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趴在我的衣襟上,也不动,就那么小口小口而快地呼吸着。八 一√w w w√.★8√1√zくw .くcくom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锁骨和胸口中间,那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三皇叔一直都特别喜欢钻在那里撩拨我,现在他故意这么一下一下地喷洒热气,真是坏透了!
能生生把人给折磨疯!
我的脸颊绯红,眼睛不停地左右看着,这个时候要是有人路过这里,那我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你给我起开,听到没有!”我更加用力地推拒着三皇叔。
再这样下去,他不憋死,我的脸却快要红炸了。
三皇叔抬起膝盖,用膝盖牢牢地顶着我的小腿,将我镶嵌在他的怀抱中。
和三皇叔比起来,我显得格外得娇小玲珑,他一张腿就能将我整个夹在中间,此时此刻被他这么折腾,我哪里还有逃脱的余地?
三皇叔继续趴在我的衣襟上,一面开心地对着我呼气,一面笑眯眯地问我:“晓晓,你要是觉得难受,就和本皇说,本皇不介意在这里……”
“做梦!”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
三皇叔万分可惜地叹了口气:“其实本皇早该想到了,你不同意本皇入房上榻,可是没有不同意在走廊上一品人间风情!你看,如今月明星稀,凉风习习……”
我厉声打断道:“习你个头!别闹了,快放开我,明天还要赶路,早点休息才能精神抖擞地赶路!”
三皇叔在我的下嘴唇上咬了一口,道:“本皇精力充沛,三天三夜不休不眠也无妨!晓晓,你不要试试吗?”
我一拳捶在三皇叔的胸口,又好笑又好气地说道:“你走开!你这些旁门左道的话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三皇叔由着我捶他,也不躲,反而很是愉悦地勾起唇角道:“本皇那么聪明,自然是自学成才!”
我翻了个白眼,又推了推他道:“我困了,要回房了!”
三皇叔眼睛一亮,立即松开了对我的钳制,他搂着我的腰肢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还十分贴心地提醒道:“这里有台阶,晓晓小心脚下!”
我憋着笑,侧眸偷偷看了一眼三皇叔,他的脸上绽放着大大的笑容。
我先一步走进房间,而后转身,三皇叔似乎预料到了什么,立即抬手想要阻止,可是已经晚了。
我“砰”地一声将房门紧闭:“说了三天,一刻钟都不能少!你今日不乖,就罚你在外面金鸡独立!”
三皇叔努力压抑着心底的不甘,在门外可怜兮兮地说道:“晓晓,夜晚寒冷,你忍心让本皇一个人站在挨冻吗?”
我搬过一旁的门栓,利落地将门锁了起来:“夫君,你不是说月明星稀,凉风习习,是你最喜欢的时候吗?何况你不是精力充沛,可以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吗?这么一点小凉风,就如给你挠痒痒般,你就不要推辞了!”
三皇叔郁闷得牙根痒痒,我走到窗口,三皇叔立即趴到窗口前,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我高高地举起蜡烛,三皇叔连忙往后退了一步,我将蜡烛放在窗口边,笑眯眯地说道:“你要是在金鸡独立的时候偷懒,那我只好继续延长时间咯!”
“晓晓……”三皇叔拼命地朝我抛着媚眼,希望能用美男计让我心软。
可惜经过刚才的事,我早就在心里摆了一道了,压根儿不吃三皇叔这一套。
我朝着他嘟起小嘴,三皇叔立即凑了过来,我却是伸手在自己的唇畔上轻轻一按,朝着他挥了挥手道:“晚安了,夫君大人!记得一定要站得笔直哦,本娘子可是会通过铜镜,好好欣赏夫君英武不凡的样子哦!”
说着我指了指和蜡烛连成一线的铜镜,铜镜上映出了三皇叔咬牙切齿而又不得不隐忍的模样。
我朝三皇叔挑了挑眉,在他气闷的视线中,我“啪”地一下关上了半扇窗户,免得烛光被三皇叔的寒气给吹灭了。
我脱了披风,解了外袍,舒舒服服地躺在床榻上,还不忘朝外面喊道:“啊,这被子可真是柔软啊,又好温暖哦!”
三皇叔气得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我心里暗爽不已,哼,跟老娘耍心眼,三皇叔,你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看了一会儿铜镜中的三皇叔,只觉得他生闷气的样子十分可爱。
凉风吹过他银色的丝,带起一阵飘逸,他的衣袍微动,但他身姿挺拔,脚尖点地,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就好像一座雕像一样,相当得赏心悦目。
我看着看着便睡着了,嘴角慢慢流出晶莹的口水。
但是我忘记的一点是,光的作用是相互的,我可以看到三皇叔的同时,他也能看到我。
他虽然心里恼怒,恨不得将我的裤子扒了,狠狠打两下,可是看到我乖乖巧巧睡着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他悄悄地走到窗户边,慢慢地将半扇窗户关上,免得夜风吹进来,让我着凉。
关好窗,他又乖乖地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站好,他看着自己的影子投射到地上,拉出长长的线条,忍不住摇了摇头。
他曾经那么不可一世,认为这世上无人可以征服他,可如今却愿意连着三天单脚落地,站在地上受罚。
他不由轻笑了起来:“欧阳晓晓,你可真是本皇的克星啊!”
第二天天一亮,三皇叔被我晾在门口一晚上的消息就不胫而走了,白子墨一开始还不信,巴巴地让白城的护卫将他抬到门口。
当他看到三皇叔真的一本正经地站在门口受罚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竟然直接笑晕了过去。
白城护卫接触到三皇叔杀人一样的目光,又看到自家少主跟个傻子一样张着嘴流着口水,顿时觉得无地自容,连忙带着白子墨退下了。
其他人可不像白子墨那么勇敢无畏,敢直接跑去,当着三皇叔的面嘲笑他。
他们只敢路过三皇叔时,低下头憋笑。
三皇叔也懒得理睬他们,他一直注意着地上影子的变化,同时嘴角一点一点地扬起,最后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下一刻,他放下脚,“砰”地一下踹开了我的房门,我还在床榻上做着美梦,只感觉一阵巨响,门口传来了好大的动静。
我迷迷糊糊地坐直身子,就看到三皇叔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我下意识地问道:“怎么了?北疆王的杀手来了吗?”
然而我的话还没问完,就感觉一座大山“哗”地一下压到了我的身上。
一阵天旋地转间,我就已经被三皇叔放倒在了床榻之上,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三皇叔。
我睡得太熟,有点断片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你大白天的做什么?”
三皇叔睁着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眸,勾唇一笑道:“三天到了!”
说着,他就撂下床榻两旁的纱幔,准备弥补上三天未吃到的肉。
可是他还没啃两口,门口就传来了金子的声音:“皇妃,您起来了吗?马上就要出了,属下和雨儿来帮你梳洗了!”
可怜三皇叔才刚刚急不可耐地扑上来,连鞋子都还没来得及拖,就被金子和雨儿给打断了。
三皇叔的脸色别提有多臭了,他正要面色铁青地将两人赶出去,雨儿却说了一句:“小姐,你已经吃了七日的紫米粥了,今日早膳要不要换一换?”
也就是说我们已经赶了七天的路了,三王爷的血没剩几天了,必须快点赶到北疆才行。
三皇叔重重地在我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现在先放过你,晚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