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茹:“你这是有主意了?”os:我这连她为什么这样都没搞懂呢!
向笙看着她:“大概吧。”
公羊茹:“不是,你知道她这,那什么,那啥的原因了?”激动的有些结巴了。
向笙大眼睛眨了眨:“还好,有些猜测而已。”
公羊茹:“行,那你说说,我听你的。”
向笙正准备说话,公羊茹打断向笙:“哎,等下,我把大家叫来。”说完就风也似的跑进去。
向笙:“。。。。”
十分钟后,鲁正航兴冲冲的跑来:“笙妹,听说你想吃烧烤,哥给你做!”
身后跟着的苗仲方和沈文宗各扛着一个烧烤架,直溜溜的放在向笙前面。
欧阳澈和沈文泽在后面抱着大包小包的食材木炭什么的,后面的人都大包小包的提着什么,看到这一壮观场景的向笙再次失语:“。。。。”
公羊茹跟在最后面,恰巧向笙看向她,公羊茹一下明白了,直接走过去在鲁正航的肩膀上打了一下:“你是傻吗?”
鲁正航右手捂着左肩:“干嘛打我!不是你说的笙妹想吃烧烤吗!”
公羊茹:“当然是谈事情了,当时心依就在隔壁,我迫不得已才说的你动动脑子好伐。”然后直勾勾的盯着沈文泽拿来的那袋食材。
鲁正航:“切,明明就是你自己想吃。”
公羊茹和鲁正航吵起来了,大家都习惯了两人这随时吵架的性子,沈文宗和苗仲方在搭烧烤架,人多所以架了两个。
欧阳澈沈文泽在洗菜,秦扇在串食材,向笙还坐在原地,看着还在吵架的不靠谱的公羊茹。
向笙起身走到老大苗仲方旁边:“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苗仲方将烧烤网放在炉子上:“没了,就这么些活,你等着吃就行。”
看向另外一边的同时,鲁云飞也回答了一样的话,就直接躺下看天。
钱玉成洗完了最后一颗菜,走到向笙身边,低头看着她。
向笙看着眼前突然多出来的一颗头:“玉成哥哥。”然后直起身子。
钱玉成坐在她旁边,眼神略显担心的问:“笙妹,心依她到底怎么了?”
洗菜那一批人都弄完了,也围过来,欧阳澈:“是啊,你看出什么了吗?”
向笙:“知道的没比你们多多少,刚刚茹姐姐说,那天心依姐姐没喝醉。”
欧阳澈:“唷,这可是好事,她还说什么了?”
向笙:“那天晚上有睡眠监控,心依姐姐一夜没睡,中间嘟嘟囔囔的说了些话,让茹姐姐放给你们听吧。”
欧阳澈走过去直接抓着公羊茹和鲁正航的衣领拉过来:“行了,说正事了。”
公羊茹拿出那天晚上的录音放出来,整理出了几个关键词,‘引路者’、‘彼范斯’、‘姐姐’和‘无人生还’。
钱玉成:“她这是还算理智的想法,她应该不至于会有那种想法。”
沈文泽:“我也觉得,与其说她是因为打击,倒不如说是茫然。”
向笙:“我感觉心依姐姐对她的家人没有多少感情。”
鲁正航:“嗯,我也有这种感觉,她的话语中并未流露出悲伤。”
公羊茹:“笙妹,你刚刚说的想法是什么?”
向笙:“她为他们感到悲哀,她对他们没有感情,但同样也渴望着那份亲情,想再重来一次试试,我感觉是这样子的。”
公羊茹:“可是,现在的她也是新生的她,为什么就不想着珍惜当下呢?”声音有些颤抖。
向笙:“我不知道,但我认为,还是需要心依姐姐自己来说比较好。”
钱玉成猛地站起:“我去找她聊聊。”
向笙看着钱玉成略显着急的步伐:“玉成哥哥,是喜欢心依姐姐吗?”
欧阳澈摸着向笙的头:“哈哈哈,连你也看出来了,他们俩啊,两个恋爱怂货,一个不敢说,一个不敢认。”
钱玉成来到麻将桌前:“心依,我们能聊聊吗?”
蒋心依一愣,转头微笑回了一句:“好啊。”留麻将桌上三人面面相觑。
鲁云飞:“羊姐不是说让我们拖住心依姐来着?”
孙明远:“看样子是计划有变,走,咱们也吃烧烤去。”
莫长青:“好嘞,这香味都飘上来了,我早就饿了,走咯。”
麻将区靠近楼梯,两人干脆上去天台上,一路上钱玉成没再说话,而蒋心依自始至终保持着完美的微笑。
钱玉成:“心依,你之前的事情,可以和我说说吗?”
蒋心依:“你不都查到了,还要来问我吗?小羊他们或许不知道,但你不早就查到了我的资料?”
钱玉成虽然不需要辅修,但是依旧去信息组学习过,级别不高,只有c级。
喜欢上蒋心依后,在那次听说蒋心依喝醉了哭的昏天黑地的时候,忍不住私自查了蒋心依的资料。
为此,钱玉成还被罚了三天禁闭,蒋心依是无意中从莫长青和他师傅吴老的对话中得知的。
钱玉成:“我,我知道查你不对,但是,我只是很担心你。”
蒋心依:“无所谓,也没什么不能查的,真查出来的东西又有多少是关于我的呢?我之前的人生几乎都在房间里度过。”
钱玉成听着心里一阵心疼:“心依,你的人生还很长。”
“我知道,但,那又怎样?”蒋心依收敛了笑容,面无表情的看向钱玉成。
钱玉成被她这么一盯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蒋心依笑笑:“看吧,你也回答不出来,人生要那么长干什么。我也想知道,但我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把自己留下。”
钱玉成:“我呢?可以吗?”
蒋心依被他这一句话说迷糊了:“什么?”
钱玉成:“我说,我,可以让你留下吗?”
蒋心依看着他十分认真且深情的表情,笑了:“你凭什么呢?”
钱玉成:“我喜欢你,第一眼就被你吸引,我厌恶了之前犹豫不决的自己,哪怕你不接受,我也要告诉你,我喜欢你。”
蒋心依的心脏扑通通的直跳,自己有何尝不是呢?初次见面的那一身长袍少年,温文尔雅,如沐春风。
钱玉成靠近她拉住她的手:“心依,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是真的喜欢你,大家也是真的担心你,就当是为了大家,别做傻事好不好。”
手心的温度传到心脏,暖的不可思议,睫毛颤了颤,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