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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谁是黄雀(1 / 1)

不知道过了多久,卡卡西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摇了摇发晕的脑袋,努力使自己清醒起来。

“不错啊,比我想象的要快。”花衣走到卡卡西面前,看了看他被反绑的双手,“别挣扎了,那枚千本上有些特别的作料,七十二小时内你是无法提炼查克拉的。”

“真是感谢啊,”卡卡西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小动作,“听起来似乎不是什么致命的剧毒。”

“因为不忍心嘛。”花衣边说边用手指勾起了卡卡西的下巴,一脸的调笑。

“那么,狩组织的花衣小姐,”卡卡西轻轻笑了笑,“你想从我嘴里知道什么?”听到“狩”这个字的时候,花衣面色大变,但随即又恢复正常,她看着卡卡西,忽然轻笑起来。

“真是不简单啊,旗木卡卡西,我们的活动那么隐秘,还是被你发现了么?”

“没有什么事情绝对保密。”

“四代发现了么?”

“你说呢?”卡卡西似笑非笑地看着花衣,“木叶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恐怕你这位火影得意门生来这里的任务就是找出内鬼吧?只不过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内鬼居然有两个,你倒在了最后一步前。”

花衣边说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但在卡卡西的眼里,却是说不出的诡异。

“听花衣小姐的说法,你似乎也不知道另外一个内鬼是谁?”

“狩的人很严谨,我也只不过是参与到了一部分集会中,何况每次集会大家都会佩戴面具,所以到这里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冲司居然也是组织的人。”

“狩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怎么变成你盘问我了?”花衣轻笑一声,“算了,看在你快死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计划很简单,我们希望推翻木叶,水之国大名想要鲸吞火之国,双方一拍即合。到时候只要水之国发兵,我们就会在木叶内部制造混乱,再加上我们提供的情报,推翻木叶并不是什么难事。”

“是条好计策,”卡卡西点点头,“不过我不明白推翻木叶对你们而言有什么好处,是为了自由么?到头来,只不过是从火之国的狗,变成了水之国的狗而已。”

啪!千叶花衣突然扬手,扇了卡卡西一记响亮的耳光。

“像你这种豪门子弟出身的人,根本不配说自由两个字!你们生来就拥有最好的条件,最棒的资源,可是我们呢?!我们这些平民出生的人,甚至可能终其一生都只能是炮灰!推翻木叶之后,我们将会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忍村!那才是自由的地方,在那里生活,才叫做自由!”

看着神色激动的花衣,卡卡西缓缓摇了摇头,“你只是一个战场上的孤儿,木叶将你捡回来抚养长大已经待你不薄了,说到底,只是你自己太贪心罢了。”

“待我不薄?!你说木叶待我不薄?!!哈哈哈哈哈哈……”花衣忽然像疯了一样狂笑起来,她捂着肚子,眼角已经笑出了泪花。

不知道为什么……卡卡西觉得整个屋子似乎都拢在了一缕悲伤之中。

良久之后,花衣才停下来,她静静地看着卡卡西,开口问道:“卡卡西你是几岁进入暗部的?”

“十二岁。”,看着花衣的眼睛,卡卡西觉得自己拒绝不了她的提问。

“你在暗部呆了一年,今年也就十三岁多咯?”花衣用手轻轻拂去额前的秀发,“我今年十四岁了,但已经在暗部干了八年了。”

“什么?”卡卡西一愣,“你六岁就进入暗部了?”

“恩。”花衣慢慢垂下了头,素手轻轻捋了捋头发,“我五岁来到木叶,六岁被养父送进暗部,在那里学习。”

“学习?”卡卡西有些纳闷。

“学习礼法,琴艺,交际,以及幻术。”花衣疲惫地笑了笑,“就说你不会懂的,暗部是用来处理肮脏而又见不得光的任务的地方,但是,不是所有的任务都可以用武力解决。”

“礼法,琴艺,交际,幻术...”卡卡西低头,默默复述着这几个词语。

“八岁那年我被养父带去火之国国都,他把我送进了一名内阁大臣的家里…..尽管我已经被告知了要做什么,可当那个大腹便便的大臣扑到我身上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地惊恐,我甚至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是我第一次利用自己的身体去窃取情报,说真的,那个大臣也不会想到吧,一个礼法交际都属上乘,看起来像是世家贵族出生的女孩子,居然会是个忍者间谍。在幻术的加持下,大约一个星期,我就从他那里套出了火之国掐断部分木叶经费的内幕。他只把这些话当成了一段哄小姑娘开心的故事,却没想到我在当天夜里就杀了他,然后连夜逃回了木叶。”

花衣边说边埋下了头,她的双手用力抱住脑袋,就像要找个地方藏起来一样。

“这样被不停地送入各种高官府里打探情报的任务,我完成了一共十一次。从八岁到十四岁,我的每一天都在噩梦中度过,”花衣抬起头,眼神凄迷,“我就快要疯了啊卡卡西,你明白这种感觉吗?旗木卡卡西,像我这种在最肮脏的部门里还要执行最下贱任务的人,去哪寻找自由呢?你觉得是让我死在战乱中好呢?还是作为木叶收留了的棋子去完成这些任务好?”

她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一段令人悚然的往事,漂亮的大眼睛迷茫而又哀伤,卡卡西转过头不与她的目光接触,他无法劝说什么,只能躲开她的目光。

花衣收住了眼泪,她轻轻抚摸自己的胸口,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还觉得木叶待我不薄么?旗木卡卡西。”恢复过来的花衣脸含嘲讽,“所以在一年前狩刚刚建立的时候,我就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我想推翻木叶,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很好奇,那个许诺给你们自由的人到底是谁?”卡卡西抬起头,问了一个问题。

“不得不说,你作为一个忍者还真是专业啊,都到这份上了,还要探查情报么?”

“做了这么久的队友了,起码让我死的瞑目一点。”卡卡西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如果不是因为你根本没有机会,我都要怀疑你安排了什么可怕的阴谋呢,真是执着的男人,”花衣定定地看着卡卡西,“狩的幕后是由千手一族支持的,可以安心了么?”

“可以了。”卡卡西点点头,“那么,抱歉。”

他忽然做出了一个奇怪的嘴型,发出一声尖锐而特别的口哨声。

花衣感觉胸口一痛!

她慌忙拉开衣领,看到的情形却让她心里一凉。

卡卡西送她的那个琥珀坠子早已破碎,那只虫子却不知所踪!

只剩下胸口那个流血的伤口,在告诉花衣那只虫子的去向。

花衣感觉力量仿佛在一瞬间被抽走,身体软绵绵地躺在了地上。

“这种虫子还没有名字,我喜欢叫它‘遗言’,是刚培育出来的新品种,平时会保持假死状态,但在奇特声音的催动下会瞬间恢复活性,侵入离自己最近的生命体,释放一种神经类毒素。”卡卡西边说边挣脱手上的绳子,缓缓站了起来,“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你大概还有半个小时的寿命。”

“你…难道…早就知道吗?”花衣呼吸急促。

“其实我早就知道八个人里有两名内鬼这件事情了。”卡卡西活动着自己的手腕,顺手从桌子上拿起被花衣解下的狼牙,“你哥哥的怒吼是为了保护你,但也告诉了我你是另一个内鬼。”

“不…不是这个…我不明白….这个吊坠你那么早送给我…难道那时候就对我…防备了么?”

“恩”卡卡西缓缓点了点头,“第一天晚上你来找我我就怀疑了。”

花衣微微一愣。

“为什么你不去找你许久未见的哥哥,却要跟我这个陌生人说这么多?”

“仅仅因为这个?”花衣有些愕然,如果自己是因为这点就被怀疑的话,花衣感觉自己输得有些莫名其妙。

卡卡西走过去,将她扶起来,放在凳子上。

“其实,你是我确定的第一只狩。”卡卡西侧过头,不去看她的眼睛。

“你说什么?!”

“你告诉我,你没什么特长,只不过对幻术很有亲和力。”

“那又怎么了?”花衣不解地问道,自己的确就这一个特长,而且自己对幻术的使用,所有暗部都看在眼里,可以称得上是精通了,这又有什么问题?

“跟你搭档的这段时间里你也证明了,你的确是个幻术好手,我虽然不怎么精通幻术,但我也清楚,一个幻术行家,就必然是个解幻术的高手,对么?”

“这是自然,幻术本质上就是扰乱精神力,懂得使用幻术,自然也就能够解除幻术。”

“但是一年前玉之国任务里,你被一个蹩脚的三流幻术弄得眼神涣散。”卡卡西叹了口气。

花衣在一瞬间目光呆滞。

卡卡西却不理会花衣的模样,继续说道:“那种连我这样不怎么精研幻术的人都能瞬间破除的术,你不可能会中招的...再加上那柄砍向我的暗部制式太刀,我猜测玉之国任务里的那几个家伙,就是几只狩吧……至于你为什么会在醒来之后提醒我有陷阱,我想大概是因为你已经感觉到了面前的人是个影分身,为了防止我有什么后手,也为了使自己不暴露,所以干脆对我那样说,对么?”

“不错…”花衣苦笑,“只是因为…这个…细节么?”

“一个细节往往就会决定生死。”卡卡西叹了口气,“第一天晚上你来我房间,其实是算准了以我的脾气,只要你睡着了,我肯定会为了避嫌离开,你便可以借由窗户去通风报信,这样一来即便被发现不在自己屋子里,也会有我来给你做一个证明,一举两得。”

花衣点了点头。

“所以我就将计就计,你通过我的房间去通风报信,我就去了你的闺房。搜寻了一切有价值的东西,包括你那种迷香草的解药...这些天里我都会把那个蜡丸垫在舌根底下,就是为了防止这一幕的发生”

“你那么早就发现我了,为什么还任由我通风报信?”

“因为我不确定第二只狩是谁,我控制了你,就能够慢慢钓出第二只狩,现在冲司死了,你...也要死了。”

花衣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以为她是最后的赢家,却没想到,自己其实是第一个输了的人。

卡卡西,这个男人好可怕。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为了从你嘴里知道幕后的黑手是谁。”

“原来,一切都是你在演戏啊。”花衣自嘲地笑了笑。

“你又何尝不是在演戏呢?说到底,我们两个人都是骗子…”卡卡西慢慢理了理花衣凌乱的头发,“骗子之间的交手,谁先脱下伪装,谁就输了,不是么?”

“呵呵…”

“你努力了这么多,却努力错了方向。”卡卡西看着将要死去的花衣,似乎是因为不忍心一般,忽然开口。

“什么?……”

“自由,不是能够依靠别人获得的,真正的自由属于那些无法被约束的人,他们无疑都是最大的暴力者,懂么?自由这个神圣的字眼,是与暴力挂钩的。而你的自由,即使获得,也只不过是狩给你编织的一个美梦而已。”

他忽然站直身体,盯着花衣的眼睛,一字一顿。

“生者的自由,是建立在死者的累累白骨之上的。

这一刻狂风骤然吹来,掀起他那一头狂乱的白发,这个少年身上忽然散发出帝王般的赫赫威严,令人不由直视。

花衣的心肺功能已经开始衰竭,她的胸口在急速地起伏,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可她看着卡卡西,却忽然笑了,眼神温柔。

她从怀中掏出一把木梳,这是两个人在赶路的时候,卡卡西买给她的。

“能帮我梳梳头吗?”花衣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颤抖。

卡卡西愣了愣,但还是点点头,走到了花衣的背后。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杀你啊,旗木卡卡西。”花衣轻轻笑了笑,“告诉了你这么多,是因为我心里有个偏执的念头,就是能够拉拢你进入狩。”

背后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记得我说过的么?我从八岁到十四岁,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这不是夸张的形容,是真的一个安稳觉都没有睡过...但是那天在你怀里,我睡得很香,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女孩子是个奇怪的生物啊。”花衣根本不给卡卡西插嘴的机会,只是自顾自地说着,“她们会因为一件小小的事情而感动。她们会哭诉一片叶子的凋零,会为别人的幸福而开心,会喋喋不休地说话,会忽然一下子沉默....也会...像我一样,莫名其妙地对一个陌生的怀抱产生依赖。”

卡卡西一瞬间僵立在了原地,他感觉自己意识有些混乱,仿佛什么事情都想不清楚了。

“所以我固执地想要试试,想把你拉到狩里。你以为第二次任务前为什么哥哥会找你?因为是我对哥哥说了那些啊,因为我知道我在你身边的话,大名府的人不会轻易动你。”花衣用尽全身力气,努力回过头,直直地看着卡卡西的眼睛,“我们两个人都在演戏,你赢了,不只是因为你的聪明,还因为...我在演戏的时候动了真情。”

她的身体已然脱力,只得软软地趴在卡卡西身上,但眼神依旧固执地望着卡卡西,似乎是想把这个男人的内心看穿一般。

卡卡西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但他心乱如麻,千叶花衣,这个即将死去的女间谍,最后对她说的话,却令他如此意外。

他看着花衣,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了,看起来似乎马上就要死了,而这个拥抱,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花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喜,她的头贴着卡卡西的胸口,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结束了啊。”花衣慢慢闭上了眼睛,“我相信你会自由的...卡卡西,你的心里,住着一个狂徒...”

“谢谢,”卡卡西长叹一声,内心五味杂陈。

他看着嘴角兀自带有一丝微笑的花衣,默默将她放到了床上,收起狼牙,撑开屋角的一柄油纸伞,头也不回地融入了外面的大雨里。

大雨中的街道显得格外的安静,卡卡西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心里不知道想着些什么。

“我和水影打赌,说你们这群人里活下来的肯定是你这小子,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卡卡西抬头,循声望去,心里头却是凉了半截。

一个魁梧的身影和他相对而立,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唯一忘了做的事情就是确认我是不是真的死了。”,对面那人轻轻笑了笑,“这场游戏,可是水之国大名,雾隐村和木叶三方面的角逐。”

“你是想说,相对应的是,我们这个队伍里也不光只有大名的间谍,还应该有雾隐村的间谍吧。”,卡卡西点点头,“的确是我疏忽了,第二次行动里,我们的举动似乎都被雾隐所掌握着,他们一步步引诱我们擒获大名,最后让我们背上了黑锅。这么说来,那个唯一知道计划全部步骤的人,就是雾隐村的间谍了。”

他慢慢抽出狼牙,让它静静沐浴在雨中。

“我说的没错吧,这次行动的总指挥…绿苗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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