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老张强调,下面很可能有大量的宝藏,这次他们江相派内可是有空了,于是组织了很多精英人员,可是奇怪的是这些人里偏偏没有老张,这很明显是个错误的决定,果不其然,前去寻宝的人,除了一个精神失常的侥幸存活下来了,其余的全军覆没了。中文 w≤w≤w=.≥8≠1≥z≤w=.≈c=om
尽管他们江相派内人丁兴旺,可也经受不起这么重的打击,于是这件事就被搁置下了。
“那这么危险的墓穴,你让我们去不就是充当炮灰嘛?”亮子语气不善地说道,看得出来他对这个人真有意见。
没想到这算命人被打断了两次仍然是面不改色,反而是面带微笑的为我们解释道。
“这两位在卧龙湖做出的事别的人可能不清楚,不过我们江相派可是很清楚的。”这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和老马两个人在卧龙湖区域欣赏成千上百的死倒儿这件事,他们竟然也知道,而他给出的理由是。对于卧龙湖这片如此邪性的区域,他们江相派肯定是要重点照顾的。
听了他的话,别的虽然不明白,不过有一点很确定,那就是江相派绝对是方圆百里之内的隐藏的地头蛇。只不过他们行事作风诡异而且隐蔽所以名声不太大。
想到此处我有些惊讶,这些内容按理说应该被列成门派内的机密,算命人怎么就这么轻易地跟我们全盘托出了呢。想到这里我开始暗自警惕,省的到时候被这家伙不知不觉的下好了套子等着我们钻。
而且突然我想通了,他们为什么宁肯将我师傅毒倒,也要让我们两个毛头小子出现。他们并不是看中我们的职业能力,实话说我俩现在除了武力,别的方面能力可以忽略不计。
他们是看中现在正在我身上放着的一个宝贝了。那就是“龙眼宝石”他们既然清楚我跟马大胆两个人的遭遇,那应该也能够白测出来我们两个人之所以能够从那里逃脱,离不开我正拿着的龙眼宝石。
这东西在水下对邪性的东西有很强的克制力,这么一来他们成功潜入水下墓穴并且取到宝藏的可能性无疑就大了很多。
要是这么想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答应他们,反正龙眼宝石在我们手里也没什么用处,用它来换取一笔不菲的报酬也不错,当然最重要的是还能够救活师傅。
可是事情真的就是这样嘛,我不敢确定,因为师伯说过,江相派里面都是人精,我不相信他们会真的这么坦诚相对。所以考虑到最后我还是决定拒绝这家伙。
“你不同意?”原本一直保持着古井不波的脸色,他看到我听他叨叨了这么就之后,竟然还是不同意他的要求,他有些惊讶了。
他拍了拍手,我们三个人立马紧张起来,还以为他是信号叫人呢,没想到他大笑着说了两个好字,之后就走了,临走前还留了一句话。“等你们后悔的时候,按照那封信上的地址给我来信吧。”
说完他竟然真的就这么走了,搞得我们三个人一头雾水。他看起来挺自信的样子,这反而让我有些担心师傅了。
“我们回去吧。”算命人已经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虽然这里距离毒障再次弥漫还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不过这里面待久了也没啥意思。三个人回到了盆地上方,我们还有些弄不明白这算命人的奇怪行为到底是为啥。
在老马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只好等着雾气再次弥漫之后才起身离开,亮子的母亲得的是种慢性病,不致命,但是却会受一些苦。所以每天亮子做早饭的时候都会提前给她准备好午饭,她只需要热一下就能吃了。
不过因为担心她个人的安危,我们的回程走的还是很快的。路上走顺便跟老马两个人商量了一下给亮子他们租一个房子的事情,亮子听到后是极力反对的,不过当我提到为了照顾他患病的母亲时,他这才同意了。
老马也不是很小气的人,再说了,那时候租一个房子也用不了太多的钱,一根金条几千块钱,只要拿出几百块就够用一年了。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回去后亮子就去准备,而我们负责找合适的房子,这样大概明天晚上就能搬过去住了。
至于日常的家具用品可以先从我们那边拿,日后再慢慢从老家那里带过去。
回到住处,师伯正在院子里等着我们,她看到我们都安全的回来了才松了口气。我把跟那算命人的对话跟师伯讲了一次,她老人家说这个人要我们做的事,绝对不只是说的要求那么简单。不然的话师傅就能做主把东西借给他们了。
原来师傅当初不同意是担心这件事情会对我们有所影响,可怜师傅却为我们受了这番苦啊。我心中觉得很愧疚。
师伯还告诉我们他去信询问的哪位前辈今天回信了,只不过情况不容乐观。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刷的凉了半截,我在末日森林里,跟那个人一直纠缠就是觉得师伯这边自己就能够完成对师傅的解救了,没成想却等来了这个结果。
“那位老前辈也没办法?”我有些不相信得问道。
“那位老前辈说了,你们师傅这中的是五花五虫蛊,想要解掉必须要清楚蛊中用的是哪五种花哪五种虫。”师伯也很无奈地说道。听这名字我们就能明白,对方这是知道我们即便清楚了蛊毒的种类,也不可能配置出正确的解药。
再这样拖下去的话,我师傅只有死路一条了,不,不可以,我师傅绝对不能死。我在内心狂喊接近绝望的我想起来那个算命人的最后一句话了。
我狂奔到自己的住处,找到了那封信,上面果然用小字这些一个地址。师伯和老马跟过来看到我正在写信。师伯也明白我什么意思了,不过她并没有阻止我,因为这在目前看来是唯一能够救活师傅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