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心里更加的难受了起来。
这人简直就是过分,甚至是可恶。
这人难倒就没有半分的心吗?不知道自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吗?
要知道整个边城甚至是禹国,也不见得哪个让她这么低声下气的过,这人就是唯一的一个,他居然还一副不领情的样子。
这到底是谁欠谁的?
“你……刚刚是说为了我受伤的事情担心?”宋城觉得自己绝对是听错了。
她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什么事情去分心呢?
更别说还会给谁担心了。
越想越觉得不可能,所以,宋城只能说自己这是听错了。
“不好意思,大概是在下自作多情了。家主风光霁月,自然是不会为了什么而影响自己的心境的。
如今夜已经深了,还请家主尽快离开在下的帐篷吧。”
虽然自己很是想要她有要自己负责的一天,但是也不是这么要的。
毁了她的名声对自己半分好处都没有。
宋城自然是权衡利弊之后,做出来的决定。
此时此刻,洛雪盶和明冥正在不远处的树枝上,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帐篷,若有所思。
“你说,宋城是不是不开窍?这个时候了,还要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到底是打算给谁看?”
洛雪盶摸着自己的下巴,有意无意的看着明冥。
这人也是闷骚型的,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场景。
要真的和这宋城一样的德行,那接下来自己只怕是迟早会被气到内伤的吧?
“开不开窍的,本王确实不知道,不过本王绝对不是他那样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抱得美人归,不是吗?”
说完了之后,炫耀似的直接将洛雪盶搂紧,更加的嵌进自己的怀中。
“……”
“这是你应该骄傲的理由吗?还一副炫耀的样子,怎么到了你这里,这个开不开窍就成了夸你了?”
洛雪盶实在是无语了。
他们还在看戏好不好?
好歹尊重一下表演的人吧?
这种幸灾乐祸的事情,他还做那么顺手?
“你这就要赶我走?不过你的那些观念对我一点意义都没有,怎么说我也是在禹国呆了那么长的时间的,怎么样也是你应该规避我才是。毕竟要是被我们糟蹋过了,今后想要成为谁家的夫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怎么样?要不要本家主大发慈悲,给你负责?”
李彦的话可真的是有点扎心了,毕竟这中话明显的就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了。
所以,李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连洛雪盶都睁大了眼睛。
这妹子是个狠角色啊。
这要是遇到一个脾气不那么好的,只怕是她要非死即残啊。
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准备继续开张,整个人都莫名的兴奋啊。
“你说什么?”
果然,宋城也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听到李彦的话,整个人脸都黑了,恨不得直接把眼前的直接拎起来,丢出去。
“你还凶我,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李彦实打实的撞了南墙不回头,就算是觉得自己理亏了,气势也不肯落下半分。
按理说,这是什么仇什么怨?要用这样的方式互相伤害?
“这是事实?!”
宋城有些咬牙切齿了。
这女人是在挑战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吗?
是没有经历过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说出口?
她就那么随便的给别的男人接近她的身体?
一想到李彦是那种人,还有那些男人睡在她身边的样子,宋城心里莫名的十分不舒服,甚至是烦躁到暴怒。
在洛雪盶预料之中的突然动作,李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宋城给拉到了床榻旁,狠狠的丢到了床榻上。
“你不是想要看看,我到底会不会求着你负责吗?既然名声已经有损了,那就不介意坐实了,你觉得如何?”
是她自己来招惹的,现在部门怪他。
本来还想着放过她,毕竟这强扭的瓜不甜。
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这女人就是欠收拾。
她不是很多男人吗?不是很多的侍君吗?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好承受属于自己的怒火吧。
想清楚了之后,宋城完全忽视了她那惊恐的眼神,甚至是直接丝毫没有怜惜的撕扯着李彦的衣服。
或许是第一次这么做,或许是李彦的动作和表情刺激到了他,总之手下没有半分的柔情。
李彦搪推着身上压着的宋城,嘴巴紧紧的闭起来。
他……
他怎么能这么对自己呢?
“你不是很厉害吗?不是经验丰富吗?今晚就给你表现的机会!”
宋城如今已经失去了理智,对李彦的动作更加的快了起来。
“放开!放开我!”
终于,李彦意识到了宋城并没有开玩笑。
她脸上的恐惧更加的明显了起来,看着宋城的样子,心里更是害怕。
她挪动着身体,想要找一个安全的位置,或者是想要逃离宋城的钳制。
她甚至不敢叫,就怕惊动了其他人,或者是让其他人看了她的笑话。
可是李彦不仅仅是玄力比不上宋城,就连体力也跟不上,完全只能任由宋城为所欲为,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但凡她反抗激烈,宋城就会增加力道,最终还是抵不过,认了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甚至是夜已经深了,帐篷之内的动静终于小了下来,红烛似乎也燃烧到了尽头,发出了最后的声响。
明冥和洛雪盶早早的就让人给他们准备了水,然后相携到了小溪边,看着那挂在上空的圆月,只是靠着明冥的肩膀,洛雪盶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心。
等到宋城穿戴好衣服,看着床上一片狼藉的模样,还有那触目惊心的一抹嫣红,他的脸莫名的有种燃烧的感觉。
他打开帘子,正想着出门弄点水,却发现在帐篷的门口已经有一盆清水放在那了。
他四处打量了一下,却没有看到任何人。
只有小溪边的两个人,却相隔甚远,甚至是听不到他们这里的动静。
他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端起水盆进了帐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