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有一个参与任务的暗部成员在木叶医院内自杀了”
屋子内陷入了一片沉寂,半晌没有人言语。
能够听得到每一个人的呼吸声,略微有一些沉重。
事情一件又一件的接踵而至,就像是有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笼罩了过来。
让人喘不过气。
越来越脱离轨道,难以收拾。
“是的。”
前来汇报情况的暗部忍者微微低了低头。
他们也无法理解那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一个样子。
歇斯底里的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然后突然自尽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更是让现场的气氛激化到了极致。
群情激愤。
“而且”
捏了捏拳头。
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
这件事情背后有一张无形的黑手在缓缓地推动着事情的发展,以至于让经受过严格训练,心如坚铁的暗部队员都感觉有一些愤怒。
他们这是要把朔茂大人
往死路上逼。
“那名代号为疾翼的暗部忍者在自杀前还曾在大庭广众之下指责”
“指责旗木朔茂大人,一意孤行导致了这一次任务的失败。”
暗部忍者单膝跪倒在地上,缓缓地叙述着当时发生的情况。
一名身受了重伤,被敌人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同伴,再被救回木叶村治疗苏醒后,竟然发了疯一般在大庭广众之下指责旗木朔茂不应该来救自己。
而是应该完成任务。
“忍者当以任务为重。”
“就算是我们被俘虏了也是如此。”
因为自己被救导致了更多的同伴战死沙场,心中有愧,然后便直接从木叶医院的高楼上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暗部忍者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自杀。
霎那间,暗部忍者连同下方闹事的民众都陷入了一片漫长的沉默之中。
就如同此刻的实验室内
除了躺在实验台上的尸体已经僵硬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浑身冰凉。
就连被救出来的同伴都没有替旗木朔茂说话。
反而指责他违背忍者的规则,一意孤行导致了这样惨痛的结果。
雪上加霜。
又在他已经千疮百孔的身体上狠狠刺下了一刀。
逼上绝路。
幕后的黑手决意不会轻易放过旗木朔茂。
现如今他已经声名狼藉,背负了重大的责任,更是煽动民众夸大到了引发战争的威胁。
而风之国也不吝啬于助攻。
外交信件已经发到了木叶隐村,抗议木叶擅自派遣忍者进入风之国并且杀死了大量砂隐村忍者和风之国平民的事实。
啪
猿飞日斩一拳砸碎了面前的桌子。
桌子上的文件散落满地,整个人如同一座即将要爆发的火山。
“让志村团藏火速来见我”
怒发冲冠。
伴随着缓缓飘落下来的文件,一双深色的眼眸满是杀意,然后寒声道。
“再通知宇智波富岳一并过来。”
青年时期接任火影,平定了大战留下的创伤,保了木叶二十多年稳定和谐,并一手把村子推向了顶峰。
多年没有动过如此怒火,或许有的人已经忘却了猿飞日斩的名号。
“是。”
跪伏在地上的暗部忍者面具下滑落冷汗,忍界之雄尚未老去,年不过五旬远远未到年老体衰之时。
气血稍逊巅峰但亦然如日中天。
志村团藏不弱于人,但面对如此三代目火影也不得不缩在地下静待时机。
冲冠一怒带着强大的压力。
体内的查克拉都滚滚而动了起来,如同江河般汹涌澎湃。
让他的胸口有一些发闷,险些没有喘过气来。
喉咙微微滚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吐沫。
暗部忍者竟然也忍不住心生恐惧。
然后微施一礼后。
刷
瞬身离开。
行走在大街上都能够听得到关于这件事情的传闻。
宇智波辰的神色略有一些异样,垂了垂眼眸。
他是这一次任务的亲历者,他也不清楚志村团藏为什么会调派自己参与到这一次的任务之中,自己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
仅仅跟着走了个过场。
蹭了一波经验。
相比较如今陷入风口浪尖的旗木朔茂
无疑是幸运了很多。
众矢之的。
这一次的任务归来他还没有见过他的老师大蛇丸,因为大蛇丸一直都很忙,忙碌着他的实验。
大蛇丸不允许他看挂在墙上的实验数据本,宇智波辰便没有看过。
但大蛇丸也没有刻意去藏,似乎也笃定了少年不会去翻看。
但是宇智波辰仍然撇到过一眼。
木遁
移植
这个试验似乎与木遁有着密切的关系。
然后便收回了目光。
大蛇丸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似乎只是默默地思考着实验的突破方向。
对于外界的事情也没有多么的关心。
脸色更加的苍白还有妖异。
“收获如何。”
大蛇丸眼睛没有离开试验纪录,然后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宇智波辰正在默默地翻看着大蛇丸的修炼笔记,微怔了一下,然后还是认认真真的回答。
“还好。”
“恩。”
大蛇丸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本子,重新挂回到了墙面上。
相较于宇智波辰离开前,大蛇丸整个人又显得憔悴了几分。
金色的眼眸暗淡无光,但还是落到了少年的身上,然后直截了当的开口道。
“我正在进行一个实验”
宇智波辰捏着笔记的手掌微微僵硬。
“若是成功,或许会对有你很大的帮助。”
屋子内陷入了沉默。
“下次吧。”
大蛇丸平静的点了点头,他也想到了宇智波辰会拒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外。
宇智波辰仍然对他心怀警惕,而且现如今的实验存活率为零,无一生还,他也不想三代火影和宇智波家族一起找他的麻烦。
之前他已经被三代火影警告过了。
而他也保证不会对宇智波辰出手。
他还有其他的打算
这件事情也不是很急迫,毕竟只是一个大胆的猜想罢了。
现如今实验还在人体如何承受的阶段。
实验体的状况不是很好,大多都已经死亡。
仅仅只剩下最后几个小婴儿还存活在营养液中。
他们便是现在所有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