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气势汹汹冲撞而来的庞大游轮,不远处两艘船上的韩国海警顿时傻眼了!
一时间大呼小叫,警告的警告,求援的求援,避让的避让,乱作一团。
周禹的这艘玉印号游轮长近三百米,重十万吨,那两艘韩国海警的船只,在游轮面面,犹如蝼蚁较之大象!
别说正面冲撞,便是擦上那么一下也受不了。
若真撞上了,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船毁人亡!
游轮的速度算不得飞快。但合着那庞大的体量,冲撞起来的气势简直让人心惊胆战。两艘韩国海警连忙转舵让道,一艘堪堪避开,另一艘则被擦了一下。
周禹嘿笑着看那艘被擦了一下,歪歪斜斜差点底朝天的海警船,看着那甲板上的海警滚作一团,下饺子一样落下船舷掉进海中,心里那种爽利,简直不要提了。
至于这些韩国海警大呼小叫,周禹是听不懂的。也完全不放在心上。
然此时,响起一声枪声!
就见旁侧避开了游轮冲撞的那艘海警船上,甲板上一人,正持枪指天,屋里哇啦拿着个喇叭,对游轮大呼小叫。
周禹眼色一冷,对身旁安保人员道:“这艘船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出身训练基地的安保组长咧嘴一笑:“但是老板,我害怕伤害到那些无辜的生灵。”
周禹大笑起来:“别瞄准就行。”
“OK,”安保组长望着旁侧避开了冲撞的那艘海警船,森然一笑,向旁侧招了招手。
便见一安保成员拿着一架火箭筒递给了安保组长。
旁侧韩国海警船上的海警们,看的一清二楚。一时间更是傻眼。尼玛,竟然还有这样的火力?!
这回不用撞了,自动下饺子了。
一个接一个,全都跳海了。
随即,嗖的一声,烟雾弥漫间,一声炸响爆开,那小不点一般的海警船外壳舱侧直接被炸开一个窟窿,烟火齐冒间,海水灌入,随即缓缓下沉。
而就在不远处,那艘还未沉没的渔船上的那些大夏渔民们,一个个早就惊呆了!
先是看着一艘豪华无比、庞大无比的游轮碾压冲撞韩国海警船舶,这会儿竟然还动用火力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枪械!
虽然心里兴奋难以自抑,却也忍不住升起担忧的心思。
韩国再是恶心可恶,那也是一个国家。若只冲撞,还有借口抵赖。一旦动用了武器,那就怎么也赖不掉了。
个人如何是国家机器的对手?
渔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皆一脸惊骇无语。
“这是哪儿来的游轮?这胆子,真够可以的。”有人惊叹道:“咱也就是来触触棒子们的霉头,这个倒好,直接开火了...”
“咱大夏有这样的游轮吗?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不是大夏的游轮,怎么会跟韩国海警这么玩?”
“行了,别说话,过来了!”
周禹只是想给棒子们一点颜色看看,并不准备杀人。因此,坏了他们两条船,让那些棒子下海喝点水,基本上就足够了。
接着便让船员们放下救生艇,把那些渔民一个个接上了船。
至于棒子们,还是让他们好好凉快凉快——而且周禹估摸着,棒子们的援军,应该快到了。
“我的船长,立刻起航。”
等到最后一个渔民被接上甲板,周禹毫不犹豫,直接与船长下达了命令。
他并不畏惧棒子国,但没必要在这里跟他们继续硬刚。这片海域正是棒子与大夏争端之所在,怕是有海军舰队在附近游弋。游轮虽然庞大,又有五十个安保人员,以及相应的火力防护,却跟军队没法比。
所以,先离开才是正理。
刚好,再往前不远,就是大夏控制的海域。即便棒子真有军舰追上来,恐怕也不敢随意进入大夏的海疆。
安全不成问题。
“大家受惊了。”
周禹给船长下达了命令之后,脸上笑容一转,就对那些正疑惑着的渔民道:“我们立刻离开这里,马上进入大夏海疆,大家不用再担心安全问题。”
“那个,你好,”约莫是渔民的头儿,他看了看远远近近挎着各种只能在电影里才能看见的枪械的壮硕外国人,不由道:“非常感谢你们的救援,不知道这艘船的主人在哪儿,我们想当面表示感谢。”
周禹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不用不用。”然后道:“我就是这艘船的主人。”
“啊?”
一干渔民俱皆愣了愣。
“您是?”渔民头儿更显拘谨。
“我叫周禹。这次从美国过来,现在正要去塘津港。大家都是诸夏苗裔,既然看见了,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不是?”周禹笑道:“到塘津港还有好几个小时,大家进船舱休息一会儿吧。”
就招手叫来一个服务员,让她带着渔民们进了船舱。
渔民们这会儿一个个衣衫褴褛的模样,甫一进入船舱,就更加拘谨了。游轮内部豪华的装饰,让他们浑身不自在,连脚步都放轻了许多,好似生怕弄脏了地板一样。
“这...不是客轮吧?”
渔民头儿张望着,不确定的自语。
在前引路的服务员甜美微笑着,回答道:“玉印号是一艘私人游轮,并非客轮。”
“私人...游轮?”渔民们皆面目难以置信之色。
要说私人游艇,私人飞机什么的,满天下都是,不足为奇。但私人游轮,这就太不可思议了吧?
一者因为航空运输的便捷性和时效性,使得客运游轮没了前景。近些年来,整个世界,都已经很少有新的游轮诞生了。
二者游轮这样的庞然大物,私人所有,是不是不太合适?
“那么,刚才那位年轻人...”渔民头儿咽了口唾沫。
“是我们的老板。这艘船,就是老板定制的。”服务人员耐心解释道。
“啊!我知道了!”
忽然,后面一个年轻的渔民惊叫出声。
一干人等顿时齐刷刷的望着他。
那渔民略略有些尴尬,却道:“李哥,周禹呀!”
渔民头目莫名其妙:“我知道这里的主人叫周禹,刚才不是都知道了嘛。”
“从美国回来!”那个年轻渔民脸上一急:“周禹,从美国回来!”
“我知道。”渔民头目更是不知所以然了。
“周禹,从美国回来,私人游轮,玉印号!”年轻渔民蹦出好几个单句:“玉印水果,《帝汉》!”
“这位先生知道的不少。”服务人员一脸笑意。
“世界首富!”
渔民头目终于回味过来,随即恍然大悟:“难怪了...”
...
玉印号游轮离开不到十来分钟,两艘挂着棒子国国旗的军舰,终于抵达了事发地点。忙不迭的把那些海警救起来,问清楚情况之后,恼怒异常却踟蹰不前。
棒子国虽然一贯在国际上叫嚣的厉害,甚至跟大夏在某些海域还有国界争端。但真要跟大夏正面硬刚,却又怂了。
十来分钟的时间,足够那艘该死的游轮进入大夏海疆。
军舰根本不敢追过去。
没奈何,只得层层上报。
在棒子们调查玉印号游轮的来历踪迹的时候,周禹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塘津港。
“伙计们。”
甲板上,周禹把船员、服务员和安保人员都集结起来:“随后的一个星期时间,大家可以自由活动。不过要注意三点。”
“第一,时间限制在一个星期。所以,别玩野了,找不到回来的路。”
“第二,安保人员的武器装备,都要留在船上。你们都知道,大夏禁枪。”
“第三,船上随时要有一队人员看守,安保小组轮换着来,具体怎么做,你们自己商量着办。”
乘船跨海,说起来好像很有味道的样子。但真正经历过乘船跨洋的,其中的滋味,也只有自己知道。不单单周禹觉得厌烦,蒂娜她们也一样,甚至更无聊一些。
除了绝对的宅,恐怕没人受得了。
而且沿途又没遇到多少有乐子的事——除了之前跟棒子海警碰了一记。约莫也有那种憋闷的无聊在其中作祟。
加上看见同种同胞被欺负,一股脑儿爆发了出来。
当然,其中的后果,都在周禹的承受范围之内,因此,倒也没什么。
塘津是个大城市,位列大夏准一线城市之列,只在北都、魔都、羊、深四城之下。其中繁华,自不用多做叙述。
甫一下船,就有一列车队正在等候。
一早准备要在塘津港靠岸的时候,就对这边的人手做了一个通知。他们早就准备好了一些,都在这儿等了两天了。
来迎接的,是玉印院线的人。
周禹也没多说,带着女人们上了车,直奔酒店。
酒店的房间,也是早就订好的,只管入住。
游轮上的卧室,要说格局装饰,说实话,比五星级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都要高出半个层次。加上游轮体量庞大,在海面上,除非遇到剧烈风暴,否则跟陆地没太大区别。
但终归跟陆地上不一样。
女人们到了酒店,进入房间,一个二个直接扑倒在床上,动都不想动弹了。
周禹之前还准备带着她们出去逛逛,这下一看,行,省了!
便打算先休息一天,明天再说。
当然,如果能避免,那就更好了。女人逛街,是件极为恐怖的事。但不逛又不行,这就是男人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