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阳的自信并不是空穴来风,对余冬这个从空濛山里仅有的存活下来的几个活口说的话,显得很重视。中文 w?w1w8.8881?z?w?.8c8o?m
竹一海,宁一阳的同门师弟,同样的明筋后期巅峰期修为,正好在梦山城活动,于是被宁一阳叫来,做了余冬的保镖。
牧安镇通往明觉县,只有区区几十里的路程,正常度一两天就可以到了。加上竹一海,一行五人装备齐整,踏上了去往雪阳宫的行程。
但离开牧安镇不过几里地,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就出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青衫长剑,身穿白衣身背长弓,黄袍长枪,黑衣大刀,青白黄黑,总共四路人马,泾渭分明,虎视眈眈的挡在了官路中间。四路人马每拨十来人,总共四十来人,气场强大。
还有一伙人衣衫颜色繁杂,就在四路人马中间,为两人一袭紫色长衫,腰佩银光利剑。周围数十人看向这两人的目光,都充满了敬畏之色!
“你确定是他么?”三十来岁年纪,生的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的一个紫衫男子伸手指着余冬,对另外一个紫衫男子开口问道。
那紫衫男子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十分年轻,但腰间那柄银光利剑,却是华丽耀眼。看了一眼余冬,他十分肯定的点头,说道,“我能确定是他!有传言说,空濛山里逃生出来的人总共有五个!一个是那个最近在仙修界风生水起,大闹天下的怪物!还有一个是与漳州破伤军的军师卑言铮,有两个是牧安镇的平民,都调查了,那两人并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只有这个叫余冬的,修为提高的很快,应该是在里面有了什么奇遇,宝贝或许就是他得了去!”
一直低着头的余冬忽而抬起头来,一脸惊讶的看着那两个交头接耳低声交谈的紫衣人。他并不奇怪隔着几十米远他都能听到这两人的对话,他奇怪的是卑言铮竟然还活着!
“四路人马,都是武修者!”宁一阳和竹一海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护住余冬和柳懿莹金逸三人。只是扫了一遍对面挡住他们去路的一伙人,宁一阳的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
“是五路人马!”竹一海摇着头,脸色显得有些惊讶,“那两个紫衣人有着凝脉期的修为,另外四路人马,都有一两个明筋期武修者坐镇,事情棘手的很呀!”
的确棘手,将近有五十人出现在前面的大路上,拦住余冬五人的去路,其中还有着十来个明筋期顶尖武修者,甚至还有两个凝脉期的顶尖高手,看上去,这通往雪阳宫的路上,的确是充满了坎坷和荆棘。
柳懿莹忧心忡忡的看着身边的宁一阳等人,“我们不如赶紧逃走了吧,趁着他们不注意,距离又这么远,他们应该是追不上的!”
竹一海和宁一阳齐齐摇头,余冬也是微微一笑,表现的很平淡,“追不上,我们就该逃走么?你们还想要让我离开牧安镇了吗?我可以打赌,通往雪阳宫的一路上,像前面这些拦住我们去路,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的,定不在少数!”
柳懿莹顿时皱起了眉头,脸色几乎都快哭了,“那我们该怎么办啊?他们那多人,我们就这几个,打不过他们的呀!”
正在此时,对面那两个紫衣人带着身边几个武修者,大步朝余冬等人走了过来。柳懿莹的表情变得更紧张了,随即那紫衣人的声音在整个山林上空回荡。
“诸位大侠有礼,在下紫衣门苍南山,见过各位!”紫衣人声音高亢,中气十足,洪亮的声音一开口,柳懿莹都吓得直接躲到宁一阳的身后去了。
宁一阳往前踏出一步,对那紫衣人点点头,同样高声回到,“原来是紫衣门副门主苍大侠!在下宁一阳,不知苍大侠出现在这里,拦住我等去路,却是为何?”
三十多岁年纪的紫衣人就是苍南山,听得宁一阳的话,苍南山面色不变,淡淡说道,“原来是梦山城宁一阳,在下早听闻宁大侠名头响亮!我等出现在此处,是为余冬而来,就是宁大侠身后那位青年兄弟!我们找他有点事情,若是宁大侠能给个面子的话,在下和紫衣门感激不尽!”
竹一海哈哈一笑,在旁边高声朝苍南山说道,“哈哈,紫衣门副门主面子很大吗?我竹一海怎么不知道?你们找余冬的目的,我们清楚的很,大家今天不用虚与委蛇,有什么话,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们师兄弟都接下了!”
苍南山眉头一皱,脸上笑容消失,他身边的那年轻人更是冷哼一声,一脸怒容的瞪向竹一海,“你是什么玩意儿!也敢在我们副门主面前嚣张?我们有五十个人,你们区区几个人就敢叫嚣着?不说你宁一阳算什么东西,就算你们两个一起上,我紫衣门张彤也能灭杀了你们!”
余冬面无表情的在旁边看着,说话的年轻人态度嚣张,却是有着嚣张的资本,凝脉初期的修为,足以对付宁一阳和竹一海两个明筋期的武修。
宁一阳轻轻一笑,脸上并未表现出生气的表情,竹一海也是表情淡然,对那张彤的话显得一点也不在意。
“呵呵,紫衣门果然气盛凌人啊!”宁一阳摇着头,叹息着,脸上带着微笑,“不过,你们觉得就凭着五十人,就可以拦住我们的脚步了?苍南山,你修为比我强,但并不代表,你就可以蔑视我们。你可别忘了,我宁一阳是什么出身!”
苍南山眯着眼,嘴角轻轻一动,身旁的张彤则是直接反驳道,“我管你宁一阳算个什么狗东西呢,你什么出身,跟我们有关系吗?留下旁边那个叫余冬的小子,你们就可以滚蛋了,不然不要怪我们不客气!”
这一下,连原本有些紧张的柳懿莹都有些生气了,扁着嘴,柳懿莹恶狠狠的瞪着对面的张彤,“这家伙太嚣张了,真瞧不起我宁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