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符大师的要求我没有意见,反正这件事当中,他的工作很辛苦,而我看中的则是风水师积分,至于赚钱?等以后再考虑吧。8 『1『中文『网ww w.『
灵符的制作整整花去了五天的时间,当制符大师把引符完全固定在主符上时,整件灵符的制作就算成功完成。
罗小姐看着那张能改变自己命运的灵符,脸上表现的很激动,将其小心的捧在手里,生怕弄坏了一样。
花了这么久的时间,这单委托就算成功了,我也挺高兴的,就衷心的祝愿她能在娱乐圈中混出个名堂来。
罗小姐听了我的祝愿,眼中闪过一丝不名明的光芒,她轻声说了一句:“希望如此吧。”
当时我没多想,以为罗小姐是怕这灵符不灵,这样的心情大多数人都会有,我也没太在意。
这件灵符收了罗小姐十万块钱,比成品的要贵,毕竟是大师亲自动手制作的,自然价格不低。
分了五万给制符大师,我就把剩下的钱都交给了协会,这次的工作协会给我评了个上等优秀,看来也是因为那五万块钱的功劳。
再加上田主任帮我说了些好话,最终协会还是给了我六品风水师的资格,算是意外之喜吧。
罗小姐的事用了我一周的时间,分到的五万我连一毛钱都没得,这要是被林玲知道,非气的跑过来掐我耳朵不可。
但我并没有太在意,反正风水师等级提升了,对以后接委托有帮助,人要把眼光放长远来看才行。
现在已经是六品风水师了,算算时间,在两年内达到三品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打算趁热打铁,继续去接委托。
刚要出门,我再一次接到了郑老板的电话。
这一次,他的语气急了很多。
张口不是叫大师,而是喊起王哥来。
他说:“王哥啊,你快来救我一救吧!”
郑老板三四十岁的人,张口就喊我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为哥,听起来很别扭。
我说:“别叫的那么亲热,我跟你不熟。”
郑老板说:“谁说不熟了?你在我心里比我亲哥还亲。”
我白了白眼,说你就拉倒吧,还亲哥呢,之前的事情我可没忘记,有你这样对亲哥的吗?
想了想,估计他是遇到什么大事了,就问:“怎么了?被人打劫了?”
郑老板说:“比打劫还要严重,还记得我上次说的要退房的那个房主吗?就是闹鬼的那位。”
我点头,说:“当然记的了,你当时还骗别人说没闹鬼,怎么了?被对方现情况,又找你麻烦了?”
郑老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我倒是希望他能找我麻烦,可以的话,我宁可退钱给他,也不卖那套楼了。”
我听他的语气不对,就问到底怎么了?
郑老板说:“他死了。”
我愣住了,死了?怎么死的?
郑老板说,这事他也是刚刚才得知的,说是房主请了装修公司给房子装修,从上午就一直呆在新房里没回家。
因为时间太久了,他老婆就打电话找他,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最后他老婆就找到新房那边,一推门,才现,人已经死了。
而且死相极为诡异,房主跪倒在卧室当中,喉咙处被碎玻璃割断,整个房间全都是血。
郑老板接到电话的时候就立刻明白了,他要摊上大事。
警方给出的结果,说可能是一起自杀案,因为现场除了那位房主的活动痕迹,就再无其他人的痕迹。
更让郑老板心惊的是,那位房主死的地方正是那天晚上他灵符掉落的位置。
郑老板可不相信那是一种巧合。
我听完郑老板的描述,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没想到那件灵符居然这么凶,可当时协会的人告诉我,那件灵符封印的是级别不高的阴魂,最多就是让人倒霉而已,还不至于要人性命。
我觉得这件事有必要亲自去现场看看,要真是灵符的原因,我只能出手帮忙了。
跟郑老板说了一声,我下午就过去,让他别急,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准备了一些应急的驱邪道具,我就打车去了郑老板那里。
一到地方,郑老板便把我带到那出事的楼下面,说死者就是在这栋楼死亡的。
我远远的看了一眼,顿时就感觉到一股极大的怨气从楼的地基深处向上涌去。
这哪里是灵符的原因?这根本就是这栋楼的土地是一块死人地才导致房主死亡的啊!
我气的掉头就走。
郑老板急忙拉住我,问是什么情况。
我说:“这事已经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你当初不是说这栋楼都是按正常楼房建造的吗?为什么骗人?”
郑老板一愣,随即就明白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王大师,我就一个小本商人,那些好地也轮不到我买,为了赚点奶粉钱,我只能低价收这些死人地了,可我保证,楼房在施工方面是绝对没偷工减料的。”
我冷冷的看着他,说:“偷没偷工减料我不知道,反正这房子没法住人了,你要是再卖给别人,肯定是住一个死一个!”
郑老板这下是真的急了,这几天,他说自己经常做噩梦,总梦到有人在他耳边大骂大叫,都折腾的好几天没睡着,现在又出现这么大的事情,整个人都要崩溃,他大声哀求,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帮他这一次。
我想了想,就说:“帮你可以,事成之后,你得付二十万给我,否则免谈。”
我也不想趁人之危,可郑老板的心太黑,为了赚钱,连这种死人地都敢建住宅楼卖,不坑他一把,我心里都不痛快。
在郑老板的观念里,能花钱摆平的事情,那都不是事,这话虽然对,但也得分情况来。
二十万,这已经出了他的预算,要知道,他卖出一栋小产权房也才这个数,心里着实是舍不得。
我看他犹豫的样子,就说等他想好了再来找我吧,这个地方我是一点都不想再待下去,省的沾了死人地的晦气。
经过一晚上的犹豫,郑老板还是忍不住,就又给我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