让我和老马来就好。”我看到他们两个才刚刚开始打扫,于是就赶快上去夺过师傅手中扫帚,开始替他打扫起来。而老马则接过师伯所用扫帚,开始打扫院落。
等落叶都扫成堆以后,我就取来了簸箕将它们一一除干净了。原本接下来我们的计划是去房间里面休息下,毕竟这段时间身心俱疲,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还没缓过来,可就这时候,又有人赶到了我们门前,这让我想起一个成语,这段时间我们的门槛都被踩低了好多,真是一副门庭若市的场面。
“你好李老伯,不知你来我们这有什么事嘛?”我看着眼前这人说道,他是镇子北边的一户人家,平日里大家也都经常见面,所以我收起来我的不满用尽可能缓和的语气说道。
“镇子外边,外边出大事了。”李老伯好像路上走的挺着急的,直到现在气还有些喘不平。
“镇子外边出大事您慌成这样干嘛,这不是不管我们事嘛。”老马以前不再镇里住着,对于这些人也没太多感情,说话就有些生硬,当然这里面还有在卧龙湖积蓄已久的怨气,还有长时间的阴气干扰带来的负面情绪有关。
“老马,你先回去,这事让我来管就好。”我知道这样对我们影响不好,于是就让老马回到房间里,而我则把李老伯领到院落中坐下说话。
“您慢慢说,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要派您这么一个老人家过来传消息?”由于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我怕他说不到重点上,于是先把自己想听的内容给问出来。
喝了口我端来的热水,李老伯才换过气来,这才给我讲述他来这里的原因。原来他家就住在镇子北面,而再往北就是一个大城市临安,而他平日里做一些小生意都需要去那里进货,
所以日常经常需要通过镇北那条小路,而今天我和亮子他们去看陈医生是也是从北面经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