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到他们再一起出去吗?”
贺闻远摇头:“这里是洋房区,住户不多,并没有人看到他们一起出去。”
这也正是警方无法刑拘夜煊的原因。
“那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是夜煊绑了瑜儿?”
“直觉。”
盛怀瑾额头青筋跳了跳:“直觉?”
“就是直觉。”
盛怀瑾咬牙:“这么大的事,能靠你的直觉来判断吗?”
“不然呢?你还有什么好的办法?警方给了你什么答复?他们找到人了吗?他们有任何线索吗?”
盛怀瑾泄气。
没有,警方什么都查不到。
“所以,你在这看了夜煊两天,连饭都在这筒子楼里啃馒头,有得出什么结论吗?”
“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
“他家的管家,那个叫黎叔的男人,一直都没出现。”
“所以……”
“那个管家是夜煊的心腹,本该寸步不离跟着夜煊的,可这几天一直不见他的身影,据我调查,夜煊就是有一些产业,但也多数是土地,并没有什么实业,这种需要出差?”
盛怀瑾单手插兜,眉头微皱:“所以你在怀疑什么?”
贺闻远眼神深沉。
按照初蔚的意思,那个叫夜煊的是她的师兄,他也是投胎的?亦或者说,他一直从以前活到现在。
那么,他必然就不是普通人,不是普通人,就不能用普通的想法套在他身上。
或许,他也有个什么和初蔚一样的空间,他将初蔚藏在了那空间里,寻常人又怎么能找得到那看不到摸不着的空间?
突破口在哪里?
他现在还不知道,但他几乎可以确定,是夜煊藏起了初蔚,一定是的。
“让警方继续搜查吧,海城的出城口,以及火车站汽车站,问问初蔚有没有出过海城,如果没有,那她就必然在夜家。”
盛怀瑾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
一套洋房,统共就那么大,来来回回搜了几遍,怎么可能就在那里?
望远镜下面的人端着茶杯,在喝茶,神态自若。
却也只是表面自若,他是假的,他自然知道,不过是夜先生给他变了个外形,他得撑住场面,不能露出马脚,至少,不能在那个叫贺闻远的人面前露出马脚。
赵叔说有人在暗中监视他,他片刻都不能松懈,就好比现在,他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表面淡定,内心却是惊慌失措。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维持多久。
他轻声问赵叔:“先生什么时候能回来?”
赵叔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恭敬道:“先生应该不会回来了,等那边差不多了之后,我们一起过去,这边就不用留了。”
“那大概还需要多久?”
“十天半月,你坚持一下,不要露馅。”
男人松了一口气:“好,我会坚持下去的,那个男人还在监视我吗?”
“应该是的。”
“他怎么那么坚持初小姐在我们这儿呢?”
赵叔眼帘微闪,虽然已经重新投胎做人了,大佬还是那个大佬,这点直觉应该还是有的。
“不该你多问的,就别多问,把分内之事做好,别让他们发现什么端倪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