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干了一票之后,回到了苍岚宗,没有留留下丝毫痕迹,等于消失了。? ?中?文? w=w≤w≈.
羽月楼的一把火,烧光了所有的证据,邀月宫的人,一脸抓瞎,现在都不知道这一切是谁干的。
调查了一通,也没有任何线索,最后放弃了。
杨帆算是知道,羽月楼的能力了,不得不说干的漂亮。
那边的事情结束了,杨帆一直在抓紧时间修炼。
苍岚宗所拥有的资源,不是当初的杨家可以比拟的。
在这里有质量还算不错的天材地宝,各种类型的丹药应有尽有,这些东西配合着杨帆的修炼,他的实力在日复一日的突飞猛进的增长着。
……
这一天,风和日丽,苍岚宗的所有弟子,都在认真的勤学苦练。
一行四个人,从遥远的天空,御剑飞行而来,降落在苍岚宗山门口。
四个都是男人,站在最前边的五十多岁,身后的三人皆是年轻人模样。
他望了一眼苍岚宗所在的地方,径直往里走去,一路上,没有人敢栏他,见到他的苍岚宗弟子都要恭敬的喊一声师伯。
他目不斜视,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径直走了进去。
其他的长老都不在,杨帆也不在,只有收到消息的周维兴,从外边走了进来,一脸恭敬的走过去:“师兄,你回来了?”
谷元宗扫了一眼周维兴:“周师弟,杨帆呢?”
“宗主他正在练功。”周维兴知道来者不善,回答的很小心。
“莫如海怎想的?将宗主之位交给一个十八岁的小屁孩,他疯了吗?既然他不想当宗主了,我来啊,难道苍蓝色没人了?连一个宗主人选都找不出来了?”
周维兴挺为难,他只好道:“师兄,莫师兄既然做出了决定,自然他的道理。”
谷元宗冷哼一声。“我还不知道他,什么事都说的冠冕堂皇,有用吗?苍岚宗在他手上毫无进步,这么多年一直是半死不活的样子,自己无能就算了,到了最后,自己离开了,还要祸害苍岚宗。周师弟,莫如海疯了,你们十二个也跟着一起疯吗?”
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了,周维兴不得不试图解释:“师兄,既然你话说到这了,那我也直说了,我们十二个一致认为,当初莫宗主的选择是对的,杨帆是唯一的不二人选。”
谷元宗勃然大怒:“什么?你们十二个也同意?还是唯一的不二人选,你在开玩笑吗?”
“师兄,杨帆确实年轻,只有十八岁,但是,他的能力,他的实力,在这苍岚宗上没有一个人能比的上。”
再次的愤怒,让谷元宗直接站了起来:“周维兴,我死了吗?你们不行,难道我也不行吗?”
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周维兴自然会据理力争,更不用说,杨帆当宗主的事情,在苍岚宗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反对,短短时间之内,杨帆的所作所为有口皆碑,苍岚宗上下心服口服,他不知道这个许久都不出现的师兄,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这些话。
“师兄,说句不当说的话,以你目前的实力,也比不上杨帆。”
谷元宗瞪大着眼睛:“你说什么?你说我比不上杨帆?“谷元宗直呼其名:”周维兴,你是脑子有问题吗?这话你也说的出口,你竟然说我比不上一个十八岁的小屁孩,这话你信吗?”
话说到这里,周维兴什么都不想说了,已经没有必要了。
谷元宗作为他们这一波人的大师兄,天生自负心高气傲,当年师父让莫如海当上了苍岚宗宗主,他一气之下离开了苍岚宗,后来师父死了,他才偶尔回来。
对这个大师兄的脾性,周维兴心知肚明。
他不想多说了:“大师兄,既然你回来了,还是眼见为实吧,宗主现在正在修炼,还要几个时辰,大师兄你看?”
“行,我等着,你先在马上把另外的十一个长老找来!”
周维兴照办了,十二个长老全都到齐了。
谷元宗突然间回来,他们还是挺意外的,再怎么说,这也是他们的大师兄。
多年不见的他们见面了,没有叙旧,气氛有点尴尬。
还是作为大师兄的谷元宗马上开口了:“今天你们都在,我也问一下,你们都是一样的想法,坚决认为杨帆是最合适的人选。”
“是的,我们都是这么认为的。”第一个说话的是杜通。
“杜师弟,你就免了了吧,杨帆是你徒弟,你当然支持他当宗主了。”
这话说的杜通不言语了,其他几个长老看不下去,这位杜师弟一向忠厚老实,从来没有因为杨帆是自己的徒弟,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秦苍松马上道:“大师兄,你这话说的,就算杨帆不是杜师弟的徒弟,他还是同样的回答。不管你问多少次,我们十二个都是一样回答,我们坚决支持杨帆当苍岚宗宗主。”
其他人纷纷表态,支持杨帆。
这些人的想法很简单,杨帆的实力不用多说,自从杨帆当上了苍岚宗的宗主之后,整个苍岚宗上下一心,活力无限,这是之前无论如何都不曾有过的。更不用说他为苍岚宗带回了五阶妖兽,成功化解了天台宗的危机。
就算是再理智的人,也会站在杨帆这边。
这就是人心!
十二个长老一致同意,分量不轻,谷元宗这么多年一直不在苍岚宗,就算他是大师兄,现在也没那个能力对苍岚宗指手画脚。
但他不服,心高气傲的秉性,贯穿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改变过。
就算五十多岁了,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他依然不服输,依然认为自己是曾经那个在苍岚宗上呼风唤雨的大师兄。
十二长老同意了又如何,他不同意,他是这些人的大师兄,有着相当的话语权。
既然他回来了,他不会轻易罢休。
十二个长老,只能沉默以对,他们都很清楚这个大师兄的秉性。
他要怎么做,他们没办法拦住,但这些人心中不是担忧,没有紧张,而是一种近乎腹黑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