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苦学习，奋斗着拿奖学金，如果是李曲奇的话，她还真有可能看见了。
司慕对这个女生的印象很少。
不过她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无论前世还是这一世，李曲奇对于她的舆论和谣言都没有任何参与。
因为李曲奇自己也是被校园暴力的对象，经常会受到富家子弟的冷嘲热讽，自身都难保。
不过没想到她居然会跟自己说话，并且当着全班的面说谁毁了她的书桌，撕了她的书。
司慕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开口，“请说。”
李曲奇有些不安，看了看司慕，还有些畏畏缩缩的，显然是不太敢得罪那边的肇事者。
但她捏紧了手指，低下头来，“十班的，余绾灵。”
说出来了！这穷学生居然真敢说出口！
周围的学生都一副惊诧的样子看着她，她一个穷学生居然敢针对余绾灵？简直不要命了吧？
司慕听着却神色平淡，似乎听到这个名字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余绾灵，苏桃的‘好闺蜜’，‘狗腿子’。
上一世她身败名裂被万人所指的时候，余绾灵和苏桃就喜欢冲当正义之士来‘裁决’她这个‘不法分子’。
所以这次舆论越推越高，余绾灵会做些什么，她完全不稀奇。
但余绾灵似乎没理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她司慕是个疯子，前世是个偏执疯狂的疯子，这一世，是个冷静喝血的疯子！
司慕转过头来看向李曲奇，那张冷冰冰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声音也非常柔和，“谢谢你。”
李曲奇一听，一脸惊恐，甚至有些受宠若惊，身子向后一退，连忙摆手，“不、不客气。”
司慕居然对一个穷学生笑，还道谢，天上下红雨了！
然而等她转过头来时，脸上瞬间变成了冰霜和冷漠，她拿着那本撕烂的书扭头就走，一路脚底生风往十班走去。
这一前一后的对比简直就是十万八千里，刚才还如沐春风，转过头来就跟寒冬腊月一般，浑身的戾气都要从身体里溢出来了。
周围的同学一看，这是要干架的姿势啊，一个个好奇的、惊讶的，全部都站了起来，悄悄探出脑袋，或者是跟在后面跑去看热闹。
等到十班的时候，苏桃还在和余绾灵笑嘻嘻地说着话，余绾灵的桌子上确实放着一瓶没有用完的喷漆。
“哈哈哈，不知道那司慕看到了会是什么反应。”
“就是就是……绾灵你胆子也太大了，你就不怕她会报复吗？”苏桃在一旁捂着嘴笑着，一边问着她。
“怎么会？她那个怂包，谣言都传几天了，还有人路过她的时候骂她小三儿呢，她都没反应，她能干嘛？”
“反倒是你们，你姐姐才是受害者吧？我听着就为你们来气，她司慕好好的，非要去插足你姐姐的爱情，怎么想的，我真是看不下去，更听不下去！”余绾灵撇了撇嘴，脸上尽是反感之色。
而就在这时，司慕慢慢走了过来，手中的撕烂的书直接看也不看就朝那边说笑的两人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