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中铭放下手中的包,阮琴走过去,坐在床边,询问沈业琛:“我们可以……正常和她说话吗?”
“可以的夫人。”
阮琴眼泪扑簌掉下来:“瑜儿啊,你……你还好吗?”
初蔚点头:“就是心口有点儿疼。”
盛老爷子脸色一沉:“心口?心口怎么会疼?”
初蔚:“好像是心口被人插了一刀。”
老爷子立马觉得天旋地转:“心口?怎么一回事?”
盛中铭将沈业琛叫了出去:“业琛,这是怎么一回事?”
“盛叔叔,我很难跟您解释,因为以我的医学知识,是无法说得通的,但她醒了就好了,难道不是吗?”
“难不成还有玄学?”
沈业琛摇头:“应该说初蔚运气好,寻常人心脏被刺六七工分深,并且留了那么多血,是肯定活不成的,可她不仅活下来了,一天之内就清醒了,还能说话,可能就是命不该绝吧。”
盛中铭想起之前他大伯父说的一些话,什么上辈子不上辈子的,他们家的事本来就不能用常理去解释,只要瑜儿活着,不管是哪方面的原因,那他都只想烧高香。
“贺闻远呢?为什么不见他在病房?”
“似乎在他办公室,具体为什么没有出现在初蔚的病房,我也不太清楚,问了他他也不回答。”
盛中铭颌首:“知道了。”
他也管不着那么许多了,只知道女儿没有危险就好。
转身回到病房,阮琴走过来,小声道:“你出来,我和你说两句。”
“有什么事等会儿说,我还没好好看看瑜儿。”
“先出来。”
就这样,盛中铭又被阮琴拉了出去。
“瑜儿她……好像不记得贺闻远了。”
盛中铭一头雾水:“怎么可能呢?”
“我刚才问她为什么那么傻替贺闻远挡刀子,她问我贺闻远是谁。”
“怎么会这样的?”
阮琴捂着心口:“我也不知道啊,我看忘了才好,我们瑜儿回回危险都是闻远给她带来的。”
盛中铭拉着她的手:“那一会儿就先别提贺闻远。”
“行行行。”
病房内,老爷子喋喋不休问沈业琛:“我们瑜儿确定没有生命危险了吗?你要再检查一下吗?”
“盛爷爷,您放心,看到这边的心电图了吗?一切都很正常。”
老爷子有些疑惑:“瑜儿啊,你连自己是怎么受伤的都不记得了吗?”
初蔚手指上还夹着指夹,抬了抬手:“可能是我刚清醒,脑子有些糊涂,记得是有那么个男人朝我刺了一刀,但那人具体长什么样我不记得了。”
“路上遇见劫道的了?还是什么啊,真是要把我急死。”
盛中铭走过去道:“爸,瑜儿刚醒,你别问这么多问题,我听说是路上遇见坏人了,已经被抓了。”
初蔚眼神迷离,老爷子一脸劫后余生:“中铭,你可得让他们重判,光天化日的,这还有王法吗?”
“您放心,肯定会重判的。”
初蔚躺在床上不得动弹:“普通小贼应该伤不了我啊,我手上有点功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