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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本来是不怎么喜欢肛交,紧的让人发疼,松的还不如插穴呢。(w-w--o-m)但是看到和田美月反应这么剧烈,叶枫又在手上抹了些润滑油,将食指小心地插了进去。和田美月吓的浑身发抖,脸死死地抵在叶枫胸口。叶枫能感到温热地泪水在胸膛上滑落。

叶枫插了一会,又加了些润滑油,伸进去两个手指头。如此,加到三个手指头。

和田美月头一次一言不发,哆哆嗦嗦地在叶枫的怀里。

叶枫将和田美月上身按在浴缸沿上,搂着和田美月的腰,将涂满润滑液的鸡巴抵在菊穴上。

和田美月已经无法站立,全靠叶枫支撑。

当叶枫的龟头插入时,和田美月的嘴里发出细微而嘶哑的呻吟声。

搂起和田美月,叶枫坐在马桶,让和田美月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抚摩着和田美月的屁股,抚摸着和田美月已经干干净净的菊花,和田美月的腰一麻,立刻叫起来,“错了,错了。”

当叶枫大力占领它的菊花后,和田美月的嘴里发出细微而嘶哑的呻吟声。

“哥哥,哥哥,不要了,痛痛痛呀。哥哥,我叫还不行吗。”

“再叫两声亲老公。”

叶枫又威胁道。

和田美月带着哭腔叫道:“亲老公,亲老公”

叶枫哈哈大笑,一边继续自己的暴行,一边说:“然后叫亲爸爸。”

和田美月脸红了,无奈畏惧叶枫的淫威,“亲爸爸。”

叶枫舒爽地用力拍打着和田美月的屁股,“亲爸爸,要干死你。”

和田美月哽咽地哭喊着,叶枫有心停下也不行了,一阵狂风暴雨之后

和田美月拷在身后的手捂着屁股,还在哇哇哭个不停。

被叶枫占领了屁股的和田美月一脸沮丧,胡乱冲了个凉,浴缸也没洗就一瘸一拐地回卧室了。叶枫还回味无穷地品味着那声亲哥哥,亲老公,亲爸爸。日本妞,就是欠日

第164章

“美月,事情办得怎么样”

坐在沙发上,酒井法子的情绪有些烦躁。

和田美月是她的部下,早在三年前她刚刚穿上警服的时候便已经被她用同性的手指夺去了贞操。这个女人起初还十分倔强。若不是顾及到脸面不敢声张,还真不好控制。好在经过三年多的调教,现在已经变得非常驯服。哪怕一个威胁的眼神都能让她浑身发抖的匍匐在自己脚下。

若不是迫切的想要将功折罪,酒井法子还真舍不得用这个恭顺的奴隶去引诱叶枫那嚣张地家伙。毕竟在日本虽然找个女人非常容易。但像和田美月这样亲自调教出来的女人,而又从没有受到任何男人污染的女人却很难搞到。

“他的脾气似乎很暴躁。”

和田美月低着头跪在酒井法子地脚旁,自从比赛失利的那一刻起她便有了足够地心理准备。

虽然没有想到酒井法子会让自己用身体去引诱那个有着可怕枪法的香港警察,但失败的惩罚一定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虽然暂时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方式,但和田美月确信,惩罚一定会非常可怕。

“他对你的身体兴趣吗”

酒井法子伸出脚勾起和田美月的下巴,非常道:“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

“应该是的。”

和田美月不敢低头,看着酒井法子的眼睛,声音有些颤抖:“我不能确定。”

“没用的奴隶”

酒井法子忽然一脚蹬在和田美月的头部,将她弄翻在地,大声问道:“我给你的命令是什么”

“让那个香港警察迷恋上我的身体,请他教给我射击技巧。”

和田美月忙乱的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在刚才的位置跪好,垂着头小声说道。

“为什么没有做到”

酒井法子的语气变得越来越严肃,其中隐含的怒气也越来越盛。

“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

和田美月不敢分辨,事实上她确实已经尽力,只是那个中警察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你让我非常失望”

酒井法子忽然叹了口气,语气中似乎有些无奈的成分,听起来似乎已经打算彻底放弃。

和田美月身子猛地抖了一下,这种语气对于她来说往往就是恶梦的开始,每当酒井法子在查案时遇到了挫折,鞭打、凌辱

便会接踵而来,每一次的手段总是花样翻新,只有一样不会改变,那就是每次都能令她感觉到灵魂的战栗。

只是等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迎来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和田美月终于忍不住抬头悄悄看了一眼,发现酒井法子依然一脸沮丧的坐在那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酒井法子确实在思索,在日本要想活着并不难,政府的救济非常到位。但想要生存的有质量,想要出人头地,面对的压力却也非常巨大。尤其是在警察系统内,生存压力更是远远超过普通人。

在日本作为一名警察往往必须以武士道的精神来要求自己,不但时刻面临着上司的苛刻命令,工作中还必须保持对普通民众保持和善的态度,根本没有发泄的机会。即便像酒井法子这样负责刑事案件的警官,因为山口组等黑帮的强势,很多时候也只能无奈的选择让步。甚至有一次因为不明情况,酒井法子抓了一位山口组的高层人士,结果不到半个小时,便接到上司的命令,不仅恭敬的将人送了回去,还要请求对方的谅解。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工作环境才造成了酒井法子隐忍却又暴虐的矛盾性格,工作的时候认真严肃,工作之余却喜欢通过虐待和田美月来发泄心中的郁闷。

不过酒井法子一向认为在日本警察系统内自己才是最棒的,没有人能比得上自己,无论是办案能力,还是其他方面。而她从警的经历也确实证明了这一点,可以说除了一些没有办法的案子,到了他手上的案子很少有无法侦破的。即便是他的下属,在他的教导下也都能很快成为某一方面的精英,任何一个拿出来都可以独当一面。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次香港之行几乎将她的一切都砸成了碎片,曾经的荣誉似乎全部变成了最好的笑料,每当走在其他警员的前面,似乎总能感觉到背后射来的鄙视和嘲笑。原本他还期望着在这次交流活动中遇到一件大案,只要能够漂亮的解决掉,至少还可以挽回一些面子。结果随着距离交流结束的时间越来越近,每天接触到的依然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让她的心越来越沉。

现在看来,或许只有说服两名在比赛中让己方大失颜面的香港警察交出他们强大的秘密才能勉强保住自己的一切,否则的话,回到日本之后即便没有人追究这次比赛失利的责任,在周围鄙视的目光中恐怕也没有办法继续从事警察这个职业。

“明天晚上再去找那个香港警察。”

或许是还没有完全从沉思中恢复过来,酒井法子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让他心甘情愿的指导你的射击技巧,否则的话”

声音还在房间内回荡,酒井法子的脚趾已经粗暴的塞进了和田美月的口中。

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了酒井法子一跳,猛地一挺身,脚趾的撞在和田美月的牙齿上,疼得他险些背过气去。和田美月被吓得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刚才的失误虽然不怪她,但通常来说惩罚总是会落在她的身上。

这个时间谁会将电话打进和田美月的房间酒井法子刚刚缓过气,便踢了和田美月一脚,示意她去接电话。

“您好。”

和田美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拿着电话的手指有些僵硬。

“请让井上警官接电话。”

话筒里传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是使用了某种变声手段,听起来有些怪异。

“请问您是哪位”

酒井法子犹豫了一下,从和田美月手里结果电话,满腹狐疑的开口问道。

“井上警官。”

电话里的声音干笑了两声,又接着说道:“我想我们应该合作。”

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为了能够让叶枫和自己回日本,酒井法子痛下决心,只有让叶枫屈辱自己一次,他才会答应自己的条件,从来没有过和男性在一起的经验,酒井法子感到心中一阵莫名其妙的害怕,同时也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尝试感觉,毕竟她的性伙伴,和田美月已经如实招供,叶枫的技术是那样的令和田美月醉生梦死,轮到自己又会怎样呢

酒井法子房间的浴室十分宽敞,此刻

酒井法子坐在长凳上,迷迷蒙蒙的。周围全是水蒸气,弥漫在空气中,和着芳香的气味,让人说不出来的佣懒和舒服。和田美月坐在不远处。她闭着眼睛,头低着,正洗那头浓密秀发。洗发水有一股丁香的香味,淡淡地飘了过来。她身上也涂满了香膏。看到和田美月光着身子,酒井法子为之心神摇旌。和田美月都有着凝脂般的肌肤,一看上去就令人心动。她们都被俘石擦得浑身发亮,曲线优美的胴体好像闪着光一样,非常迷人。

长长的湿头发全披在了身后,和田美月看上去全身光滑,没有一点毛发,白净的皮肤上只有两个酒红色的乳头点泄出一点颜色。和田美月的身体也是丰满而有弹性,曲线优美。酒井法子发现自己正充满了仰慕之情。

和田美月浑身泛着金色的光泽,肩膀和胳膊上的几个小雀斑地分外明显。她的乳头颜色很淡,乳量的颜色几乎和其它部位一样,不是很容易就能区分出来的。和和田美月相形之下,她腋下和下体淡淡的棕色卷毛显得格外惹眼。

和田美月的小腹和大腿上还有一些淡淡的红色鞭痕,和田美月的手在小心地抚摸着它们。她的下唇微微突出,好像对这些鞭痕很满意。她似乎把它们当作一种荣耀,深深引以为傲。

酒井法子得重新考虑如何看待和田美月的惩罚了。叶枫和和田美月之间已经有了那种微妙关系,并不如她一开始想像得那麽简单。和田美月中邪似的跟着和田美月的手动。当看到和田美月分开腿洗着她光溜溜的下身时,她的眼睛瞪大了。酒井法子心里一惊,移开视线,她不能不想到,在她欣赏着和田美月的胴体时,和田美月也在看着她。

和田美月凉凉的手拍拍她的脊背。「别出声,亲爱的。这对你只会有好处,你会发现这种训练其乐无穷的。」

酒井法子无言以对。她已经是火烧火燎般的难受°°或者说是兴奋了。她的双颊红得像火,头发凌乱。手停下来,她的身心同时一松,终於结束了。她听到和田美月说话。

「好了,帮她转过身来。」

一双轻柔的手转过她的身子,并给她垫了几块垫子,她舒服地躺了下去。

「她必须先除去体毛。这里太乱了。」

叶枫对和田美月说,「拿软膏来。」

酒井法子并起膝盖,双腿合拢,脸上掠过一丝倔强的神情。太过份了。拿软膏,他们还有什麽让人大吃一惊的花招麽

和田美月乖乖地照做。

酒井法子浑身似火燃烧,不住地扭动。她的臀部被分开,叶枫的手移开了,她配合地分开腿,抬起胳膊,以便她们能更方便地工作。

“乖乖,不要反抗,要听话。不要坏了我的好兴致。”

叶枫厉声说道。「你现在的表现已足够让你挨一顿鞭子了。我希望你能明白什麽叫做顺从。和田美月没教你吗撑起上身,伸开腿。听到没有快做」

提到和田美月,酒井法子有些动摇了。她不情愿地支起身子,按他说的做。他用冷冷的眼光一直看着。她的小腿打颤,膝盖微分。

「张开腿,」

叶枫说。

她微微动了动。

「再开些」

她不得已大大张开两腿,露出了他想要看的部位。她一阵颤栗,双手抱胸,紧闭眼睛,似乎这样就能遮住自已。

叶枫低低笑了一声。「是很迷人。」

他凑近了些。「哦,这就是你身体的中心部位,我一直在浴室里看着你美妙的身体,一直想做这个。」

他伸出手指去绕她的淡黑色的森林,仔细观察着它们的质地。

酒井法子闭紧了眼睛,他的手在她下体捏摸。她的身体全部展现在他的注视之下,一半是害怕,一半是莫名的欢喜。

叶枫弯下腰,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有一种很好的体味。毫无疑问,尝起来肯定也不错。不过这个下次再说吧。酒井法子,张开眼睛,我想让你看到我脸上的快意。我要你用自己的手指去摸那值得景仰的森林覆盖的下阴,以便我能清楚地看到你身体的每一个细微部位。」

酒井法子恐惧地睁开眼睛。她曾经认为,被他这样看着是最糟不过的事情了。而他是不会宽恕她的。酒井法子看到和田美月正同情地看着她,慢慢鼓起勇气来做叶枫命令的事。

她口乾舌燥,胃也痉挛起来,心跳加速。她慢慢把手移到下身,一手伸出一个指头,分开了阴唇。

「再开些,」

叶枫说。「轻轻摩擦它们。好,」

他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中间突起的东西,前前後後地轻轻动着。酒井法子颤栗了。她又羞又怒,同时又感到无助,而身体却不听话地反应起他的动作来。

「好极了,」

他说,「你可以拿开手了。不过腿还得伸着。」

酒井法子松了一口气,她以为不会有更糟的事了。然而过一会她就明白她错了,的确,好戏还在後头,而他只是刚开始羞辱她。

「我必须除掉你的体毛,它让我有种愉快的新奇感。」

他轻松地说。「我希望它也涂上油,并被装饰起来,而且需要时时刻刻展现着它的光彩,和田美月,我希望酒井法子的衣服能够露出她这个非同寻常的部位。」

「谨遵你的命令,主人,」

和田美月说。

「好了,就这麽办。不过你还是要受处罚不可,酒井法子你知道这是为什麽吗」

她麻木把摇摇头。她快要哭出来了。

「我为你决定一切事务,你之所以能留住体毛,那是因为我想留住它。懂了吗而你也必须因拒绝剃毛而受罚。好了,就呆在那儿,准备接受惩罚吧。」

酒井法子想起他说的话,「没有人能违抗我的意志,」

他这样说过。

她现在才算明白了。叶枫用手掌开始打她的大腿内侧,开始打得很轻,发出清脆的声音,慢慢地加大了力度。

她百感交集,心中说不出来的难受。疼痛还在次要,主要的是她从小到大从未挨过打,而且还是当着和田美月,这更让她羞愧,她深深低下头。

这一切快过去吧,她忍受不了多久了。这一切太不真实了,怎麽可能就发生在她的身上不过还好,和田美月没受处罚。她越来越痛,而叶枫还不肯罢休。她的腿发热发红,白晰的皮肤上出现一道道的红印。

叶枫停下来。酒井法子想着是不是结束了。她的大腿内侧炙热,但是已经不痛了。看来还不算太坏。

「这次要打你的屁股了,转过身去,」

叶枫命令道。

她又一阵惊慌,不过很快就遵从了他的命令。至少她可以躲开这些眼睛了,至少她可以合拢双腿了,这让她心里一松。她的大腿刺痛,而她也顾不上这些了,喘息也不均匀起来。

叶枫开始在她臀部上重重地拍打,发出很大的声音。她又经历起一种新的痛楚,在他的掌下蠕动着,小腹贴紧了沙发。凉凉的丝贴着她,让她无可逃遁。

她的臀部又红又肿,疼痛不堪。然後,令人难以相信的事发生了,她居然在疼痛中找到了一丝慰藉。似乎体内有什麽东西在压迫着她的下体,使它蠕动起来,叶枫真正要惩罚的也许是它,而不是她的臀部。她的喉咙发紧,似被什麽东西给堵住了。她咬住下唇,以免一不小心,就有一种快乐的呻吟喊出来。

这完全是梦境,可是身上的疼痛却完全是真的。她痛恨他,因为他竟如此清楚地了解她,了解她是多麽的如饥似渴。

这次惩罚,实际上只是为了告诉她这一点。

她开始失声痛哭。他的手掌还在用力的打。一下,又一下┅┅似乎无休无止。疼痛似乎麻木了,又似乎漫延了全身,酒井法子觉得已经经历了相当漫长的几个世纪。最后,叶枫满意了。

叶枫停下手,喘着粗气。「起来」,他说。她勉强爬起来。她的眼里饱含泪水。她愉眼看看叶枫,叶枫的脸也有些发红,表情还算满意。她的臀部火辣辣的,而她也顾不了这些了,只想尽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他现在应该允许她躲进她围着子的沙发里去了吧

可是叶枫还不肯善罢干休。

「和田美月,过来,」

他说。

酒井法子的心一沈。哦,不要。原来和田美月还是不能幸免。这是她的错误,如果她肯同意剃掉这些毛发,那麽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她斜眼看了看和田美月,後者正苍白着脸,有点摇摇欲坠的样子。她想要道歉,可已经晚了。

和田美月勉强向她笑笑。她似乎不用吩咐就知道该做些什麽,无言地把浴袍挽到齐腰,斜躺在一条沙发上。

酒井法子忍着痛站起来,臀部还在隐隐作痛。和田美月斜斜地躺着,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一露无馀,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也依然富有诱惑力。

然后她听到叶枫接着说∶「酒井法子,过来这边。由你来惩罚和田美月。我要你感觉到她的皮肤发热,身子发抖,而她则在你的触摸下大声叫喊。这样你才会领略到惩罚一个人有多痛快。好了,和田美月已经准备好了,你开始吧。」

她踉踉跄跄倒退了一步。除了怜悯除了同情、自责,她心里果真是有一种近乎卑劣的欲望,想去碰和田美月的身子。她无法解释这是为什麽,复杂的感情交织着,她给弄糊涂了。

「我┅┅我不能。求你了┅┅叶枫我求求你。不要让我┅┅」酒井法子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叶枫的眉头皱紧了。「这麽不听话,」

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看来这惩罚还得再重些。」

他抓起个什麽东西朝酒井法子走过来,在她颈上套了一个皮圈,她不禁浑身发抖。皮圈迫使她的下巴抬高了,在皮圈的前方有一个金环,叶枫抓住那个金环,猛地一扯,她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走过去。

「和田美月,你也来。你似乎在放任酒井法子,所以你也必须吸取教训。酒井法子以後的训练要到我的后宫里,在我的监督下进行。」

他一言不发地牵着酒井法子往外走。酒井法子几乎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他,赤足踩在酒店凉凉的地板上,她的双腿和臀部都火辣辣的疼,头巾早就滑落了,湿头发乱七八糟地披在背上,边缘蹭到了她的臀部,让她痛得直咬嘴唇。

和田美月急急跟在身后。想到自己的下属看着自己如何受辱,酒井法子觉得太可怕了。当然,这是叶枫的旨意。好像每次当酒井法子以为叶枫已经尽其所能对付她了,他总是能找出新的办法来整治她。想到和田美月正看着这一切,看着她被半拖半拽着,赤裸着身子,在叶枫的身后哭泣,她心里早已充满了耻辱。酒井法子觉得和田美月冰凉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极其温柔的,让她感觉一阵舒服。和田美月正试图给她发烫的臀部散热。酒井法子知道自己身后肯定是又红又肿,并随着急促的步伐突突地跳。

酒井法子很害怕将要发生的事。不过和田美月还是给了她一些勇气。她恨清楚,尽管和田美月因为她的不服贴而将受罚,和田美月还是一点都不恨她。她依然是她的好朋友。比好朋友还要好。

她抖抖索索地向前走着,这条路似乎无休无止,绵延不绝。皮圈的束缚更让她感觉到了她的无助。

酒井法子的眼泪滴落了。她简直就是无可逃遁,没人会帮她的。和田美月必须听从叶枫的命令,因为她仰慕他。她们都是被握在他手心里的。

接着,她才第一次意识到,她也被自己的感觉所控制着。叶枫不会让她隐藏她的快感的,他要的是完全的归顺。不止如此,他还要迫使她承认,她喜欢他所做的一切。

这才是最可怕的。在这个地方,裸露的不止是身体。

叶枫拖着酒井法子在房间里来回走着。发出「咯」「咯」的声音。

他加快了步伐,让她急急忙忙地跟上,她气喘嘘嘘,偶尔夹杂着几声哽咽。

叶枫用力一拽。「直起膝盖,抬起下巴」

他怒气冲冲地说,「胸脯和屁股给我挺起来。紧紧跟着我,不然我就只能停下来再揍你一顿了。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哦┅┅」他猛地拽了一下又往前走,她一时跟不上他的步伐,险些跌了一跤。她的脚在地板上滑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声响。

这声音让叶枫心里暖暖的。他强迫自已不要往後看,而这真是件难事儿。他想深情地看着她,去吮吸她的美丽,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他该给她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不久她就会发现,只要完全顺从了他,她就会有多愉快,甚至还能找到自由。不过这也不会太快的,因为酒井法子的性格决定了她必然要吃一番苦头。

叶枫喜欢驯服她。啊,这个日本女人很有个性,更适合做奴隶,比和田美月更有诱惑力。这的确是个宝贝,值得他费一番功夫。

他几乎要转过头朝她笑了。他感到兴高采烈,她点燃了他生命中的某些东西。一直以来,他想要什麽有什麽,女人们匍伏在他的脚下吻着他走过的地,这已经让他有些厌烦了。而酒井法子,这样迷人,又这样顽固,给他一种全新的喜悦。不过他还是不能现在就表现出他的温柔。她的恐惧会刺激她的感官,之后她才能更大程度地享受到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那种愉悦。现在他得耐心训练她,培养她。

他想酒井法子一定很恨他,不过他并不担心。以后这日本妞会爱上自己。

还有什麽快乐能比上这种快乐呢,看着她的肉欲在他熟练的触摸下一点一点苏醒她肯定会苦苦挣扎的,不过她毫无逃脱的希望,叶枫很敬重这个日本女警官的这种精神,她是个多顽强的斗士啊。不过同时她也是肉体的囚徒。

叶枫早就感觉到了她的这种挣扎。她好像被分裂成两个人,肉体的那个有强烈的欲望,而心灵的那个却压制着这种欲望。当他的拇指伸进她的体内时°°里面那麽紧张那麽烫,他发现了她肉体的颤动。她为这种反应感到羞愧,把头埋进手里,捂住自己的呻吟,以为这样她就可以否认她的快感。

酒井法子和和田美月是多麽的不同啊。想到和田美月毫不抗拒地随着奴隶的手滚动,呻吟,他微微笑了。不用多久,他就能从她身上找到快乐了。她甚至不用怎麽准备,也用不着惩罚,就会服服贴贴的了。多可惜啊,他失去了一个征服的机会。和田美月天生就是会寻欢作乐的,他能想像她在他身下会如何扭动,真是不错。

但是他不会像对酒井法子一样为她疯狂的。

啊,好了,到了。他停在门口,酒井法子一个踉跄。他听到她的呼吸断断续续。叶枫轻轻一笑,走进房间。

酒井法子忍着痛走过这间大屋子。皮圈顶着她的下巴,她只能朝前看着,看着叶枫宽阔的肩膀。

卧室的房间里似乎点着什麽香,还有一股桔子的香味。脚下的地毯厚厚的,软软的。叶枫带着她直穿过房间,走到一个角落,许多蜡烛在屋子里摇曳,使地毯的颜色显得更深了。这是一间极漂亮的屋子,但她竟有些害怕这份华贵与冷漠,屋如其人啊,叶枫也正是这种性格。

叶枫停下了,让她转过身,面对着屋子中心,她的前面摆了一些家俱,在厚厚的地毯上围成一个大圈,似乎是用来供客人观看表演的。

和田美月走到酒井法子身边。她似乎想捉住酒井法子的目光,但酒井法子不看她。酒井法子正面红耳赤地低着头,叶枫把她脖子上的皮圈拴在一根细细的柱子上。

「抬起胳膊,」

他命令道。

酒井法子照做了,尽力压抑住想反抗的冲动。如果她还继续反抗他,情形只会更糟糕。他把她的手拴在一个钩子上,这样一来,她就被迫抵在柱子上,面朝着石柱。她感到冰凉的大理石紧贴着她的胸脯和小腹,她斜靠过去,似乎这样能让自己舒服些。

「和田美月,过来,」

叶枫说。

酒井法子把火烫的脸贴近了石柱。和田美月走过来,她回头看了一眼,而叶枫在那一刻似乎已忘了她了。她太了解他了,所以她清楚地知道,这个喘息的机会将会很短的。

和田美月眼睛亮晶晶的,嘴唇微启,看上去兴奋而急切。她还穿着那件浴袍,湿头发还包在头巾里,但有一缕散落下来了,披在肩上直达腰部,又黑又亮。

而叶枫穿着一身黑衣服,叶枫伸出一只长长的手指,在和田美月下巴上摸来摸去,最後抬起了它。他伸出舌头来舔舔和田美月丰满的下唇。和田美月把他的舌头吸进嘴巴里,贪婪地吮吸起来。叶枫伸手解开她的浴袍,让它从肩膀上滑下去,落在脚边。和田美月的头往後仰,头巾也不知不觉滑落了,头发如黑色的瀑布直泻下来。她面对叶枫站着,胳膊垂在两边。叶枫抓住她丰满的胸脯反复搓揉,直到两个乳头挺出来,又小又硬。

他含住了她的乳头,用力咬着,和田美月不住的喘息,胸脯在微微发颤。他反复地摆弄着她,把她的两个乳房硬挤到一块儿,以便他能同时吸到两个乳头。接着他按着和田美月的肩膀,她慢慢跪到了地上。

和田美月垂下下巴,调整自己的姿式成为最服贴的样子。背起手,直起肩膀,挺起胸。然後她弯下腰,大大地分开膝盖。

「你看着吗,酒井法子」

叶枫温和地说,「我要你注意了,不管我什麽时候命令,你都得摆出这个姿式。不论何时何地,不论是谁,明白吗」

「是,」

她不情愿地说,想着这真是个可怕的姿式。

叶枫说了句什麽,和田美月便开始吻他穿着皮裤的大腿,下巴像只猫似的在他小腿上蹭着。她的姿式依然未变,她轻轻咬住了他内侧的大腿,在皮裤上留下湿湿的印痕,似乎她在舔着或是在吮吸着。然後她继续向上吻去,滑到了他的阴茎,继续轻轻地咬着,逗弄着┅┅。

叶枫的脸上一阵痉挛,他的阴茎勃起了。他一阵颤抖,推开了她的头。「现在还不行,亲爱的美月。过会儿吧,」

他说。

他撑着她的腋窝举起了她。和田美月踮起脚尖,叶枫又低下头去咬她的乳头。她浑身扭动着,两腿环住了叶枫的大腿。叶枫的嘴巴移到她的脖子上,沿着她的下巴吻过去。她转过头对着他,可他笑着躲开了,又去吻她的耳垂。

和田美月喘息着,头往後仰,脖颈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手仍然背着。她闭紧眼睛,斜倚着叶枫。

「双腿分开些,」

叶枫命令道。

和田美月伸开腿,弯下膝盖。叶枫慢慢塞进一个手指,她扭动起来,一边呻吟着。当她的臀部开始收缩,叶枫抽出了手指。

「在你达到高潮之前,你必须明白几件事情,」

他说道,「你知道你必须做些什麽吗你会服从我吗我想亲耳听到你说。」

「我很乐意服从你,我的主人,永远。」

和田美月喘息着说。

叶枫放下她,朝酒井法子走过去。和田美月仍旧低着头,大口地喘着粗气,等待着他的命令。叶枫靠近酒井法子,後着甚至能闻到他的气息。那是一股桂皮和柠檬的香味。

叶枫的手摸着酒井法子的脸,上面还馀留着和田美月的气息。他的手指还湿漉漉的,在酒井法子唇上滑过。她的身体缩紧了,僵硬地等待着胸脯或臀部再受到什麽拍打。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叶枫理理她浓密的头发,把它们放到一边肩膀上。更令人难以相信的是,她居然发觉他正在吻她脖子皮圈以下的部分。

「你拒绝惩罚和田美月,以为可以救她,这没有任何好处,她很乐意接受这样的惩处。你早该明白这一点,同时也该记住,她不可能对你施与同样的怜悯。」

叶枫伸手取过一根轻鞭,轻轻滑过酒井法子的脊柱,停在臀部上。

「伸开腿,」

他命令道。她不情愿地照做了。他把软鞭探进她大腿内侧。她的大腿和臀部仍然很痛,给这麽一搅和,更是浑身都不舒服起来,如针尖刺着似的难受。

「再开些。弯下膝盖,两腿夹住凳子。」

酒井法子咬住嘴唇,极其难堪地照做了。凳子挨着她发热的大腿。

「分开屁股,对着我坐好。」

叶枫说着,软鞭塞得更深了。

酒井法子觉得这鞭子把她弄得痒痒的,可她不敢动。叶枫继续移动鞭子,非常轻柔,带有很大的挑逗意味。

「在你屁股受到惩罚的同时,你的下阴也同时需要惩治,」

他说,「它该学会守规矩,正如你一样。」

酒井法子已经不堪一击了。软鞭尖在她体内轻微的动着,稍稍有一点压力,让她不禁渴望有个粗壮一点的东西塞进她体内,让她收缩,并流出体液来。她全身痉挛起来,大腿又热又痛。

好在绑着双手,她才勉强维系住平衡,不致於倒下去。

叶枫抽出鞭子,把它绕在酒井法子的胳膊上,在她身上逗弄着,拨弄她的小腹,挑逗她的乳房,让它们上下晃动不已。酒井法子咬紧牙关,对抗着这份疼痛,心里清楚的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她的身体已经准备着承受更大的鞭疼。

可是叶枫把鞭子递给了和田美月。

酒井法子不禁浑身一颤,靠紧了石柱,心里升起一股绝望。她直到现在才真正意识到,确确实实的,在叶枫的面前,任何人都是无可逃遁的,她知道地无法在鞭子面前还能若无其事,或者是装出凛然的样子。她的屁股已经很刺痛了,小腹尽管还被石柱遮盖着,下面的部分却是逃脱不了这鞭子的。

她希望和田美月不要打得太狠。手脚都已经开始发痛了,她是多麽憎恨自己不得已摆出的这个姿式啊,再想到和田美月眼中的她就是这付模样,她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开始吧,」

叶枫说,「我命令停下的时候再停。」

「是的,主人」,和田美月清脆的说,慢慢走近酒井法子。

她慢慢举起手,一鞭打在酒井法子已经发红的皮肤上,酒井法子随之一声惨叫,身体拼命向前,以躲开鞭子。她的小腹贴紧了凉凉的石柱,一阵收缩。她扭动着,抽泣着,臀部突突地跳。一鞭又一鞭,屋子里充盈着她的惨叫声,而她已经完全贴在冰凉的大理石上了。

疼痛之中酒井法子想要摆摆头,可是几乎不能动弹。皮圈依然顶着下巴,而她的喊声凄厉极了。

哦,无论谁看到她这个困兽般的样子都会觉得惨不忍睹的。她双腿之间的大理石已经有些微湿了,体液开始顺着石柱滑落。她躲避着不可能躲开的鞭子,呻吟着,呼吸越来越快,似乎坠入了一个深深的恶梦之中。

和田美月的鞭子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酒井法子痛得发疯,抽泣得更厉害了。她不知道她是喜欢这种鞭打的疼痛呢,还是愿意远远的跑开。

接着打到她的胳膊上了,打着她被拽得紧紧的腋窝,又打到了胸脯。酒井法子浑身热辣辣的,如坠火堆。她泪流满面,嘴唇咸咸的,她颤抖着发出一声呻吟。

酒井法子的周身被一阵阵的热浪裹着,混杂着一种痛楚与一种快乐。她的身体抖动着,就像正在演奏动听曲子的一架乐器。

她慢慢才发觉和田美月已经停止打她了。她全身又刺又痛只热又辣,不过已经没有鞭子的敲击了。

「够了,」

叶枫的声音似乎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酒井法子停止了抽泣,身子差不多要瘫下去了。她发现一双温柔的手放在身上。

「别出声,亲爱的,」

和田美月低声说。

酒井法子发红的臀部经不起这骤然一碰,让她不禁龇牙咧嘴。然後她觉得和田美月在给她涂一种芳香清凉的止疼膏。疼痛稍稍减轻了些,但那热辣辣的感觉还是没有减轻。她又被挑逗起来了,毫无办法的。她的肉欲达到了某种兴奋度,不过还不是最高潮。她的身子在湿润的大理石上磨蹭着,以藉此来平息一点兴奋。

叶枫走近了。他把她的脸转过来对着他,舔乾了她脸上的泪滴。他的手拨弄着她的下阴,酒井法子斜斜靠过去,十分渴望他坚硬的手指插进去,但他笑着推开了她。

「啊,还不行。现在还不能放你。你还不够顺从,所以,你还得等待。」

他的手指在大理石上轻轻抓着,绕着她的体毛。

「你的身体看来很欢迎这种鞭打,」

他说,「这你是瞒不了我的。也瞒不了你自己。」

他把手指伸进嘴巴里舔舔,然後温和地笑笑,吻吻她的鼻尖。她立刻觉得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柔情。他吻吻她还在颤抖的嘴角。

「现在,」

他用一种甜蜜蜜的声音说,「我们有进展了。你不会介意打和田美月了吧」

泪水又从她眼里溢出来,盖在原来的印痕之上。她点点头。

「好极了,」

他伸手解开她的手腕。手已经麻木了,他放在嘴唇上吻了吻。

酒井法子又抖了起来,即使是他最轻微的动作,都能在她心上泛起一阵涟漪,似乎她的身体和她的思想,都随时在感应着他。这让她很害怕。她不能让任何人对她有这麽大的影响力。可是同时,她体内又漫延起一种温暖。她所需做的,也许只是坦认她的感情,像和田美月一样,屈服吧。

她垂下眼皮,不敢看他的眼睛。烛光下他的面容凝固成了尊雕像,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她一震,回到了现实中来,感到一阵羞耻。这麽容易就被征服了麽她自问着,是不是真的打算臣服了。

她抬起眼睛,里面重又燃起挑战的光芒。他大笑。

「啊,酒井法子,你真是太勇敢了你甚至让我热血沸腾。」

他站着去对着和田美月,「准备好了吗」

酒井法子从石柱走过去,她的双腿打颤,举步维艰。她冲着和田美月走过去。叶枫的命令是没有商量的馀地,而且,和田美月打她也打得毫不留情。

她走向和田美月,努力平息喘气。她把和田美月黑色的头发理到背後,只留下额前一小缕。和田美月窈窕的身子上沁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整个身子在烛光的照耀下像一个熟透了的桃子,胸脯起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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