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衍：？？他什么时候说过？
呼，确定了，今天的酒疯是戏精模式。
“秦苒！你闹够没？”他额上青筋禁不住突起，这会儿也不管自己疼不疼了，硬是把人爪子从脸上狠狠拽了下来。
“你真的一天到晚欠收拾！”
秦苒双颊鼓气，像只小河豚似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沈季衍懒得跟她瞎掰扯，准备输密码开门，结果下一秒就被人揪着衣领给死拽回去，砰的一声后背撞上了冰冷的墙，疼得真要命。
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回答我的问题。”小祖宗微仰着脖子，骨碌碌的眸子滴溜圆，似要把他看出个洞来才肯罢休。
——同样，他也从来没怀疑过秦苒酒后耍酒疯的能力。
沈季衍叹了口气，正准备耐下心来好好哄哄她，结果刚准备开口，她却突然松手了。
然后，眼眶蓦地一红，像个孩子似的，要哭出来一样，“果然，见到比我年轻个几岁的女孩子魂都被勾了去，我什么也不是。”
沈季衍有些头疼地扶了扶额，“秦苒，你有毒吧……”
“别说了，我都懂。”秦苒一脸受伤地望着他，悲痛自在言语中，“终究，是我配不上你了。”
“……”什么中二病台词？
秦苒独自抹了抹莫须有的眼泪，嘴里哼哼唧唧地自言自语道：“你就告诉我，你一共潜.规.则了几个吧，没关系，我都能接受。我也愿意抚养你们的孩子。”
“……你疯了？”
她脑子里想得都是啥玩意儿？
“不，我没疯。”秦苒缓过来，突然一脸正气地看着他，“你就告诉我，你是怎么潜.规.则人家的？我要过程。”
沈季衍：“我……”
“你别说，我知道。”
秦苒左右看了看寻找目标，却发现长长的楼道里空空如也，连个鬼影也没有，目光一转，突然将想法打在了面前人身上。
她盯着男人嫣红的唇瓣看了几秒，咽了咽口水，突然伸出爪子一把扒拉下了他家居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随着清脆的一声轻响，扣子在胸口捣鼓了一圈，然后径直落在了泛着冷意的地面。
沈季衍：……！！
秦苒不罢休，顺着他的领口一把往下扯，露出肩胛处一片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就是这样对人家的。”
“你肯定就是这样欺负人家的。”
沈季衍有些搞不懂她在干嘛，在她继续解到第三颗扣子的时候，有些恼了，一把攥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嗓音清冽，“你做什么？”
“你不是潜.规.则人家吗？我在示范你潜规则的过程。”她无辜地望着他。
“我潜.规.则谁了？”
“不知道，反正很多。你资源那么好，来找你的女人还能少？而且林歆媛被潜了，我怀疑潜她的里边你就是其中一个。”
闻言，沈季衍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整个人都快被她磨疯了，攥腕骨的力度都紧了几分。
“秦苒！我潜了谁，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你被我潜过多少次，数清楚了么？不是要过程？”
沈季衍呼了口气，像是没耐心了，“你亲自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