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吸了一口烟,用指尖点着身后的各小队队长:“看看人家疤脸现在混的,再看看你们自己,一天天就知道耍心眼,跟人家疤脸好好学学吧。中文?网? ? w≠w=w≥.≠8≈1≤z≈w≤.≠”
各小队队长面面相觑,这尼玛我就算是把脑子里的神经打乱了重接,我也赶不上疤脸亿万分之一的傻气啊...这厮我们绝壁越不了啊,突然有一种好无力的赶脚。
疤脸得了面瘫一样的站在祭坛上,俯视着脚下的芸芸众生,他忽然察觉到,这种被膜拜的感觉...好过瘾!
尖耳猴腮一众祭司围在疤脸身边,悄声问道:“军爷,这死胖子的下场,您满意么?我们今后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服侍您的,我们...”
尖耳猴腮祭司话未说完,只见一道倩影提着一把斧头,她沿着石阶,一步一步的走上了祭坛。
女孩瞪着双眼,死死的盯着祭坛上的祭司们,口中一字一顿的娇喝道:“在这混乱的世界,我们的生命归于伟大的太阳,予我以光明,予我以使命,我们尊崇神的懿旨,在这混乱的人间让光明洗礼我们肮脏的灵魂,今天,我们的祭司们要用自己的血肉,为我们洗刷灵魂深处的罪恶,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助我们早登那个完美的世界!”
尖耳猴腮一众祭司大脑一时短路,他们惊恐的望着老李头的女儿,她空洞的双眼,让众祭司想起来...当他们肆意的摧残她时,她就是用这样的一双空洞洞的眼望着天花板,那个时候,她没有反抗,更没有留下一滴泪水...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上树拔梯?你们不兴这样的啊?众祭司反应过来时,女孩已经持着手中的利斧冲了上来,一斧头剁在了尖耳猴腮祭司的肩膀上。
十几名祭司转身想跑,却现,不知何时...祭台上出现了这样的一群披着黑袍子的人,他们手中持着斧头,表情麻木的对着众祭司挥了下去。
一时间,祭台上满是喷溅的血液与翻飞的肉屑...
披着黑袍子的人是秘密部队的特种士兵,他们奉长的命令,特意装扮成狂热的信徒来这里砍翻这些人渣般一样的,在墙头左摇右摆的小草。
特种士兵砍死了身边的人就停了手,祭台上只剩下了尖耳猴腮祭司还在苦苦的挣扎着,他倒在血泊中,身上沾满了鲜血,肩胛处是一道触目惊心的大口子,他不断的在地上爬着,想爬出祭坛,却被围在四周的特种士兵用脚踹了回来。
尖耳猴腮祭司绝望的趴在了地上,扭着头盯着女孩,她的双眼还是那样的空洞,她轻启樱唇,声似清泉。
“你脱我的衣服...我扒你的皮...”
疤脸和众战士别过了脑袋,不是因为怕这样的血腥场面,而是...不忍心去看一个受尽屈辱的女孩找回尊严的过程...
指挥塔的气氛有些压抑,叶羽捏灭了手中的烟头,揉了揉太阳穴:“都休息去吧。”
指挥塔中的众人默默的走了出去,就连一直思念着叶羽的小宁和婷婷都没有跑上来缠住叶羽,因为...她们看出来这个男人,有些累了。还因为祭台上的那个女孩...她手中拎着一张血淋淋的人皮,正眺望着大海...
女孩忽的冲着航母下挥手,把手中的人皮扔进了大海,以此皮祭奠她那个爱吃橘子罐头的老爹。
万人再次膜拜,疤脸站在祭台上,威风凛凛的喝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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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航母的飞行甲板有些冷清,守卫在掩体后的特种士兵喝着烧酒,吸着烟卷,静静的等待着轮值兄弟的到来。
航母舰尾的祭台上,胖子的脑袋焦急的转动着,因为他不能像其他的丧尸一样,可以咧开嘴大声的嘶吼...
距离望海港很远很远的一个乱石丛生的海岸线。
黑暗中,忽的有一道黑影自乱石中蹦了出来,它抓耳挠腮的跳到了海边,一双猩红的眼死死的盯着游到海边的鱼儿。
它猛的伸出爪子,抓起了一条小鱼,咧开大口就咬了下去,小鱼很灵活,他不断的扑腾着翻转着身体,自黑影的獠牙中挣脱了出去,又逃回了海里,小鱼奋力的摇动着尾巴,游向了深海,小鱼被黑影咬伤的尾部...在水里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迹...
这道黑影是一只变异猴子,它愤怒的用一双爪子捶着自己的前胸,寻找着逃脱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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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溪红池坝建在龙苍江上游,虽然此地的名字叫做巫溪,它可不是一条小溪,而是一条奔腾不息的大江,水坝建在此处,截断了五条汇聚在巫溪的江河分支,巫溪红池坝为一座千万人口的巨型城市提供电力。
灾变后,水坝停止了工作,半年的时间,蓄水池已经涨满了堤坝,泄洪闸密布着蜘蛛网一样的裂痕。
涛涛奔腾的江声竟掩不住震天的嘶吼,黑压压的丧尸飘在蓄水池中,不断地挥舞着已经浮肿的手臂,咧着巨口忍受着江水的冲击。
你若顺着支流向上看去,宣泄的江河中,飘满了密密麻麻的丧尸,为巨大的巫溪红池坝注入着源源不断的尸源。
坚挺了半年之久的巫溪红池坝终于承受不住水流的轰击,一声炸响,土石飞溅,雄伟壮丽的大坝瞬间崩塌...
五条支流携着被压抑了半年之久的巨力,一泻而下,汇入了龙苍江。
龙苍江的入海口,叫做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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