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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晚被打的有些发懵,那张好不容易才恢复的脸,如今又是斑斑血痕。【爱去】
傅绍骞将袋子丢在墙角,就去找了药箱出来。消毒棉球碰到伤口的那一刹那,她忍不住撕拉一声瑟缩,终于从懵懵状态中反应过来。
傅绍骞用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蹲在地上,满脸严肃,口气却是轻柔的:"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唐末晚发现他手背上青色的经络越发清晰,似在忍受着极大的怒气,便再也不敢后退了,乖乖让他给自己上药,好在只是被指甲刮破的。伤口并不深。夹宏扑技。
只是那一巴掌打得右边的脸颊还是钝钝麻麻的痛,韩夏朵那愤怒而怨毒的眼神,深深刻在唐末晚的脑海里。刚刚以为可以平静下来的生活,突然又被搅的天翻地覆,让她深感疲惫也深感恐惧。
傅绍骞放下棉签,盯着她脸上的红肿,深邃的眼中闪烁迫人的精光。唐末晚见了,也有些害怕,下意识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拍了拍她的脊梁骨,站起来:"我先去换身衣服。"
"嗯。"
傅绍骞进房去,唐末晚却走到了阳台上,小心往下张望,也不敢探出多大的身子,事实上这里是二十八层,下面的人就算有火眼晶晶也不可能看清一个站在阳台上的身影,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
底下路灯的光晕模糊而黯淡,照的周围一切都朦朦胧胧,底下的人看不清上面。她又何尝能将底下的情况全部看清。
叹息着一声正准备往回走,突然看到角落里放置着的一架天文望远镜,脚步一顿,走过去打开镜头,首先看到的,竟然是对面二十八楼的情况。
对面二十八楼可是傅子慕的地方!
虽然那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她又换了个角度,找了下面一户有光亮的人家,高倍数的高清镜头,人家客厅里的一切,一目了然,哪怕是隔了再远的距离,只要调一下焦距,就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可是天文望远镜,就连朝上往那遥远而浩渺的星空,那被放大了的明亮星子仿佛近在眼前,美得不可思议。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循声回头,看到傅绍骞换下了衬衫西裤,穿着一件黑色V领T恤,下面是卡其色的长裤,手上端着一杯温热的白开水,递给她:"喝点水。"
唐末晚乖乖把杯子接了过去,喝水的时候,明亮的眼眸却是转悠了好几圈,同时不忘咯咯的笑,然后指了指望远镜:"傅总,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解释的吗?"
那一声傅总,不再像当初那样带着生硬的调侃,反倒是,多了几分软糯与甜蜜,他不语,她便随手将杯子放在阳台围栏上面,整个人扑上去挂在他的脖子上,想当初她被傅子慕带来这里时,给他做第一次辅助治疗时,一切都是那么巧合,他,是不是早就站在这里窥伺了一切?
那时候傅子慕差点侵犯她,她拼命逃出,而后跑来这里向他求救,他却是没有任何的诧异:"当时那个电话是你打给傅子慕的吧。"不然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呢。
很多事情想不通的问题,似乎也逐渐有了答案,她笑着抬眸望着他,"你说,你是不是从那时候偷窥就开始喜欢上我了呀?"
"......"傅绍骞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能伸出手用力捏了捏她另半边完好的脸颊,"害不害臊。"
"害什么臊啊,我看是你害臊了吧。"唐末晚见他别开头去,又强行把他的头逆转过来,嬉笑一声,"那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这个问题,傅绍骞虽然没有逃避,但也真的回答不上来,干脆把问题抛给她:"那你呢。【爱去】"
这个......唐末晚忽然也纠结了,好像也回答不上来,那些一点一滴的过去汇聚在心头,等她真正意识到时,却已经弥足深陷,越挣扎,只是陷得越深,所以一开始明知道两年后要走,还是义无反顾的想把握当下,如今两年的大麻烦已然现身,她却是更加坚定了要与他在一起的念头,便笑着说,"也许从一开始在路上把你霸王硬上弓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吧。"
傅绍骞听着她的回答,原本冷峻的五官忽然柔和起来,
唐末晚抱住他不撒手,白皙的身体像小泥鳅般让他怀里钻,双腿紧夹着他的腰身,小嘴轻咬着他的耳垂,吐气如兰,"绍骞,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傅绍骞的身体蓦地一怔,眼神忽然更加深邃,望着她嫣红一片的笑脸,如春水般暖融的身体,忽然低头,攫获她柔软的小舌,激荡而缠绵。
唐末晚忘情的回应过去,身体往后靠在栏杆上,一不小心,撞翻了玻璃水杯,水杯往下落去,也没人察觉。
韩夏朵还是不甘心的没有离去,她在车内思考了好长时间,最终决定,下来向其他人打听下傅绍骞,结果刚走到单元楼前,一个透明的杯子却突然从天而落,精准无误的砸在她的头顶心,杯中原有的水早已在半空中打落,但还是有一些落到她的脸上,最要命的是,水杯碎了,破碎的碎片擦着她的脸颊摔落。
疼痛的一瞬间,她感觉有温热而粘稠的液体落入眼睛里,忍不住伸手一摸,满手的鲜血,她高声的尖叫划破静谧的夜空——
等传到二十八楼,却静谧的毫无声息。
因为那两人,早已不在阳台上。
傅绍骞压抑着粗喘的呼吸,底下有节奏地挺送,偶尔低头去看自己如何在她身体里有力地进出。
"啊......啊......"唐末晚觉得今夜的傅绍骞格外动情,强烈的感官一波高过一波,撞得她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死掉一样。
傅绍骞凝望着她的眼神迷离,刺激感席卷了感官。
结束的时候,两人都没控制自己的声音,发出高亢的叫喊。
唐末晚趴在他怀里浑身虚弱,大口地喘息,然后昏昏欲睡。
傅绍骞接到电话时,唐末晚确实已经睡着了,但是他一动,她就醒了。
只是不愿意睁眼,趴在他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听到他言简意赅的应对:"哦,是吗。"
"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
"那好吧,我知道了。"
唐末晚撑开自己沉重的眼皮:"怎么了?"
傅绍骞轻描淡写的回答:"韩夏朵受伤了,我要去一趟医院。"
唐末晚原本混沌的双目陡然便清明:"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会受伤的,谁打来的电话啊。"她听着,好像是,"爷爷?"
傅绍骞嗯了一声,手抚着她瘦削的肩头:"就在楼下,被玻璃杯砸中了,情况挺严重的,爷爷让我去看看,你先睡,我去一趟吧。"
他没有告诉唐末晚的是,傅站说,韩夏朵并没有把自己跟唐末晚在一起的事情告诉韩家人,如果这件事情被韩家人知道了,受罪遭罪的只有唐末晚。
"玻璃杯?"唐末晚想起了不小心被自己撞下去的那个玻璃杯,用眼神询问傅绍骞。
傅绍骞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她的询问。
唐末晚一声惊呼。
离开前,他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唐末晚却突然握住他的手:"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傅绍骞蹙眉,韩家人此刻都在医院里,唐末晚去了,不是添乱吗?
唐末晚明白他的顾虑,解释:"你放心,我不进去,我在车上等你,要不然我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也睡不着。"
傅绍骞按住她已经起床的身子:"我去看看情况,很快就回来,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呆在车上也不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有些颓丧,当然也知道不可能让韩家人见到自己,只好嘱咐:"那你自己路上小心点。"
傅绍骞仍是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个吻,就像是一个承诺般,才离开。
听到关门声的那一刻,唐末晚觉得心底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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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骞驱车来到医院。
深夜的医院,透着一股瘆人的静。
韩夏朵还在抢救室里,韩家人在门外守着,大半夜的,就连傅站都惊动了,阿四陪着他,在傅站的肩头披了件外套。
傅绍骞稳实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所有人不约而同朝他看过来,为首的韩松明,神色严厉,傅站眉头微微一皱,像是某种无声的暗示。
韩夏朵的大哥大嫂,也都在,还有一个姑姑和小侄子,因为韩家这次是过来与傅家商量婚事的,所以人来的有些多,还有旅游的目的在里面。
却不想,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所以韩家人愁眉不展,尤其看到傅绍骞姗姗来迟后,更是憋了一肚子气。
那晚,韩家人刚到傅家,等待他们的虽然是傅站的笑脸相迎,可在谈及傅绍骞与韩夏朵的婚事时,傅绍骞明显采用的缓兵之计,到如今,更是没了下文。
"绍骞,大半夜的,夏朵为什么会去那个地方,你呢,怎么现在才来?"韩文轩爱女心切,口气中不乏严厉责备。
傅绍骞淡淡回应:"朋友聚会,一起去喝了点酒。"
韩文轩还欲发作,他妹妹韩文清拉住了他:"哥,夏朵还在里面,绍骞也有自己的生活,我知道你担心,但现在说什么还都为时尚早。"
毕竟还没有结婚,根本不可能限制傅绍骞的人身自由,韩夏朵大半夜的突然跑去什么地方,她确实没人管得了。
傅站咳嗽了一声,韩松明站的久了,身体也出现了佝偻。
韩文轩挥手,叫来了大儿子韩仲夏:"你先送两位爷爷和敏儿还有小念回去吧,年纪大了,不适合熬夜。"
敏儿是韩仲夏的妻子叶敏,小念是韩文清的儿子,韩家人丁不旺,所以这小外孙也是特外受宠。
韩松明没有坚持:"有消息通知我。"
傅站则对傅绍骞交代:"好好陪陪夏朵。"
傅绍骞蹙眉,傅站却重重拍了两下他的肩膀,意思不言而喻。
两位老人走了,走廊上又恢复了安静。
没多久,手术结束,手术室的门被打开,韩夏朵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因为打了麻药还没醒,头发被剃了,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看起来情况确实挺严重的。
医生说,因为杯子落下来撞击力度太大,不小玻璃碎片插入了她的头顶心,取出来废了好长时间,幸好是个杯子,如果掉下来的是个花盆,那么这样的力度,韩夏朵绝没有生还的可能。
韩文轩连连道谢,韩文清帮着把韩夏朵一起推回病房。
韩夏朵挂上了点滴,韩文轩深感疲惫,韩文清便建议:"哥,要不你跟绍骞回去吧,我在这里看着就行了。"
未免韩夏朵醒来对韩家人说什么,傅绍骞还是有顾虑,所以便主动道:"你们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陪着就行了。"
韩文轩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儿,叹了一口气,对韩文清道:"那咱们就回去吧,夏朵醒来,最想见的,恐怕也不是我们。"
韩文清明白,于是嘱咐:"那今夜麻烦你了,明早我再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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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为什么要把韩家的人物关系交代的那么清楚,
因为......后面要派大用场!
好了,下面送小剧场,票子向1万5发起进攻!
PS:
某次测验后。
傅宝小朋友考了九十六分的高分,但老师还是请了家长。
男人和女人匆匆赶来,女人看老师试卷上打着叉叉的地方,脑一懵,熊孩子已经被男人拖出去一顿狂揍。
考卷上的题目三十()四十()五十()六十()。
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都对。唯独前面的,写的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
女人站在父子两背后:揍得好!
傅宝冤:你们昨晚上教的啊,女人三十如狼,男人四十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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