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眼中带着沉思,“我怀疑母亲买回来明暗香是巧合,但木樟文从中作梗是正好顺手牵羊,投机取巧……”
两人一听,是啊……这确实有这种可能。
就像一个人突然晕倒在地里,另一个人经过本来没有任何恶意,但看到晕倒的人兜里揣着钱,顺手就给拿了这种……也不是没可能。
“而且还有另外一件事,我现在在怀疑木樟文。”司慕说道。
“什么事?”两人问。
“江唐哥,你还记得阿朝调查了郁云梅的财力、社交圈、家庭背景吗?”
“是”江唐点点头,看向另一边的肖今朝。
肖今朝平静地开口,“郁云梅怎么了?”
“木骆灵跟我说了一些事情,但我现在不方便告诉你们,只能与你们说,郁云梅可能和木樟文是一伙的。”
“我给你们推测一番。”司慕拿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假设,郁云梅与木樟文两人是串通一气的,当时郁云梅来x市的时候与我见了一面,我与母亲长得六分像,她肯定认出我是谁了,并将这件事告诉了木樟文。”
“但你们再想想,郁云梅有什么资格去木家,拿到我的相册,取到我母亲的头发和父亲的头发在x市做亲子鉴定?她又怎么可能那般了解我小时候的事?”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恍然大悟。
“对啊!郁云梅哪有什么资格去了解木家与骆家的家务事?”江唐立刻开口,“咱们调查了郁云梅的一切,她的丈夫是木缞,木家旁系,怎么可能接触到骆伊夫人,除非有人在木家跟她里应外合,让她做这些事!”
“木樟文很有可能就是背后主使,教唆郁云梅买凶杀人的人!”
这个想法很大胆,也不失合理性。
“那木骆灵呢?为何不怀疑那木骆灵?她可是更能接触到郁云梅和木家的人,照理说应该更怀疑她才是。”江唐此时想到木骆灵也非常符合里应外合的人选条件。
“要知道,没有木骆灵今天与我说的这番话,我还不会往这方面猜测。她今天跟我坦白了一些事,足以洗清她的嫌疑。”司慕说道。
如果木骆灵真是里应外合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告诉她郁云梅与木樟文之间的事?
肖今朝也沉默下来,墨黑色的眼眸看着司慕在纸上圈出的木樟文的名字。
“骆伊夫人身体孱弱,容易生病,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一命呜呼。”
“若是骆伊夫人生病去世,慕慕又真的回不来了,最终的获利者会是谁呢?”
肖今朝反问道。
这话一出还真通了,获利的不就是木樟文吗?!
“这确实啊,女儿妻子一起死了,骆伊的嫁妆,以及留给女儿的财产不就轮到他头上了吗?”
“可是他为什么会和郁云梅合作啊,他信得过郁云梅?郁云梅也信得过他?”江唐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好歹得有一些关系纽带才行呗……”
“这你就别深究了,但咱们推测的很合理不是吗?”司慕开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