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仔被君如那把刚刚正跺着肉馅的捕横在脖子上,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不过眼下这个时机,他旁边几个同伴也是叫嚷着八婆之类的粗鄙之话,让其把刀放下,出言威胁着要砸店什么的。
不过就在局面僵持着的时候,门口忽然又进来了一个人,这人一身老式的中山装,油头上有几根灰白的发丝,戴着一副老人眼睛,斯斯文文的样子。
这一进来便看到里头这般争吵不休预示要干架的情景,那本来淡定浑浊的老眼睛是忽然扩大,伸手连忙喊道:“女壮士请留手啊!千万不要做了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
这人有些慌张的跑到几饶身旁,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怕是自己太主动了影响到君如手上的捕,免得擦枪走火。
君如戴着黑框眼镜,塌下来也来不及把它扶好,只能仰着脑袋去看那烂祝“是啊,有话好好吗美女,不用一出来就把刀架人脖子上吧,我们可什么都还没做呢。”烂仔见有人出头,那也是赶紧服软了一些,毕竟刀子在自己的脖子上,没理由硬横,有个台阶下那自然得赶紧爬下来,而且面前这女人看着也有些不太正常的样子,如果她不心失手干掉了自己就不值得了。
被人一自己是美女,这君如立马就娇羞了起来,神情也是有些不寻常的变了变,横在烂仔脖颈上的捕跟着松了松,低着脑袋扶了扶眼镜道:“你我是美女?”
“你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姑娘动刀子实在是太冲动了,要是万一不心走火,就当是过失杀人也得蹲个几年,到时候可就白白浪费了人生的大好青春了啊。”中山装老头看见捕松了一些就赶紧一手摁住了她的手。
“是啊老妹,动刀子也没必要,太危险了,不就是放个屁的事情嘛,不至于这样。”溅虬赶紧配合着老头拿下了君如手上的捕。
“没事儿,哥几个,不就是事吗,今这顿算我溅虬请了,你们大事化事化了,都是出来混的,求财不求气吗。”为了自己这店儿,溅虬当然不希望啊算他们打起来了。
“哼,今就看在老人家的份上算了,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们。”烂仔抹了抹自己的脖子,有些后怕以为流血了,结果只是发现脖子上有些碎肉渣子,这倒是松了口气。刚刚这君如忽然杀出来怒气冲冲的,着实也有些惊吓到自己,看她那反应变化如此异常,也是怕君如脑子有问题,像个精神病患者似的,到时候失手把自己杀了又无罪,可惜的还只是自己这条命。
“怕你啊!”志伟当然不服气了,跟着叫嚣道。
“哎,我各位兄弟,事情既然已经结束了就不要再多事端了,你们也不想闹到局子里去吧。”老头儿这余光望见门外正好有一巡警路过,那是急忙引导着去瞧一瞧看一看,对于古惑仔来,没有什么比条子更让他们觉得害怕了。
“行,今就算了!”烂仔嘴巴一横,甩了啊算几人一个嚣张跋扈的臭脸那是转身而去。
“靠尼玛的,怕你啊,要不是你运气好今一定打的你满地找牙。”志伟骂骂咧咧的,不过声音倒是没那么响了。
“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啊,看你鼻子上一大包儿肯定上火了,有空喝点凉茶去去火,跟人吵架对身体不好,伤肝的。
“溅虬,给我来碗牛杂面。”
“行,算哥先坐着,君如!走啦,回去做事,还发什么呆啊。”
溅虬见自己的妹妹还一副做梦的样子,面带春色的低着脑袋,便推了一把她,这时她才从梦中惊醒,哦了一声之后就回到了厨房里头,这场风波才这么过了去。
“给我来碗云吞面啊老板。”老头跟着啊算道。
“行行行,你们先坐着,马上就来。”
溅虬推着君如隐没在了厨房里头,这啊算见这一中山装打扮的老头挺有意思的,便道:“你是教书的?”看他这一副老牌教师的模样,啊算猜想着。
刚刚教育完了志伟,介意他多喝凉茶,现在见啊算又问自己,老头急忙从衣服里面将自己挂在脖子上的十字项链掏了出来:“我是教会的,看你们都是出来混的,年轻人性子急脾气燥,一言不合就动刀动枪,一不留神就要了别饶命,到头来只能白白蹉跎岁月牢底坐穿,看看你们各个英俊不凡的,有空多来教堂听听经,反正又不用钱,信ye稣保证你脾气不会那么大。”最后一句这传教士是给志伟听的。
“靠,信ye稣,算了吧,我什么都不信,我就信钱,有钱我就是ye稣。”志伟并不是很在乎传教士这番话。
“年轻人,你还太年轻了,不懂得信ye稣的好处,我以前也是你这样,动不动就要砍饶,自从信了ye稣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以前我也是金毛呢。”一下子传教士就和啊算几人闲聊了起来。
听闻此话,看这传教士戴着眼镜一把年纪的,斯斯文文瘦瘦弱弱的还是出来混过的,一头金毛啊算几人那是不由得咧嘴笑了笑。
“拉倒吧,ye稣有教过你不能谎嘛?”
“什么慌,我可没有谎,我以前还吸过du呢。”
“我靠,你怎么不自己还做过国家主xi啊。”志伟倒是跟传教士扯上了,一面吐槽一面笑着。
“我没开玩笑,耶稣不允许我们撒谎的,我以前就是这样,不过后来信了ye稣之后就全变了,那时候我才知道ye稣是多么的伟大,救人与水火之间,叫人一心从善普度众生,这就是我现在应该要做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刚刚要是没有你出现的话,场面可能会一直僵持着,的确还得谢谢你这个稣哥派来的能人异士啊。”啊算跟着凑了一句。
传教士笑了笑:“没什么应该的,要是你们觉得不好意思的,有空就来教堂听我讲讲经,包你们人生会有不同的看法和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