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谢堂峰担心的神色看向宁怀怀。
这时,他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况,没听到宁怀怀被噩梦惊醒,记忆中只有她酣睡的样子。
没错,谢堂峰是等她睡了之后才睡的,他也是担心宁怀怀休息不好,一直搂着她睡,直到谢堂峰确认她睡着了,他才睡觉。
宁怀怀听到谢堂峰关心自己,眼睛一下红起来,想到照片的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哽咽的声音说:“回家再跟你说。”
她觉得这种事情是要和她的老公说清楚的,毕竟在这个世上,谢堂峰才是她最信任的人。一点想隐瞒他的心思都没有。
而且,宁怀怀也想到了或许谢堂峰知道这件事儿,她一直都没问谢堂峰自己怎么回到家中的,也是担心害怕那种事儿发生。
没想到她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最后还是发生了,在面对这样事情的时候,她变得不冷静。
忽然有一个念头在她心中产生,那就是要主动离开谢堂峰。
自己的身体脏了,配不上心爱的人,不能让心爱的人因为自己而忍受不应该忍受的东西。
对于宁怀怀来说,让谢堂峰忍受那些事情,简直比上刑还难受。心里负担特别重,自己的贞洁永远也不能找回来了。
谢堂峰一路上都特别担心,他时不时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宁怀怀,心里不是滋味。
在一个红绿灯路口,谢堂峰忍不住了,说:“亲爱的,要不然你辞职吧?”
宁怀怀一听,有些诧异,没想到谢堂峰会说这样的话。
“我在这干的挺好的,为什么要辞职啊?”宁怀怀淡淡地说。
谢堂峰立即道:“我不想在看见你身体受苦,肯定是上班累的,要不这样,等你好了后,再去。”
谢堂峰暂时还不知道宁怀怀因为什么昏倒,以为是过度操劳,贫血造成的。
“等回家再说。”
宁怀怀现在不想说话,一说话就想哭,她想回家后再给谢堂峰解释。
到了家,谢堂峰心疼的看着宁怀怀说:“老婆,我抱你吧?”
现在不是在公司了,想抱自然能抱,在自己家里随便。
“不用,我能走。”宁怀怀拒绝道。
“那我扶着你。”谢堂峰眉头皱的很深。
到了床上,谢堂峰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下,躺了下来。
宁怀怀躺在穿上,半睁半闭着眼睛看向谢堂峰,眼泪刷的流了下来。那个一生最爱的人,和最爱自己的人,就要分开了,舍不得。
她的确舍不得跟谢堂峰
分开,两人经历了那么多磨难,最后才幸福的走到了一起,这样的事情,对于任何一对夫妻来说,都难能可贵。
以前宁怀怀觉得无论两人经历了什么苦难,只要两人同心协力都能解决,但是,真正发生这种触碰底线的事情,她也抗不过去了。
宁怀怀因为不理解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还产生了宿命论,那些产生宿命论的人,都是因为实在想不通怎么发生的事情,才对该事件有种什么猜测。
也算不是神秘,总之,宁怀怀想不通自己从来没做过坏事,为什么会遭人毒害。
谢堂峰看见宁怀怀哭的很凶,那种无声的哭泣,最令人心痛,赶紧凑到宁怀怀身边,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老婆,别胡思乱想了,什么事儿都能挺过去。”谢堂峰说。
“我想跟你说……”
“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一下,我已经让王强带医生过来了。等一会儿医生到了,让他好好给你看看。开点药,在家休息几天,什么事情都不会有的。”谢堂峰打断了宁怀怀的话语,拿起纸巾开始给她擦眼泪。
宁怀怀刚才想把事情真相说出来,可是被谢堂峰堵住了,感觉到是他故意的。忽然又想到一会儿医生就到了,还是先别说为好。
等医生走了,说什么也要跟谢堂峰交代清楚。
很快,王强带着医生来了,谢堂峰在客厅里接应。
直接带医生上楼,给宁怀怀检查身体。
经过一番测量后,医生当着两人的面说:“没大问题,就是精神不太好,我开点药,按时吃,吃一周就没什么事儿了。”
“好,谢谢代付。”谢堂峰客气的说。
医生赶忙答应:“客气,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哪里不舒服给我打电话。”
谢堂峰点头,送走了医生,也叫王强先回公司,让他先在公司呆着,公司有什么事情,要及时打电话。
王强频频点头,答应了谢堂峰就出了客厅门。
谢堂峰再次回到楼上的卧室里,第一眼就去找宁怀怀,看着宁怀怀侧身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样子,猜测到受什么刺激了。
“我去给你倒水。”谢堂峰亲自伺候宁怀怀,没有叫小花上来。
宁怀怀将药吃完,眼里水灵灵的,看出来是刚哭完。
谢堂峰看着那双红肿的眼睛,心如刀绞,他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他正要把水放到茶几上的时候,听到宁怀怀开口说话了。
“唐峰,我有件事必须要跟你说,你不听也得听。是不是你已经我发生了什
么?”
“不知道。”谢堂峰不想承认。
“问你你也不会说,我早就想到了。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在调查凶手,在你没调查出真相来之前,我想我们还是暂时分开为好。”宁怀怀淡淡的说。
这些话是她想了好久想出来的,所以,说的时候并没有那么费事,
“我不同意,宁怀怀你就别多想了。我肯定不会同意你跟我分开的,我不是说过了吗,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跟你分开,而且只要坚持,任何事情都会解决的。
“不用劝我了。发生了这种事儿,就像镜子破了一样,永远也重圆不了。不过,你也不用太为我着急,你的好心我领了。现在不想跟你说太多话,等你查到凶手再说。”宁怀怀有气无力的说,面色难得的平静,让一向都冷静的谢堂峰都为之诧异。
他知道事情瞒不住了,也就没再继续说谎,问:“谁告诉你的?
“这件事恐怕就你们还有那个犯罪嫌疑人知道,我早上又受到了照片。唐峰,你说啊,在哪里发现的我,说不定我还能想起来什么,我现在只想着赶紧找到害我的人。”宁怀怀轻咬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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