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真界中州苍茫大地一隅,坐落此间最大的修真宗门之一缥缈剑宗!
缥缈剑宗坐落的山脉纵横交错千丈余里,山高林密,云雾缭绕,飞鸟不绝!山中更是灵气浓郁,遍布各种珍稀难觅的仙家灵药,就连凡俗间难得一见的仙禽异兽也纷纷繁衍于此山中,给这偏僻的世外仙家圣地平添了几分烟火之气。
而缥缈剑宗在这片苍茫天地中的威名可以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来形容。因为缥缈剑宗每隔几百年,就会诞生出一批化神合体,甚至是洞虚境的老怪物级别的修士。
在缥缈剑宗的历史上,开山祖师爷的大弟子历时三千年打破天劫桎梏,在众多修士的注视之下白日飞升仙界为仙。
六千年前,与三千年前再度出现了两位白日飞升的仙人。
直至今日,缥缈剑宗一共飞升了三位仙人,入列仙班。
以至于缥缈剑宗创建万年来,虽几经数次浩劫,依旧屹立不倒,香火不断,深深扎根于此世间。
今日,乃缥缈剑宗大日子,缥缈剑宗成立万年历。
“上不祭天!”
“下不祭地!”
“祭祖师爷!”
墓山,缥缈剑宗掌门带领数十万缥缈剑宗上到长老,下到弟子成员,正在祭拜先祖。
祭祀会进行三天三夜。
而第一夜当晚,一股阴云无声无息的笼罩了缥缈剑宗上空。
山门处守门的几名弟子百般无聊的讨论着宗门内最新的琐事,哪个师姐怎么怎么样,哪个师妹又怎么怎么样。谈论最多的皆是三个月后宗门三十年一度的广招门徒。
幻想着那些新加入门派的新人里面会不会有自己缘定三生的漂亮小师妹。
“师兄,你有没有发现今晚好像有些不一样?我们宗门上方已经几百年没有出现过阴云了吧?”
另一人抬头一看,果真发现高悬于苍穹之上的明月星辰果真被一抹阴云遮蔽。
“说来还真是奇怪,我入门近百年,从未见过此等异象。”
就在两人说话间,苍穹之上袭来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让守护在山门的弟子们感受到了不安。
此时,一声闷雷轰然炸响天际。
缥缈剑宗山门护山大阵外,猛地爆涌出漫天黑云,黑云中一团团雷霆肆虐,狂蛇翻腾,缓缓响起一个人声。
“至元老狗!滚出来!”
雷霆翻涌更甚,道道雷霆聚集,化作了一柄雷霆巨剑,重重落下,劈在护山大阵之上。整个山门的护山大阵都抖上两抖。
“快快禀告掌门,强敌来袭!”
一道道钟声悠扬的传遍的了缥缈剑宗山门。乃至于宗门之内都远远的听到了洪钟之声。
二代橙衣弟子井井有条地指挥着自己的师弟师妹以及后辈们离开山门避难。
一代的赤衣内门弟子则驾驭着各自的飞剑与法宝,跟着宗门长辈们腾空而起,一时间,缥缈山巅上无数的剑光神虹飞纵横交错,煞是艳美。
山门外的“客人”几经无果,已然不耐烦,一只惊天巨爪横空出世,轰的一声便轰击在护山大阵之上。
整个护山大阵在惊天巨爪下不堪重负,崩离解析。
惊天巨爪威势不减,持续一爪拍下,缥缈剑宗整个山门在一爪之下沦为废墟。
墓山!
一众长老与掌门前脚刚刚离开,后脚墓山上空也凝聚了一层雷云。
“霹雳--”
丈许大小的雷柱轰然而下,诡异的穿过了护宗大阵,直直的轰击在祖师爷的坟头之上,墓碑顿时炸裂成无数碎屑。
一群还没撤离墓山的众弟子:
“━Σ(?Д?|||)━”
“ヽ(?Д?)?”
“Σ(゜ロ゜;)”
老祖宗的坟......被雷给劈了......??
土石飞溅,一口两米左右的黑棺展露在一众弟子的眼前,一股焦味远远的从深坑内飘散而出。
其中一名弟子咽了咽口水:“我好像闻到了肉香味。”
痛!
剧痛!
麻!
酥酥麻麻!
江小白的眉头皱起,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让江小白迷茫......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做什么?
过了大概有两三息时间,黑漆漆的空间传出一连串的声音。
“卧槽!啊啊啊!”
“卧了个槽!好痛哇哇哇哇......”
“卧了个大槽!要死了要死了......”
“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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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遥远的无尽星域之外,雪苾的眉头紧皱在一块。
因为她感受到了疼痛!
疼的感觉,记不清多少年没有感受到了。
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出现在了一片全新且陌生的环境当中。
耳边的喧闹声,眼前五颜六色光芒不断地来回闪耀。
这里的人为何此番奇怪?
场中的那些人为何要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身体?
那些女子为何穿着如此暴露?
简直不能入眼。
雪苾迷茫了......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做什么?
为何这里的气味此番难闻?
为何我的头会有晕感?
她起身,视线从这片陌生的环境当中收回,看向了身边的几人,目光平和,面色淡然。
身前的人发丝为何花花绿绿?是练功走火入魔了吗?
自己要不要提醒一下他们?
就在雪苾迷茫间,头发花花绿绿的几人当中,绿毛一脸不爽:“臭婊子,看什么看,一巴掌的教训还不够是吧!还不给黄哥敬酒?”
婊子?
雪苾怔住,旋即低头看去。
━Σ(?Д?|||)━
我......变成了......女子?
她,或者说他,心中错愕。
因为,她的名字不叫雪苾,而是......江小白......
绿毛已经不耐烦了,一巴掌就再度扇了过来:“臭婊子,你这副婊子样真让人不爽。”
江小白心神还在惊愕当中,但是拳头却是丝毫不慢。
头一歪,瞬间躲过了绿毛的一巴掌,一拳便砸在了绿毛的眼眶处。
紧接着就是一脚,将绿毛踹飞出去,如同虾一样,弓在地面。酒瞬间就清醒了大半。
这里的打斗声,让喧闹的世界停下了,一个个亮灯照亮了整个大厅与角落。
“我艹,臭婊子!敢打我兄弟。”
黄毛,红毛,紫毛,顿时炸毛。
朝着江小白就走了过来,欲图拉扯她的长发。
江小白不急不缓,一把抓起身边桌子上的啤酒瓶朝着首当其冲的黄毛头上抡了上去。
啤酒瓶碎,血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