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你是不是有心事?”青鸟问道。
“嗯~”
底下也就只有青鸟在场,秦浩倒是一点都没有隐瞒“燕国和赵国都闹天灾,每天都在饿死人,朕只要放他们过关就可以救很多人。”
秦浩继续说道:“可是我却不能这么做,因为我是秦国的皇帝,我不能有损秦国的利益和未来。”
“很纠结是吧?”青鸟问道。
“嗯~”
青鸟的眉头也是微微皱起。
这种事,显然落在她身上,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青鸟倒是一脸善解人意说道:“其实你也不用自责,你并没有错,错的是这个时代。”
“时代?”
若是要找借口的话,这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借口。
这是一个大争之世,人命如同草芥,天天都在死人,而且还一死就死了不少人。
或许这是一个不错的借口,也是个值得自我安慰的借口……
秦浩目光扫过了众多的秦国的列祖列宗的灵位后,上前给他们上了一炷香后,便转身离开了。
夜晚。
裘亿天和赵全他们两个继续在那座院子见面了。
只见他们两个,那可都是一脸心急火燎,那表情,简直就跟热锅上的蚂蚁没有什么两样,真叫一个急。
只见裘亿天出声说道:“我们现在已经是刻不容缓了,我已经收到好几封来自帝都的密信,你若是不急的话,那我可就要行动了。”
“不急?”
赵全一脸苦笑道:“我都已经收到六封加急密信,而且都是十万火急,你说我现在能不急吗?”
很显然,他们两个的脸上都是写着一个急字。
这急是急了。
可是他们还没有失去理智,他们也知道这地方可是秦浩的地方,他们要是有这个胆子的话,特别是明目张胆的话,那么他们肯定会死得很惨很惨,所以他们要商量……
“不行不行!”
裘亿天很是肯定说道:“我们燕国,现在每天都要饿死不少的老百姓,所以我没有那时间可以等了,而且帝国的告急已经下来了,我必须尽快把这粮食给运送回去才行。”
“可这走楚国的官道,再通过这齐国和魏国的边境,你觉得这可能性有多高?”赵全说道:“就算我们能够出得了这秦国,可是过不了楚国这一关,你要知道,楚国现在也是缺少粮食的,我们一去,准时成为他们的!!”
“可是从这秦国直接走齐国和魏国的通道的话,就算是安全,可这路毕竟太长了,难免会出现一些没有必要的麻烦。”
裘亿天是皱着眉头说道:“你要知道夜长梦多!”
“夜长梦多!”
赵全回道:“这个道理我不是不知道,可是走这楚国的路的话,绝对是有去无回,最终我们白白损失了巨额的钱财,还要损失不少的粮食,我们可都是吃罪不起,所以比起来,走这秦国的路通过这齐国和魏国是最安全的。”
“话是这么说不假。”裘亿天的眉头皱得很是厉害回道:“可是你有没有想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楚国商人走这齐国魏国,那不是不打自招吗?”
“不打自招。”
赵全一听,这眉头也是皱得更加的厉害了。
这个的的确确是不打自招。
毕竟是楚国人,你走这齐国和魏国的路线,那就显得很多的问题了。
若是楚国人能够走这齐国和魏国的路线,特别是走管道的话,那么就快多了。
估计用不了半个月,只要星夜兼程的话,粮食很快就能够送到这燕国和赵国了。
可是现在问题就是出现在这里。
“我们要不进秦皇宫一趟?”赵全问道。
“他要是肯答应的话,早就答应了,不可能一粒米都不卖给我们,还说什么没有米!”裘亿天继续说道:“你看看这一个普通老百姓的家里都能够囤积这么多的粮食,你说秦国现在会像他说的那么不堪吗?”
“这的确。”
“这个时候找他说情的话,估计死得更快。”
想到这里,赵全是喝了一口闷酒,打破沉默问道:“现在我们是已经不能再拖了,彼此都在告急,而且还是十万火急,所以我们现在还是赶紧决定要走的路线,剩下的就是各安天命了。”
“只能是走秦国通过齐国和魏国这条路线,起码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希望。”裘亿天斩钉截铁说道:“若是走楚国的话,我敢保证我们最终是一粒米都没有办法运送回国。”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皇宫里头,秦浩趴在床上,同一时间还是一脸有所思的表情,年慧娘倒是示意底下的宫女的退下“皇上,这事不管你怎么做,你都是对的。”
年慧娘劝导道:“私,你是秦国的皇帝,你有理由这么做,公,你大可救济他们一下,给一丁点可以救急的粮食就可以了。”
朱影把嬴政哄睡着后,缓缓来到秦浩身边和年慧娘一起为秦浩捏着肩膀说道:“你要是觉得心里难受的话,就给点粮食,救急救急,说不定也能够改变一下你的形象不是吗?”
“改变形象?”
秦浩倒是叹息了一口气“就算朕愿意给,你说那些臣子们会怎么想?说不定就会把朕给围殴一顿了,毕竟这可是在损害秦国的利益!”
“可你不是要攻打燕国和赵国,想把他们给吞并了,现在对于那些老百姓有深刻的印象,是秦国给的粮食救了他们,以后管治起来是不是就更加容易了?”
“怕就怕给的粮食,转眼瞬息就变成是燕国和赵国的粮食,然后就跟我们秦国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秦浩很是肯定说道:“他们肯定会这么做的。”
“那你这是愿意给了?”年慧娘问道。
“给是不用给,他们那里现在有粮食,就算是放他们过关,然后就把他们都给赶回去得了。”秦浩继续说道:“免得朕见到他们的时候,一脸的心烦意乱,都觉得自己就是个杀人的刽子手。”
年慧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道:“皇帝也怕当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