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给我试试看!”
木大姐就是个草包,家里的孩子在木家上班挤了个位置,别说木家公司的股份了,能上班就不错了。
此时被骆夜指着脸怼,一句话都不敢说。
敢怼司慕,却不敢跟骆夜叫板。那脸色顿时煞白一片。
木家的其他兄弟姐妹更是不说话了,大家都是利己主义者,遇到这明明白白的针对,谁都不愿意上去帮忙说了。
吼一吼那十几岁的小女孩他们还敢,面对骆夜,是真的不敢。
木大姐的脸皮子上过不去,僵着一张脸,小声嘀咕,“我就随口一说……”
“敢随口一说?你有证据吗?你就敢随口一说?”
“你敢拿你木家那点职位做保证,你说的是对的吗?!”
“你敢发誓你亲眼见证了我亲妹妹的孩子跟你们木樟文没关系?!”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发话的骆伊拉住了骆夜的手,示意自己来。
骆伊别看生病,而且脸上冒着虚汗,但身上的气势凌厉一点也不输于骆夜。
她冷冰冰的刀子直接定在木大姐的脸上。
“随口一说是吧?木大姐你家里是不是太闲了,把我和木樟文之间的事情都要来猜疑几分了?”
“你要是闲你儿子那位置太高了闲的慌,我不介意给你儿子薅下来,让其他木家人进来代替!”
此话一出,木大姐脸上顿时血色尽褪,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整个人都叫嚣了,“骆伊,你敢!”
“哦?木秀芳!我是不是几年没发火,你就觉得我是个软柿子好欺负了是吧?”
“你看我敢不敢!”
“你儿子坐在高管的位置上整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偷挪公款出去逍遥自在买豪车,这全都在我那资料库里放着!若不是木樟文给你们兜下来还清了,你以为我不会为你儿子是问?”
“我是生病最近几年不理公司的事了,但不代表我不是木氏集团的董事,你要是闲的慌,觉得自己家高枕无忧了可以试试看!在座的六位木家直系里,有的是人想坐那个位置!”
骆伊直接放话说道。
木大姐顿时整个人如同冰水淋头,整个人哗啦啦的一个寒颤,人都清醒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其他木家人眼神都变得微妙了起来,目光纷纷向木大姐看了过去。
这个时候的木家人可不会团结起来了。
木大姐儿子高管的位置啊……这多少人都想去。
而且骆伊真的有裁员的权利,也有换人过来替位置的权利。
只要木大姐的儿子下台,那其他人家里不就有机会了吗?
骆夜和司慕站在后面看着,突然发觉自家妹儿/妈妈帅呆了。
骆伊一句话直接攻于木家人的心理,不是喜欢抱团吗?
那单独剔除一个人,把利益放出来供你们其他木家人选择,你们木家人还能团结吗?
为了这份利益,只怕是会想尽办法把木大姐给排除出去。
“木大姐,你这话确实说的不对了啊。”
“骆伊与樟文向来都是模范夫妻,怎能由你这么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