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池笙一大早就醒了,但傅景之似乎比她起的更早,旁边的位置已经有些凉了。
阳台上传来说话声,她起身下了床走过去。
透过阳台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男人正打着电话,神情冷漠,声音坚定不容置疑。
听了两句池笙便大致猜到是因为傅景晗三人失踪的事情。
傅景之说着话,控制着音量,似乎害怕将池笙吵醒般,还回头朝房间里看了看,这一看,却看到池笙正站在身后,赤着脚,穿着睡衣,神情有些懒散。
他皱了皱眉,朝电话中道:“就这样,尽快给我消息。”
挂了电话,他便打开玻璃窗走了进来。
外面凉风也趁机吹了进来,池笙被寒风刺的忍不住抖了一下。
“怎么这样就起来了,不知道穿衣服吗。”傅景之弯腰将池笙一把抱起,大步走到床上,将人裹在被窝里,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晶亮的眼睛。
池笙费力的将被子朝下扒了扒,嘴巴露出来,不满的瞪着他,“我没被冻死就要被你闷死了。”
屋内空调开得很足,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倒是一点也不冷,只刚才玻璃窗开的一瞬风吹着有些冷。
傅景之道:“昨晚睡的晚,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再多睡一会儿,饿了的话我让人将饭给你端上来。”
“我不饿。”池笙看向他穿戴整齐的衣服,“你是要出门?”
“傅氏在f国也有分部,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一下。”傅景之解释道:“我可能要到晚上才回来,你要想出去的话带着几个人,不要单独出去,我会担心。”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有着毫不掩饰的关心,深邃的眸盯着面前的女生,眼底满是温情,让人看着都不由自主的想要融化在他的眸光里。
池笙觉得她的美人儿是越来越会撩了,随便一句话都能让她心花怒放的,要是以前,傅景之让她出门必须带着他的人,她肯定会以为美人儿想掌控自己的行踪,但现在,她只会觉得美人儿真好。
此时的池笙并不知道,其实不是她的美人儿会撩,而是慢慢的,她对傅景之的心态已经变了。
以前的她可能只是把傅景之当做以前国师府里的任何一个美人,或许傅景之是最喜欢的那个,但是却也没甚差别,但现在,傅景之是真的慢慢走进了她的心里,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位置。
其实或许傅景之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毕竟,国师府的三天美人,她宠归宠,但也不过当宠物一般,高兴了夸两句,不高兴了就扔一边,一点其他的念头都没有。但傅景之,从一开始,池笙可就是抱着不纯洁的心思的!
“说好了陪我来玩的,你却三天两头的处理公事。”池笙面上流露出不满,她的美人儿竟然不把她当做最重要的,公司能有她好看吗,公司可以亲亲抱抱举高高吗,公司能当饭吃吗?
好吧,公司可以,公司可以赚好多好多的钱。
唉,看在钱的份上,“那你去吧,公司重要。”
话落,傅景之的手机便又响了起来。
傅景之看了一眼便接听,池笙隐约听见一声总裁,果然,是公司的电话,哎,赚钱真不容易啊!
“我每月给你发那么高的工资不是为了让你什么事都找我帮忙,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处理,处理不好,直接向我人事发辞职信吧!”傅景之淡淡的说完便将电话挂了。
池笙惊讶的看着他,“怎么了?”
傅景之将手机朝床尾一扔,抱着池笙亲了一下,头埋在她的肩膀上,低笑道:“今天我哪也不去了,在家陪你,开不开心。”
池笙被他的头发挠的有些痒,躲了一下,“公司的事情不管了吗?”傅氏这样的公司,能让傅景之这个总裁都要去处理的事情应该不是小事吧,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那得损失多少钱?
想到这,池笙顿时推开他,认真的道:“美人儿,你不用陪我,公司的事情比较重要,你还是去看一下吧。”
傅景之并不在意的道:“不过是小事,哪有陪你重要,再说了,我每个月给他开出比市场高出两倍的工资,不是让他事事都来找我的。”
先前也不过是准备去走个过场,看看公司里的人处理事情的手段,也并没有打算帮他们。现在觉得,与其去公司还不如在这陪他的阿笙呢。
女生刚睡醒,脸蛋红红的,眼睛漆黑晶亮,像极了夜晚高空的繁星,此时她正专注的看着自己,眼中只有他的倒影。
傅景之心一动,眸中染了点墨色,忍不住低下了头。
池笙身上的被子被压住,行动受制,只能被动的承受。
好一会儿,傅景之才微微离开些,埋在她的肩膀处,温热的唇瓣*住她粉红的耳垂。
声音带着些**后的沙哑,“阿笙,你的生日是不是还有一个月。”
池笙有些喘,差点窒息,闻言点点头,有气无力的道:“好像是在过年后吧!”
这具身体好像是在二月还是三月出生的来着?
傅景之低低的笑,“三月七号,过完年第十一天,我记着呢。”
“哦,三月七号啊,哎,你记这个做什么,你要送我礼物吗?”池笙眼睛顿时一亮,想着美人儿第一次见面出手就是十亿,这次怎么也不能比先前的低吧!
有钱了到时候做什么呢,当然是先造一座金屋了,想金屋藏美人儿的心从来没有消失过!
“嗯,那天阿笙会收到最想要的礼物。”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池笙也没了睡意,准备起床,傅景之作为二十四孝好男友,自然是亲自给女朋友穿衣服。
傅家大少第一次伺候人,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对,国师大人是手把手的教,当然,过程中也是充满了恋爱中的酸臭味。
两人刚下楼,就见白叔急匆匆的过来,焦急的道:“大少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人,点名要见夫人,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将庄园给围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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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那天,一双白净纤细的手抓着他的手臂,甜美的如同棉花糖的声音对别人说:“这是我男人。”
他嗤笑:“想当我女人?呵,你太小了。”
姜宛白后来才知道,他说的不是年龄。
……
某天,姜宛白跑到他的心理咨询室,托着下巴问他,“我想到一个人就睡不着,吃不下,恨不得长在他身上。这是不是病?”
他内敛的眸子里藏着笑意,“是。”
“有得治吗?”
“你想的是我,就能治。想着别人,只有等死。”
姜宛白笑了。
这人,一语双关呢。
……
听说都城那个五大三粗,最不喜欢女人的侯小爷有一个捧在心尖尖上的女人。
侯小爷把她宝贝得下车都是用抱的,生怕闪了她那杨柳腰。
据说,那女人肤白貌美大长腿,就是身娇体贵,弱不禁风,还是个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