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丹暗示什么?她是什么东西没有留意到吗?苏暖转动着手里刚采的血月花,想不明白。因为她,蓝色的血月花消失了,白丹等人受罚,可是云尔却什么都不说,似乎真的忘却了一切。她皱了皱眉,来不及抓住一闪而过的念头,她刚刚好像想到什么了……
待她继续回想的时候,一件事打断了她——忘舒病倒了。
苏暖匆忙跑到他的房间,房间内已经有几个人,包括她熟悉的白丹,蝶水,看诊的衣陶,以及几个常跟在忘舒身边的叫什么谷新等人。
见她进来,众人自动分开道路。
她问:“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病了?”
白丹答:“是主人的旧疾。”
旧疾?是那件事情之后留下的病根吗?苏暖没再说话,静候衣陶结束问诊。
衣陶站起身,对等候的众人说:“公子需要静养,按平时的习惯做吧,我开点药,蝶水你待会煎好伺候主人服下便可,公子不可受寒,切记。”
“知道了。”蝶水应声。
苏暖看着他们罗贯而出,自己却无所事事,领悟到几年时间的确横亘于她与苏云尔之间,他是忘舒公子啊。
“等等。”帷帐内男声传出。
众人停下,兴喜地望向床榻的方向,衣陶回头,问:“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苏暖留下。”他轻咳几声,说。
一只手掀开了纱帐,淡淡扫过一眼,目光停留在苏暖身上。
忘舒脸色苍白许久,唇色愈加红艳,有些憔悴却不失魅力。
众人点点头,退下了。
“姐姐。”他喊。
苏暖会意,坐到床边,说:“睡一会儿吧,我会在你身边的。”
他“嗯”了一声,身体稍移位,趴到她的怀里,闻到她温暖的味道,嘴角扬了扬,闭上眼。
苏暖回过神,粘人的习惯还没改呢。她替他拉好被子,凝视看他,没敢动一下。
扣扣扣!
蝶水端药进来,看到他们的模样愣了愣,马上反应过来,小声说:“姑娘,主人的药端来了。医者说要趁热服下。”
苏暖点点头,喊醒在自己腿上趴着的忘舒:“云尔,起来了,要喝药了。”
忘舒烦扰地皱了皱眉,转了身,不想起来。
赖床的家伙。苏暖有些无奈:“喂,苏云尔,你起不起来?”
明显的威胁的口气。
他慢慢地睁开眼,朦胧的双眼充满迷离,长长的睫毛如蝶羽般晃动着,满是慵懒。
苏暖晃了晃眼,他还真是妖孽呢。
蝶水递上药,苏暖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姐姐,你喂我。”忘舒撒娇地叫。
苏暖抽搐嘴角,她可不可以揍他?!叹口气,好吧,病人最大,她接过药,舀了一勺,吹凉,喂他。
蝶水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们,主人的警戒心非常强,吃的东西从不经他人之手,更不会将生病的身体暴露在他人面前,他这是把命交给苏暖了!
忘舒瞥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