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紧张的可以说是拉着门框不肯离去的邱雅,温乔这下玩大了,傅南礼都难保她。
可傅老爷子开口说的话,却是让她大跌眼镜。
“好像确实是……头不疼了。”
傅南礼松了口气,揽了揽温乔的肩,吻了一下她的发顶:“辛苦了。”
邱雅怔愣,上前来:“傅爷爷,您真的头不疼了吗?”
傅怀庸按了按太阳穴,又轻轻转了转脖子:“确实,头不重了,很轻松的感觉。”
邱雅看向温乔:“怎么会有疗效这么快的医术?你这样弄,会不会有什么凶险的后遗症?”
温乔淡漠看了她一眼:“不然你来?”
邱雅词穷:“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评价冰箱不能制冷还得我自己先会制冷吗?你现在是医生,我连一句质疑都不能有了吗?”
傅南礼眼中闪过阴鸷:“邱小姐是以什么立场来质疑?我都没有质疑,你有什么资格质疑?”
邱雅一脸委屈,看向傅老爷子。
傅老爷子病症得到缓解,他这个当事人是有最直观的感受的,便道:“好了,小雅,你不要再质疑温乔了,她在针灸方面确实是有一定造诣的。”
邱雅心顿时沉到了底。
只能强颜欢笑道:“抱歉啊傅爷爷,我也是太担心了,就怕温乔她出什么岔子,这毕竟关乎到您的身体。”
温乔已经收好了针包,瞥了邱雅一眼,还真是什么话都让她给说了。
傅南礼拉住了温乔的手:“带你去洗手。”
说完直接揽着温乔的腰去了洗手间。
不时有声音传来——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别动,挤一点洗手液。”
邱雅脸色白了白,显然是傅南礼在帮她洗手,傅南礼竟然亲力亲为到这种地步。
不得不说,温乔真的驭男有术。
洗手间里,傅南礼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搓了一下洗手液,起了泡,他从身后环抱住她,然后仔细地,温柔地帮她搓洗着每一根手指头。
外面阳光正好,镜子里的人侧脸氤着被窗帘冲淡的情头阳光,挺翘鼻尖上沁着细汗。
身上似乎若有似无的奶味,直冲鼻端。
“好了没?”
温乔轻轻用手肘推他的腹部。
“洗手要认真,你考医师执照的时候,课本上没有提到吗?”
温乔看镜子里一脸认真的男人,轻轻踩他的脚:“没有讲到。”
“别乱动。”
她的一双手莹白细滑,手指头长得非常漂亮,嫩白如葱根,握在手里,柔弱无骨。
明明她从来不保养,也很少擦什么护手霜,摸起来却是特别软,会让人上瘾的触感。
两人洗手也能洗到让外面的人觉得等得不耐烦的感觉。
傅怀庸轻咳一声,也不可能让人去看看那两人洗好了没。
一屋子四五个人就在那尴尬地等他们两。
傅南礼几时在意过别人的感受,包括他爷爷的感受,他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半晌,才慢悠悠拖着温乔的手从洗手间出来。
温乔冷静理智地跟傅老爷子叮嘱着:“我会重新出个食谱,让您大宅的厨师按照我出的食谱做菜,另外一个星期我会过来给您针灸一次,您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