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一步任务也就算暂时敲定了,一切等待上官轻那边给我们确切的时间。
亲自将上官轻送回上官公馆后,陪小上官在院子里面玩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她准备睡午觉,我才离开。
回家前,顺道给俩病号买了午饭,安排妥当后,我回到房间里,打开小魔方,开始查看被我丢在里面的三个人以及两具尸体。
两具尸体在小魔方里已经开始腐烂了,而司徒剑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了,因为里面的空气不好,加上他们在里面缺吃少喝的,精神都颇为萎靡。
我直接选中了司徒剑,将其从小魔方里释放了出来,突然间从小魔方里出来后,司徒剑似乎都有些不太相信,等他看清楚面前的我时,整个人顿时紧张了起来。
而此时我身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盒子盒饭,对于吃过饭的我来说,并没觉得有什么,可对于两三天没有吃东西的司徒剑来说,这绝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诱惑了。
他猛然从地上跳起来,却被我一个耳光甩在了地上,司徒剑吞咽着口水,双目赤红的望着我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尊严什么的在饥饿面前什么都不是,这事儿别说是一碗香喷喷的米饭了,就算是一碗蟑螂,我都丝毫不会怀疑他会端起来大快朵颐。
我眼神玩味的望着面前脸色难看的司徒剑,冷笑了声道:“我只是个道士,对于杀人并不感兴趣,你只需要给我提供几个轩辕氏族的人,我就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说话间,我将桌子上的盒饭朝他面前推了推,司徒剑狠狠的吞了口吐沫,朝我冷哼了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凭什么?”我轻笑着将盒饭递给了他,颇为轻松的道:“就凭我现在坐着,而你现在躺着,就这么简单。”
司徒剑犹豫了下,伸手接过了盒饭,随即警惕的朝我看了一眼,却并没有立马开始吃盒饭,难不成他以为吃了这份盒饭就领盒饭了?
我当即摇了摇头道:“我要杀你随时随地都可以,你在那个地方待了好几天了应该清楚,如果我想毁尸灭迹,根本没人能够找到线索的。”
司徒剑可能觉得我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于是拿起筷子大口的吃了起来。
我走到一旁的饮水机边给他倒了杯水,笑着道:“虽然你在外界是了不得的京城四少,可我却听说你在轩辕氏族面前,甚至连个奴仆都不如,这是真是假?”
司徒剑并没有理会我,依旧大口的吞咽着,或许是因为太过于使劲了,涨的脖子上的青筋直冒。
我将水放在了他的面前,独自点了根烟,一根烟还未抽完,他的盒饭已经吃完了,端起了水大口的喝了起来,而后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这时候就差一句要杀要剐随你便了。
我将烟跟打火机一起丢给他,随即朝他询问道:“忠诚是好事情,可也得分对谁,轩辕氏族真的值得你追随?”
司徒剑摸了根烟点着后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重重的呼了口气,双目望着我道:“你对于古遗氏族的规矩一无所知,如果你是我,我相信你也不可能去背叛他们的。”
“哦?”我顿时来了兴趣,好奇的反问道:“怎么说?”
司徒剑冷哼了声,眼神有些不屑的望着我道:“轩辕氏族是你绝对惹不起的存在,我劝你最好不要去得罪他们。”
“你这么说我就更好奇了,难不成轩辕氏族都是一群神仙不成?”我笑呵呵的道。
“神仙倒是不至于,不过轩辕氏族倒是可以与国央对抗的,你觉得自己与国央相比又如何?”司徒剑迟疑了下朝我打了个比方。
国央?
我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道:“个人怎么可能与一国之力去比较,我对于你刚才所说的话持以怀疑的态度。”
“信不信由你,轩辕氏族执掌古遗氏族几千年,这可不是随口说说的,你知道几千年代表着什么吗?”司徒剑深吸了口烟,将烟头丢在了地上。
几千年吗?
我首先想到的是长城,随即想到长城不过两千多年,然后又想到了吴狄跟元葵,可他们似乎也不过两千多年,最后我想到了一个组织,似乎符合这个年数。
深井!
“你知道深井吗?”我想了一下,朝司徒剑反问道。
深井?
司徒剑皱了皱眉,随即朝我摇头道:“不清楚。”
我从他的表情上倒是能够看出来他并没有欺骗我,由此看来,他虽然贵为司徒家的少主,可在古遗氏族中的地位相当低微,甚至连关于深井的秘密都不清楚。
“深井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听说已经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我很好奇,这个组织与古遗氏族是否有关联?”虽然问他这个问题他根本回答不出来,可我仅仅只是想从侧面告诉他,他在古遗氏族的眼里其实什么都不是。
“你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司徒剑的回答倒是很坦率。
“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吗?”我直接跳过了这个问题,因为他并没有我之前所想的那么聪明。
“你还是杀了我吧!”司徒剑一脸无赖做派的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他的心理,他其实在跟我赌,赌我在他没有吐出信息之前不会杀他,其实他想错了,我压根就没想过要杀他,只要他告诉我,那么我现在就可以放他走,可是他让我很失望。
我朝他笑着点了下头,伸手一记手刀,将其击昏,重新塞进了小魔方里。
想了一下,我那个使用塔罗牌的短发女孩给释放了出来。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特别是爱美的年轻女孩,不要说是连续几天没吃没喝了,就算是一天不洗脸或许都是一种折磨,而此时的塔罗牌女孩出现在我面前时,首先露出的是绝望,我相信她的绝望绝对不是来自于死亡,而是邋遢。
我重新取出了一个盒饭,放在了地上,朝她指了指道:“吃。”
有骨气的人,那是饿死都不吃嗟来之食,她轻蔑的朝地上的盒饭撇了一眼,冷笑着道:“你很得意。”
我朝她微微一笑道:“当然,此时你们都是我的阶下囚,这难道不是我可以得意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