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等我去取些钱来。?中文 w≤ww.”当铺老板明显也很高兴能够完成这笔交易,他把金条交给了我,然后一再叮嘱我们一定要在这里等着他。看他那兴奋的脚底下抹油了一样,我都有点怀疑我们被捡漏了。
“你说这金条会不会有别的额外价值啊?我咋感觉当铺老板跟占便宜了一样高兴呢。”亮子摸着头一脸莫名其妙的说道。我心想,但愿不是这样的,不过我们都已经预估过这跟金条的价格了,而当铺老板给的价格远远过了我们的预估,我们也该心满意足了。
“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只是拿了钱然后回去。”我看老马听说当铺老板可能占便宜了,就差没砸开这个窗口闯进去了,我赶忙安抚道。
还好老板并没有让我们等太长时间,很快他就提着一个袋子,看起来很沉重的样子。显然它的尺寸经过这个窗口是难以出来的,当铺老板打开门将东西给我们送了出来。
“我店里也没放太多钱,这里有大洋,有钞票。你们点一下?”当铺老板把包递给了我们,然后从我手里拿过了金条。
点钱这活我没多大兴趣,不过老马和亮子倒是十分合适。他家眼疾手快的不过片刻他们就点完了所有的钱。
“是对的,一个子儿也不少。”老马脸上洋溢着兴奋。既然交易完成,我们自然就要回去了。路上由于袋子太过沉重,我们只好三人轮流提着,在这以前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有被一些钱累到。
不过为亮子他们租住的院落交了一年多的房租之后,我们身上还剩许多,看着这些钱也是蛮开心的,要是没有经历过贫穷,就很难明白这种感受。我还清楚的记得师傅的告诫,不过这不代表我能够完全消除想要享受幸福生活的**。
夏季最炎热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的天气逐渐变得清凉起来,我们来回逛了一整个下午,等到家里时,师傅已经午睡完正在院子里适应不用拐杖走路。
“师傅,感觉怎么样啊?”我赶紧上前就要扶住他,不过被他摆了摆手拒绝了,也对,他已经卧病在床这么久了,估计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挺好的,那破蛊毒也不过如此,有了正确的解药我很快就能好起来了。”他一脸神气的说道,看他这样子我倒是不再担心他的安全了。
这晚我们坐在院子里一块吃晚饭呢正,突然一声鞭炮把亮子吓一跳。
“哪家的孩子这么晚了还在这儿淘气。”师伯笑了笑说道。
“不应该啊,我们这附近没有几个小孩子。”我反而觉得莫名其妙,在这里住了有四五年了,也没遇到过今天的情况。况且这又不是过节,怎么会有鞭炮呢。扒拉完最后两碗饭我就想去门口看下什么情况。
我站起来才走出两三步,另一个鞭炮就掉在了我的脚边。“啪”一声清脆又响亮的爆炸声,在这静谧的夜空中格外刺耳。
我越意识到这件事的不正常,快步走到门口我伸出头去看看两边,可在月光洒下的银辉中,街道两旁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海子,有什么人嘛?”师傅问道。
“没有师傅,可能是哪家孩子在恶作剧吧。”尽管我心里有些不妙的感觉,不过鉴于师傅他老人家还在康复期,我就撒了个小谎,我们现在又不是没经历过世面的菜鸟了,有什么事情相信我和老马他们两个也能应付的过来。
“行了,亮子,时候也不早了,回去看着你母亲吧,海子和老马,你们两个人扶你们师傅去休息,这里就交给我收拾把。”师伯应该是看出了我的意图,于是转移了话题,把我们都驱散了。我和老马两人护送师傅休息后,我们也回到了住处。
不过我们没立刻躺下睡觉,而是互相温习了一下今天白天师傅传授给我们的内容。过了快半个时辰了,师傅他们应该都睡下了,我们才感觉到困乏,就在我即将躺倒时,房顶好像有异动。那个年代,很多农村的房子都还是瓦房,所以房顶只要有些动静,在下面就能听的很清楚。
当我屏住呼吸打算再继续听听上面还会不会有声音传来时,房顶却又一次悄无声息了。
“你也听到了?”老马瞪着眼睛说道。我们都很清楚像这种动静,绝不会是行动轻悄悄的猫弄出来的。而这个时候有什么人会找上我们呢,我想这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江相派”。
趁着我还没脱掉衣服,我起身来到院子里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潜藏的人我才放心的回去。一整个晚上我都没睡好觉,这江相派还真是冤魂不散。
我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对付我们,因为当初领我们过去的那人,也就是那个农民打扮的,他当初并没下水,所以关于我们的详细地址他们知道也是十分正常的。
“师傅,昨晚休息的可还好?”现在我唯一期盼的就是师傅他可以尽快恢复正常的身体。
“你看师傅的精神就知道了。”老马动作比我慢,他一边披着外套一边说道。他讲的不错,师傅今天看起来满面红光,明显比昨天要好多了。
“今儿你们两个人跟我出去走走,好久不出去了,在家里都快憋出事儿了。”师傅跟我们说道,看得出来他有些迫不及待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好在他今天已经能够完全的丢弃拐杖行走了。所以他的这个愿望并不难完成。
吃了师伯做的美味早餐后,我们师徒三人又重新走在一起了,吹着即将入秋的凉爽空气,我们心情都很愉悦,不过天公不愿作美,我们正在走着呢,几个长着满身横肉的流氓模样的人就朝着我们走过来了。
我和老马下意识就把刚刚痊愈的师傅挡在了身后,不过又被师傅那双不满老茧的受给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