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一脸的认真,果然有问题,那就说明玄天帝国和当年的叛徒事件,绝对有莫大的关系。w=w≈w≤.
这事杨帆会调查清楚的,线索一点点出现,或许离真正的结果已经为期不远了。
江清源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继续道:“在玄天子之后,当时统一九天大6的庞大帝国分崩离析,经过不断地分分合合,成了现在的四个帝国。更加无法理解的是,玄天剑在玄天子之后,彻底失去了原有的威力,变成了一把基本上没什么用的废铁。几百年前,韩士安的祖上,无意中得到了玄天剑。可是现在的玄天剑已经不可能和当年同日而语了。一把没办法拔出来剑,等同于一把废剑。”江清源不由得叹了一声,沧海桑田,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杨帆忽然间有点明白了,不管是玄天剑还是噬魂,都有特殊的操控法门,当年的无心老人,以及几千年前的玄天子,他们也知道操控法门。
但问题在于,噬魂和玄天剑乃是紫胤真人东西,当年只有他一人可以使用这两件东西,除了得到紫胤真人记忆的自己之外,其他人是从何得知这些法门的。
八成和当年的叛徒事件有关,再者说了,紫胤真人当年坐下弟子无数,肯定有亲传子弟,教会他们独家法门,以便他们能够传继承紫胤真人的衣钵。
这么说来,所有的事情似乎也说得通。
“小子,你怎么了?”
看着杨帆一直呆,江清源不由的加大了声音。
“哦,没事。”
江清源没在理会,安静的坐着,等待着那些使者上来觐见。
一行十几个人,在一个一身华服的中年男人带领之下,走了进来。
“玄天帝国,青木侯冷子兴拜见陛下。”十几个人齐齐跪了下去。
“青木侯不远千里而来,快快平身,赐坐。”
立即有几个小太监搬上来了一把雕龙刻凤的椅子,青木侯冷子兴躬身行了一礼:“谢陛下。”
冷子兴坐在上边,其他人站在他背后。
“青木侯不知此次所为何来?”
武康皇帝幽幽开口道。
现在是乾元帝国的多事之秋,他不得不谨慎应对。
“陛下还记得去年之约吗?”
武康皇帝略微沉吟了几秒钟,方才开口:“原来是去年之事,你不说我都忘了。”
“既然是约定,岂能忘了,一年之后的我们又回来了,这一次同样为了胜利而来。”
一年之前,同样是青木侯冷子兴带人前来,当时,两方在这庆天殿上有一次比试,最后以乾元帝国大胜而结束。
当时的冷子兴当即放下狠话,一年之后继续对决。
武康皇帝当时没有在意,只当是不服气的玩笑,哪成想一年之后,他们又卷土从来。
交流比试没什么,武康皇帝也曾带队去别的国家交流比试,一来是弘扬国威,二者也是带着帝国的年轻后辈出去见见世面。
“原来如此。”当初确实有约定,现在不好推辞,况且当时胜了对方一人的大将军之子,现在不在宫中,目前正跟着他父亲在外和赤木峰的人持续交锋之中,一时半会回不来。
更不用说,乾元帝国大量的高手被派遣在外,目前宫中剩下的都是一群难当大任的人,怎么可能赢得了,此番青木侯卷土从来派遣的人。
可是又不能拒绝,武康皇帝只能使用拖字诀,先拖下去:“这事不急,青木侯远道而来,风餐露宿,稍事休息,等明天再商量比试交流的事情。”
冷子兴当即拒绝了:“陛下,风餐露宿,长途奔波,这都不算什么,对一个练武之人而言,完全不值一提。陛下,就不要继续推辞了,让他们马上开始吧。”
“这……”武康皇帝犹豫了一下,而后道:“不知,这一次你们哪一位出战。”
“正是上次的我侄子,冷辉。”
一个二十五六岁年轻人,从背后站了出来。
“冷辉参见陛下。”站在那里的冷辉行了一礼。
武康皇帝扫了他一眼:“上次你输了,这一次还要继续吗?”
“失败乃是成功之母,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丧失了进取之心。”
武康皇帝已经进退维谷,一时间真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陛下,小小的交流比试而已,何必如此为难,难道堂堂的乾元帝国也到了无人可用的地步。”
冷子兴陈胜追击,压根不给武康皇帝任何喘息之机。
武康皇帝深知,目前的乾元帝国确实无人可用,随便派出去一人,那必输无疑。
在外人面前,作为一个皇帝,自然想给对方震慑,扬我国威。
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武康皇帝也只能摇头叹息。
“陛下,难道去年赢了,这一次怕输,索性就不想比试了,陛下你太让我失望了,堂堂的乾元帝国也不过如此。”
“放肆!”那边的江清源一声怒喝:“青木侯未满欺人太甚了,陛下不想比试,只是不想你们再次输的的难看而已,给你们面子,你们却不珍惜。”
武康皇帝长出一口气,幸好有这个老臣在,能镇得住场面。
“呵呵,三朝元老赤阳候,你这虚张声势的水平,一点都不高,别说那些没用的,不敢比试就说一声。”
“哈哈!”江清源也笑了:“谁说不敢比试,杨帆。”
杨帆从人群中站出来,无比蛋疼,又遇到这种破事,不出手都不行。
“他是谁?”冷子兴问。
“在下一介草民,不足挂齿,既然你想比试,我可以陪你们玩玩。”
武康皇帝怎么没想到呢,杨帆这可是斩杀了百里狐狸的存在。
“一介草民,那你也配,陛下,你竟然派出一介草民,这种不入流的家伙也配和我侄子动手。”
“青木侯,比试而已,不在于他是什么身份,而在于有没有实力,莫非青木侯你怕了。”
“既然如此,陛下,那就让他们比试一下。”
不想废话的青木侯,当即答应了。
他为了胜利而来,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有人出战,并战而胜之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