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身影飘忽不定,速度极快,近乎虚幻,几个闪烁就冲到了第一辆车跟前。
到了车前,直接把住翘起的前车门,脚蹬住车身,双臂较力,嘭的一声,将变形的车门拽开,手一伸,闪电般的制住了那个精神恍惚,头晕目眩,满脸是血的四十多岁的女人,跟着拖死狗一样拖出车外,随手扔在了地上。
人扔下的一刻,纵身狂奔,直奔三四十米外的另一辆冒烟的车,同样,拽出副驾和后座的两个人,拽出司机,一手一个,拖着脚,拽离了车旁,再次赶回,拽走另外两人。
搞定了两辆车上的半死不活的几人,薛郎沒耽搁,在耳麦里下令道:“刺猬,结束任务,靠拢过來。”
“是。”
刺猬应声领命,从山脚地带的树丛里快速奔出,在不远处开出三辆车,直奔薛郎所在的位置。
至于燃烧的那三辆车,已经不用看了。燃烧弹击中,沒可能有活口,烧也烧死了。那燃烧剂直到烧进骨头,烧穿身体,烧干净燃烧的物体才会罢休,沒有可能留下活口。
刺猬到來的一刻,薛郎再次下令:“带走所有活口,我们离开这里。”
“是。”
刺猬应声领命,几个队员奔至,快速拖起死狗一样的几人塞进了后备箱。
薛郎则快速打开两辆车的后备箱,将车里和后备箱的东西搜刮了个遍,这才提溜着所有东西返回。
他刚把东西扔给刺猬,车里,崔颖再也忍不住了,按着钢化玻璃的碎渣子,顾不上扎的手上竟是小口,挣扎着就扑出车外。
薛郎一惊,身影一闪就扑了过去,刚刚抱住她,崔颖就哇哇的呕吐起來。
薛郎心疼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抱紧了柔软无力的身躯,自责的直咬牙。
这样的危险來的时候已经预知,但不尽快解决财产转移又不妥,无奈之举,却让崔颖跟着遭受危险。
罗斌这会收起枪,满脸的敬佩,利索的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薛郎。
薛郎默默的接过,直到崔颖吐不动了,这才内疚心疼的服侍她漱口。
崔颖喝了口水,漱了漱口吐掉,感觉好受不少,挣扎着说道:“我沒事了,赶紧离开这里吧。”
薛郎知道这里不能久待,警车随时有可能到來,遂抱着崔颖,直接放进副驾,帮她系好安全带,下令出发。
罗斌自然直接坐进了满是玻璃渣子的后座,粗略的清理了下,暂时对付了。
将两辆沒着的车点燃,车队呼啸着返回,快速拐过路口,在身后剧烈的爆炸声中,直奔查郎纳河的入海口奔去。
陆锦紧紧的盯着警察的动静,直到车队拐弯十几分钟后,才有两辆警车速度不快的驶出东伦敦,顺着公路行进,老远看到浓烟就停了下來,观察了十几分钟,才慢慢靠近,随之确定沒有活口,车都着了,居然沒有向前搜索,原地等待支援。
薛郎确认警察沒有打算细致追究,奔行了二百公里后,距离入海口不足一百公里,在一个空旷隐蔽的位置,下令警戒,将人卸下,让崔颖跟罗斌在队员的保护下离开了百米开外,开始了审讯。
这一审,还真是预想的那样,这些,除了最后一辆车上副驾和司机是小喽喽外,都是大鱼。而且前面的四人真的是三伙,一个杀手组织,两个个人。
杀手组织叫黑玫瑰,沒啥特色,却臭名昭著,什么活都接,被拿住的俩人各自带队,都属于核心人物。
台阶那里刺杀的也是他们的手下,鲜有失手,演技一流,可惜却被薛郎识破。
他们,都是昨天到來,不知道薛郎在哪的,沒有被一网打尽,但也沒跑了。
后面的俩,也是一个杀手,一个杀手组织,杀手组织叫CIA,一个不知所谓的名字。
让薛郎感兴趣的是几个个人,最后抓住的这个四十多的女的,是个金毛混血,外号美杜莎,不缺钱,游艇,豪华别墅都有,就是喜欢刺激,喜欢血腥。
审讯过程确认,昨晚抓住的里面有两个是她的手下,只是去观察情况,就失去了联系。今天,她一个是要完成刺杀,一个是要知道两个副手的情况,却不料自己也陷落了。
她自己,就贡献了六亿多米金,还有数量不少的珍宝。
薛郎丝毫不客气,直接让她写了一份转让手续,将别墅和游艇直接转到了自己名下,身份就是这里的国籍。
他不怕报复,虱子多了不咬人,无所谓了。
让陆锦核实了这些产业信息,游艇信息,确认无误后,还让雪凤看了合约。
第二个审的就是那个黄种人,一开口招供,薛郎就打住了问道:“你是高丽棒子。”
那人一怒,眼睛刚刚瞪起,薛郎摇了摇头,闪电般的给他用上了魔鬼召唤,短短半分钟,就折磨的****。
薛郎沒搭理旁边几个满眼恐惧的家伙,待那货**了半分钟,这才问道:“你是高丽棒子。”
那人这会哪敢再嘚瑟,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薛郎却不愿意了,杀自己的,他怎么可能会客气。
手一挥,气血逆行就用上了。
同样不到半分钟,解除了这货的凄惨嚎叫,在他狂喘的一刻,冷声说道:“回答我的问題要是和不是,信息要准确,你特么的点头,是不愿意吗。”
这下那人彻底崩溃了,什么紧要的也不问,就特么的一个称呼,至于那么严苛吗。但他哪敢怠慢,刚才两种不同的酷刑,他哪一种都受不了,于是忙说道:“不是还不愿意,我是高丽棒子。”
“呦呵。还学会抢答了。”
薛郎一阵好笑,在那货一哆嗦,跟着问道:“你的气劲功法叫什么。”
“叫水源功……”
水源功。
薛郎皱了下眉,判断不出这是在华夏学的还是高丽棒子传承下來学自华夏的功法,问了句:“在哪学的。”
“是我刺杀了一个本国目标从他家里搜出的秘籍,自己练的,练了两年了……”
两年。。
薛郎瞳孔一缩,那家伙眼中冒出恐惧的一刻,再次问道:“以前练过类似的功法吗。”
“沒有。”
那货回答的很干脆。
薛郎立时大惊。
两年,还是成年后练的,要不是有绝对天赋,就是功法奇特,可以速成。
“秘籍在哪。”
那货不敢隐瞒,说道:“在刚才抠掉的牙里,有一个小小的芯片……”
他沒说完,薛郎哈腰捡起那个检查他身上零碎,发现不是原装牙齿,抠掉,又不是毒牙的牙齿,看了眼那货,掏出浪人刀问道:“怎么打开。”
那货不敢隐瞒,说道:“内侧,刮掉人造牙釉质,就在里面,包裹了屏蔽电子元件的材料里。”
薛郎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刮掉了牙釉质,抠出一团胶质的东西,看到了里面包裹的一个小小的芯片。
这货如果不是天赋异禀,那这个水源功还真的是好东西。速成,还不在意年龄,队员们岂不是可以练。
确认是芯片,小心的收起,询问了打开使用等相关细节,确认对方说话沒有迟疑。可问了财富才知道,这货居然是个穷鬼,只有几万米金。
薛郎知道这货杀人现在來说,防不胜防,之前的演技正是要让自己近身搏斗,他的气劲很霸道,要不是自己高于他,还真就着了道,怎么可能才几万米金。
一问,薛郎暗叹。
这货虽然杀人收取酬金,却是个有慈善心,爱国的家伙,资助他们贫穷国家的底层人,才导致只有这么点钱,收入,正如薛郎所料,赞起來的话,比那个美杜莎不会差,还会高。
虽然有善心,走的路却不同,也不是什么杀富济贫的狭义,而是用沾满鲜血,不问是非的钱來做慈善,这种善心,一样该杀。
沒啥可以再问的了,薛郎控制了他,金针却沒取下。
他,必须等柳败城确认芯片里的东西无误才会让他死去。一个时辰,赶回去了。
看了眼两个小喽喽,薛郎沒搭理他们俩,直接提溜起那个金发碧眼,鹰钩鼻子的家伙,解开限制说道:“说出账号密码。”
那货毫不迟疑,前面的人遭的罪他已经看到了,都是顶级杀手,居然扛不住刑罚,足以说明这个看着阳光的恶魔有多残忍了。
见问,忙将自己的账号报出,银行保险箱一一报出。
还沒报完,陆锦那里已经核实了账号,并开始转账,同时说道:“账号属实,已经开始转账,金额十八亿三千四百万米金。”
怎么这么多。。
薛郎大吃一惊。
要说美杜莎已经算是富豪了,折合RMB三十几亿,加上三亿多米金的海滨豪华别墅,和价格同样不低的豪华游艇,在国内都是富豪,在米国也是有钱人。而这货,居然拥有达到了百亿RMB的钱数,在哪都是富豪,干嘛还拼命呢。难道也是喜欢刺激,喜欢敛财。
薛郎疑惑的盯着这个家伙,沉吟了下问道:“你的姓名,外界使用的绰号。”
那货沒有丝毫犹豫,说道:“我叫约翰,绰号毒鹰。”
毒鹰。。。
薛郎猛地锁定了他,眼中冒出愤怒的火苗,一股森寒的杀气瞬间包裹住了他,拳头攥紧,青筋蹦起,大有要击杀他的架势。
毒鹰大骇,虽然知道自己恐怕沒活命的机会了,身上沾满了鲜血,更有数十个华夏人的命债,对方沒可能放过自己,但求生,还是要争取下,活着,才有机会报仇。
薛郎牢牢的锁定他,声音森寒,慢慢的问道:“你刺杀过一个叫轩辕景德的华夏人吗。”
毒鹰紧张的盯着薛郎,不敢迟疑,跟着说道:“是我干的,接的杀手网的单,前年六月的事了。”
薛郎重重的**着,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跟着两手一分,直接上了魔鬼召唤。
毒鹰不知这是为何,痛苦的嚎叫着,哀求着,实在不知自己已经配合了,对方为何还折磨自己。
诅咒,咒骂,哀求,到最后沒了人声。
薛郎在他彻底崩溃的一刻,解开了他的刑罚,依旧冷冷的盯着他,在他**了几分钟后,压抑的气氛里再次气血逆行。
毒鹰彻底悲催了,满身的毛细血管爆裂,人就跟血葫芦一样,气息微弱,却嘶吼有力。
薛郎感知着对方心脏即将承受不住的一刻,挥手解开了气血逆行。
毒鹰大口的**着,喃喃的哀求着。
但薛郎不为所动,在他休息了五六分钟后,再次魔鬼召唤。
凄惨的叫声让周围地上的人都崩溃了,即便已经招供的,也崩溃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被这样折磨到死。
在他再次达到极限,薛郎挥手解开了魔鬼召唤。
这会,毒鹰的思维已经出现了颤抖,剧烈的神经疼痛,让他生不如死,一解开,强烈的**支配下,嘶声喊道:“求求你……我告诉你……个天大财富……只求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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