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洞中又寻了一会,现里面只有这两箱是装了金条银元的,其他装的都是些普通衣物。
于是林玲大手一挥,准备出洞。
当然了,那两个箱子自然是我和张潜两个人搬,我搬的是这个樟木箱,而张潜则搬的是装着银元的箱子,相比起来我搬的箱子稍微轻一点。
可当我正准备抬起那个箱子时,忽然感觉头有些晕,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小王,你小心点,那箱子里可都是值钱的东西,你摔坏了不要紧,可别把那些玉镯子给摔坏了,咱们可全指望这些金子生活呢。”林玲说道。
我想说些什么,可胸口一阵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
还是张潜现了我的异常,他问我怎么了?
我却说不上来,除了想吐之外,不知为何,我嘴里的牙齿,尤其是那两颗虎牙,似乎有些痒。
这种痒比皮肤上的痒还难受,我伸出手想抠两下,结果当我抬起手时,突然现自己的手掌已经变得乌青,就像中了毒一样,很是惨人。
我吓的大叫一声,手掌莫名其妙的中毒,这让我的头皮都开始麻了。
张潜冲到我面前,察看了我的手掌,脸色大变:“你中尸毒了!”
中尸毒了?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没吓晕过去,这时才想起,似乎我的和那白毛僵尸纠缠时,确实是被它的利爪给划破手心,只是当时太过紧张,受了伤我也没有注意到,后面更是因为现了银元,把注意力完全转移到钱的方面了,哪里会想起自己的伤口?
“师父,救我!”
听说中了尸毒的人,十个里面有八个是活不成的,哪怕活了,也会慢慢变成僵尸,那可就真是惨到家了,要知道,僵尸其实就是一具没有思维的行尸走肉,而且还怕太阳晒,一旦被太阳光照射,那就如同被火烧一搬。最后不是自生自灭,就是被其它的风水师消灭,绝对没有其它下场。
我不希望变成僵尸,眼下只能哀求林玲,也只有她能救我。
“好了,你也别吓得跟只鹌鹑一样,多大点事啊,看师父给你解决。”
林玲虽然这样说着,但她显然是为了安慰我不要紧张才故意使用用这种口气。
她拿出一包糯米,还有火柴,说道:“小王,等一下可能会有一点疼,你忍着点!”
听到林玲这话,我立刻点头,只是一点疼而已,比起变成僵尸,就算再加一倍的疼痛,我也能忍受。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猛然间感觉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掌处传来,身上青筋更是痛的暴凸,林玲没有任何提醒,直接把那一包糯米拍到我的手掌上,然后手掌处冒出大量的黑气,就像被火烧了一样。
这哪里是有一点疼,这是非常的疼,记得小时候摔跤把膝盖磕破了,家里人便用盐水给我擦洗,当时疼得我龇牙咧嘴嚎叫,而此时的疼痛比起用盐水洗伤口更胜百倍,要不是我强忍着,恐怕早就晕死过去。
很快,那一层白色的糯米便被尸气给浸黑,林玲又重新给我换了一包,好在疼痛感比起最初来说,要轻了许多,可我全身的汗已经把衣服都浸湿了,整个人更是提不起一点精神。
“还好我提前带了糯米过来,不然你就没救了,这尸毒只有陈糯米才能化解,接下来,还要用火来烤一下,你就基本没事了。”
林玲来到我身边,把火柴点燃,然后放在我手掌下面均匀的烤着,这感觉让我有种在做烤鸭的味道。
整整用了一盒的火柴,我手掌上残留的尸气总算被驱除,牙齿也不再痒了。林玲告诉我,如果牙齿痒,那就要当心了,万不能碰任何血液,否则大罗神仙都救不了,因为那是尸变的一个信号,当长出僵尸牙,就彻底和人类说再见了。
化解了我的尸毒,林玲便自己扛着樟木箱子出洞,那个洞口虽然不大,但也能把这些箱子送出去。
当我们三人再次来到山洞时,却现骆梅等人已经不在这里,我们猜测,可能是被里面的僵尸吓到了,便提前逃回聚集地。
“走了也好,这样这些东西就全是咱们的了。”
林玲很是开心,不用分东西给别人,这足以让她高兴好一阵子。
“好了,阴铃到手,又搞到一趣÷阁意外之财,现在咱们就回公司。”林玲说道。
“咱们不回聚集地准备一下吗?”这一趟下来,真的很累,我迫切希望好好吃一顿,然后再美美的睡一觉。
“不回去了,咱们手里可都是宝贝,万一他们起了歹心怎么办?”林玲说。
师父的担心不无道理,可这深山老林的,万一迷路了,也是件麻烦事,我把这个顾虑说了出来。
“放心吧,小潜会记得路的,他只要走过一次,就能记得清清楚楚。”林玲拍了拍张潜的肩膀,示意他带路。
张潜没有说话,而是主动走在前面,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张潜的记忆力相当厉害,哪怕再复杂的路,他都能记住。
此时天尚未亮,我们三人便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这条漆黑的林子里。
“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拉着我的裤脚。
“靠,不会是被蛇缠住了裤脚吧?”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我立刻不敢乱动了。
“师……师父,等……等我,我裤子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
我吓得声音颤,据说如果走夜路被蛇缠住,千万别用眼睛去看,否则很有可能激怒它,只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它们才不会动攻击。
但我现在很苦闷,这条蛇难不成把我当成了树杆?待会它会不会直接爬到我脖子上?
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刚刚中了尸毒,现在又被蛇给纠缠,谁能比我更憋屈?
林玲和张潜都停了下来,没好气的说道:“你的事怎么就这么多呢?”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来到我身后用手电筒察看,结果在我身后却是半天没有说话。
“师父,是什么东西啊,不会真的是蛇吧?”我叫道。
这时张潜也来到我身后,同样是半天没有说话。
他们太安静了,让我心底一阵颤抖,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缠在我的裤脚上?为毛师父和师兄都不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