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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在西楚有两个线人,一个是做生意的秦妈,一个是在家刺绣做绣活的绣娘张妈。她给了秦妈银两,让秦妈专门在大财主家附近摆摊卖东西,并同时观察那位年轻俊秀的公子出入大财主家的时辰。

为了确认那位年轻俊秀的公子是不是顾成王爷,她有一次还特意让秦妈通知她,结果那一次她是亲眼见到了顾成王爷从那大财主府邸走了出来。

秦妈口中所说的那位年轻俊秀的公子确实顾成王爷无疑。

她想亲口去问他,但是又怕他不喜,所以硬生生的忍住了询问,当作自己什么事也不知道。好像自己一天到晚都在为响马的事忙活奔波着。

现在她正在街上闲逛着,她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跟着秦妈走了大半天的西楚镇之后,天色渐渐将黑。可是她不想回去,今天晚上顾成王爷不会回来的,她觉得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客栈里有些寂寞。

在现代,还有夜总会酒吧等的娱乐场所,可是在古代,娱乐活动特别的贫乏,基本就是天黑之后,街上就再也没有什么行人了。

所以,天色渐黑之后,秦妈和孟菲霏分开了,秦妈回了家,而孟菲霏她自己还不确定要去哪。

路过赌坊,孟菲霏瞥见里面热热闹闹挤得密密麻麻的人,眉头皱了一下。她不仅不喜人多的地方,而且手头也没有多少银两。顾成王爷不是每次都会大方打赏的,所以她犹豫了。

十赌九输,而且赌博行业还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的,新手怕老手,老手怕高手,高手怕老千。她想了想,还是作罢,于是又略过了赌坊继续往前走,漫无目标的寻找了打法时间的活动。

突然,眼前一亮,眼前有个酒馆,正好她也觉得肚子饿了,可以一边吃饭一边喝酒。于是踱步走了进去。

进了门,孟菲霏摘下了面巾,不管是石海,还是乌定以及西楚,屋外都是多多少少的吹着风沙。所以每次出门的时候,都得带上面巾以遮面。这不是男女大防,况且边关大多都不是高门大户,对于男女大防限制得到不是很厉害。不然,她也不可能独自一个人优哉游哉的出门逛街了。

所以带面巾的原因只能是因为防风沙。

孟菲霏走到柜台前先是问有没有包间,在得知有包间之后,孟菲霏当场就在柜台定了包间,点了菜肴以及烈酒之后,才在店小二的带领下入了包间。

西楚镇的建筑要比石海的建筑要考究得多,就连这个酒馆,居然也搭建了两层。孟菲霏随店小二上了楼,来到了靠近街边的包间。

孟菲霏入了座,在还没有上菜上酒之前,孟菲霏打开窗户,站在窗户面前俯视着西楚镇。边关的房子许是因为地理以及风沙的原因,基本修建得不是很高,所以这家酒馆能搭建两个楼层,实属稀罕。

稀稀拉拉的灯火,犹如夜幕中的繁星点点。孟菲霏看着黑漆一团里闪烁着耀眼的跳跃的星光,不觉心旷神怡。

感觉一点一滴的在找回了以前的自己,这才是她啊。

孟菲霏倚着窗户旁边,深邃的目光望着星空,嘴角微微翘起。

“客官,您点的一份鱼香肉丝,一份麻婆豆腐,一份茄子煲和一壶状元酒来了。”店小二端着装着菜和酒的托盘进了来,一边说一边把嘴里说的菜肴一样样的摆放在了桌上。

末了,店小二临走前还恭敬的问了问孟菲霏,“客官,您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没有了,有需要我会去柜台找掌柜的。”孟菲霏说道。

点小二顿时应了一声“哎”之后就转身离开了包厢。

孟菲霏走过去,把包厢的门栓紧之后,这才做到了桌上慢条斯理的就食。

吃到一半,孟菲霏这才拿起里面装满了状元酒的酒壶,倒在店小二已准备好的酒杯上自斟自饮起来。

她不习惯把伤口撕开给别人看,所以以前她每次有什么心事的时候,总是会找一个无人的地方默默的自我疗伤。

有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在拳室里默默的击打着塑胶人;有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在酒吧里默默的喝着鸡尾酒;有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窝在床上默默的伤心流泪;有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全身心的扮演着任务人物的个性和特点。

后来有了齐亚的陪伴之后,才渐渐的觉得人生有了一点希望,心里的某一处也渐渐的暖起来。只是她对齐亚从不设防,或者是看惯了红男绿女的生活百态之后,还仍然保留着人性的单纯和天真。

看惯人世百态,终归不如自己狠狠的被痛伤一次更来得刻骨铭心。

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着自己的道路,有的时候不免会狠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争气,难道性格中的懦弱注定是改不了了吗?

她不信,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去掉自己性格中的懦弱,自强起来。懦弱,那是一无所有的人才会有的懦弱,但是曾经的她明明是人见人惧的特工,怎么还会懦弱呢。

除非,她一直都不相信自己的特工能力,所以才会慢吞吞的拖延任务完成的时间,难道这是她潜意识的有意拖延吗?为的就是不再接着去做另一个未知难度的任务吗?

难道她从来就真的没有相信过自己,相信过别人吗?孟菲霏在心里质问着自己。不对,她是相信过别人的,至少对齐亚是存了九分的相信和一分的怀疑。

但是对自己呢?她始终没有相信过自己吧,自己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就连组织里人,她也是淡淡的。其实她想对她们好,但是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去表达自己喜欢她们,和她们友好正常的打交道。自然而然的,除了接任务的时候经常接触教官威廉之外,她和组织里的人基本有很少的联系。

她如今能有懦弱的个性,也是和她自己的行为分不开的。她从来没有得到过别人的夸奖和佩服,自然也就不会有自信,自己没有自信长期以往下午性格自然就变得更加懦弱了。

如果她想要改变自己的懦弱性格变得**自强,那是不是她应该做一些能提高自己自信的事情做一做呢。

可是思来想去,她觉得她除了接受过的调查和刺探等的特工训练以外,几乎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特长了。

难道她要恢复去做那危险的特工职业?或者是很好的完成顾成王爷交代给她留意响马随时关注响马动态的任务?

孟菲霏还在西楚酒馆里的包厢,一边默默的喝着酒一边思考着。此时全然没有发现,酒馆里已经快打烊了。

当顾成王爷接到来自石海李斯将军的密报时,风尘仆仆的从其他镇赶回了西楚镇。正当回到西楚客栈的时候,发现客栈里空无一人不见孟菲霏,人呢?人哪去了?他下意识的以为孟菲霏是不是又跑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顾成王爷当下就怒了,“星辰,立刻把掌柜的叫过来,本王有事要问一问。”说着,头疼的揉了揉脑门。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眼角余光瞥见衣箱还在。

顿时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打开了衣箱子,他给她准备的衣服和首饰都还俱在。说明她还没走,只是夜不归宿而已。他心里顿时闪过一道淡淡的心喜。她没走,还在。

不一会儿,星辰带了睡眠朦胧的掌柜过了来,在顾成王爷问过孟菲霏最后一次出现是当天早晨的时候,并且离开客栈的时候,是两手空空并没有带任何包袱离开客栈的。

顾成王爷得知自己需要的信息之后,就让掌柜离开了。然后紧急的命令星辰一边让人准备马车快马加鞭的连夜赶回石海,一边又让星辰赶紧在镇里找找孟姑娘,找到之后让她赶紧回来。

西楚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问一问人总归是能找到的,又尤其是因为这么深夜了,还能经营的也就只有赌坊,客栈以及酒馆之类的店了。

星辰很快就找到了在酒馆里喝得醉醺醺的孟菲霏。

头痛欲裂,孟菲霏只觉得自己头胀的快要爆炸了,然后又觉得自己一阵阵的像棉花一样在木板上时不时的蹦弹着。身体里的骨骼互相碰撞,发出一阵阵有规律节奏的清脆声。

这是怎么了?孟菲霏半醒半迷糊,头疼得厉害,只要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那股令人头疼的肿胀感总会不期而至来阻止你思考。

她闭着眼睛,脑子里像默片般来回播放着昨晚她喝酒的片段。

最后一次的片段,好像是她醉眼朦胧中似乎看到了顾成王爷的侍卫星辰向她走来。当时她认为自己是不是出现错觉了,所以并没有理会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然后呢?然后好像就是脖子后面一痛,再醒来就是这种头痛欲裂以及自己似乎处在了一个摇摇晃晃不平稳的地面上行驶着。

这里肯定不是客栈,客栈哪里会这么惊天动地的摇晃着。既然不是在客栈,那她到底是在哪里?孟菲霏想到这里,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身上直打颤,冒冷汗,惊吓的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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