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霸道皇帝俏细作(1 / 1)

那一瞬间,萧澜心中竟然有几分窃喜,因为白颂刚才的眼神,让她误以为对方接纳了自己。

显然不是,她只是真的病过头了,连自己都没认出来而已。

掩饰不住的失望席卷而来,萧澜的脸色比先前更难看了几分。

萧澜低下头,舌尖描绘着她敏感的眼睑,感受着她单薄眼皮下脆弱眼皮的跳动……

“唔~”白颂缓缓睁开眼睛,眼角有些湿润,睁开的眼眸里泛着红血丝,眼眸里满是茫然,眼珠子转了好几转,疲累地又闭上了。

她再一次自作多情了,同样的错误究竟要犯多少次?

萧澜摸了摸白颂的脸颊,面上苦笑,心内赤|裸|裸地嘲笑自己:“白颂,总有一天,我会因你而死的。”

咯吱一声,白颂眼睫毛微微颤了颤,最后还是没能睁开。

萧澜坐在床边上,她指甲刮着白颂的眼角,感受着她身上滚烫的热度,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充斥着内心。

这样滚烫的白颂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梦里虚无缥缈的。

“是,一早就请过了,太医院的张太医说无妨,给了一丸药用水服下,又给开了药方,已经去熬汤药了。

“张太医?”萧澜沉吟了会,点了点头。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要灭了白国,你是不是就能心甘情愿委身于我?

只可惜,你,白国,我都要!

明明昨晚还一点征兆都没有。

她想起来白颂一直都是如此坚|挺的,有时候被萧津打出内伤回来后面对自己还跟没事人似的,要不是有人回来跟自己说她被萧津欺负了,还是很严重的那种,她都要被白颂骗过去了。

萧澜眼神复杂地打量了病重中的白颂一会。

萧澜眸光微冷,声音更冷:“找了太医看过吗?”

张太医的医术足够了,萧澜放了心:“去外面看看药好了吗?”

守卫出去的时候,极为贴心地顺手带上了门。

“是。”在这里办事的,没几个是蠢笨的,但也不能太聪明。

上面的命令只要服从就好,没必要心思灵巧,想的太多。

白颂啊白颂,原来你这么能忍耐啊?

为了白国,你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干?

很快,药被送了进来。

嗅着酸苦的药味,萧澜微微蹙了蹙眉。

她掐着白颂的脸,把人叫醒。

白颂瞳孔失焦,好半晌才看清楚萧澜的脸,眼底顿时流露出惊恐和愤怒,她下意识环抱住胸,做了一个防护的动作。

萧澜抬起的手在空中僵硬了一瞬,面色不改地拨了拨她汗湿黏在额前的碎,轻佻一笑:“怎么,看也看了,做也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杀了我吧。”嗓音沙哑,听在萧澜的耳朵里却透着几分性感,像是小猫爪子抓挠在心尖最柔软的部位,听得萧澜心跳加速,喉咙发干发紧。

白颂毫无所查,她看向萧澜的眼眸里写满恼怒和耻辱:“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事,你们都说是窃取情报,我认罪,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求你——”

她哀求地看着萧澜,瞳孔闪烁着惊惧的神色:“不要这么羞辱我,我,我承受不住!”她别过头,耳朵尖红的几乎要滴血。

“羞辱?”萧澜目露邪恶,故意往她耳廓里吹气,感受着她害怕的阵阵颤栗,哈哈大笑,“怎么会是羞辱呢?明明是宠幸!”

“承受不住?”萧澜挑|逗地看向她,“我看你倒是承受的很好呢,我很满意。”

“不要,我不要!”白颂猛地伸手,但她的力气太小,犹如浮游撼大树,反倒被萧澜抓住了手腕,直接将人拉到了自己面前,四目相对,双眼直逼。

白颂吓得呼吸都停滞了,又惊又怕地看着萧澜。

萧澜怒目瞪着她,鹰隼般的锐利眼神无比可怕,又像是漆黑的深渊,一不小心被吸附进去,绞的粉碎。

“不要?白颂,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是白国送给我的,你觉得你有选择权吗?”

下巴被捏住,白颂疼的一阵龇牙,眼眶发红,眼泪三番五次打着转就要掉下来,她下意识想要偏脸躲避,却被捏的更疼,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低低的哭泣声。

白颂闭上眼,像是不忍直面自己的处境,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滚烫的泪珠在萧澜的手背上砸开。

萧澜手上力道一松。

白颂在被萧津动用各种刑罚的时候,都没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她就这么厌恶自己的触碰吗?

为什么?只因为她是白国人,而自己是云国的君主吗?

可白国都已经放弃抛弃你了,将你送到了云国,送给了自己,为什么还是不能接受呢?

不管你是哪国人,你都是我的。

不管你有多心怀家国天下,以后你也只能心怀我一人!

果然,白国还是不能存在!

萧澜使劲捏着她的下巴,凑近了她的嘴唇,厉声命令道:“睁眼!”

白颂眼睫毛动了动,没睁开。

指尖按压着灵猴转动的眼球,感受着血脉跳动,萧澜轻笑一声,声音狠厉:“如果再不睁开,以后就不用睁开了!”

白颂眼睫毛狠狠颤了一下,缓缓选开了眼皮,露出惊惶不安的小鹿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

萧澜没有产生丝毫怜悯心,她冷笑一声:“你又不是骡子,非得让人抽鞭子才能走。”

白颂瞳孔剧烈颤动,她微微低下头。

她不怕死,但她怕极了被折磨,被羞辱,尤其是以这样的方式,尤其是……被眼前这个人。

脑海中一直莫名其妙浮现着一道熟悉的身影,可白颂怎么都想不起来她是谁。

只本能感觉到,不该是这样的。

她们两人,明明有更好的相处方式,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

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白颂抱着膝不断向后退,拼命摇着头,憋得狠了哭了两声出来,低声呢喃道:“我,我们不可以,朋友……”

她断断续续吐着破碎的片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何况是萧澜了。

萧澜脸色越来越沉,她双拳紧攥,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深处的冲动。

转身瞄到还在冒热气的药碗,萧澜端过来,送到白颂的嘴边使劲向前怼了怼,硬巴巴说道:“喝!”

“不!”白颂猛地偏过脸,伸手就要去打翻药碗。

萧澜眼睛一眯,药碗猛地缩回来,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眼眸沉地几乎能滴出墨来。

白颂吓一跳,动作猛地顿住,猝不及防跌到萧澜的怀里。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要撞破胸腔似的。

刚才萧澜的眼神,就像是黑雾中出来的闪着红光的一双眼睛,眼睛后则是一只随时都能将自己撕碎的巨大猛兽,在她面前,别说还手之力,她甚至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后脖颈被猛地捏住,白颂心头一跳,被拉出了萧澜的怀抱。

萧澜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她,半晌后突然仰脖将碗里的药喝得一干二净,江就在白颂惊诧的目光下,她一把捏住白颂的下巴,低头狠狠亲吻了下去。

药汁顺着嘴角蜿蜒而下,白颂瞪圆了眼睛。舌头被狠狠按住,酸涩的裤汤药被直接送到了喉咙口,接连咕咚好几声,尽数吞下。

这样还不算完,又是一阵攻城略地,白颂胸腔的氧气都快被吸干,大脑一阵阵缺氧,白颂都快翻白眼了,才被放开。

她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因为剧烈挣扎和濒临窒息,出了一身的汗,浸湿了衣物,轻风一吹,她都冷的簌簌发抖。

萧澜牙关忽然收紧,在白颂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下去。

殷红的鲜血瞬间涌出,唇瓣上传来蜇痛,白颂疼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萧澜看着她眼眸蒙上的一层水雾,倾身凑上去。

“不要,不要咬我……”白颂猛地后退,肩膀被死死扣住,她慌张紧抿住嘴唇,不给萧澜任何可乘之机。

只是这次,萧澜还真没想咬她,舌尖在凹陷下去的牙印处轻轻舔舐片刻,淡淡的甜丝丝的味道在味蕾上蔓延开来。

被她眼底的沉溺和痴迷吓到,白颂生怕她为了舔自己的血再咬一口,甚至不敢再挣扎了。

“太医说,你病了,要你多出点汗。”萧澜抚摸着她的脸颊,突然说道。

白颂悚然,立刻就看出她戏谑眼神下的不怀好意,陡然剧烈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过来……”她苦苦哀求着,但她的悲戚完全没让萧澜的动作停下来,甚至带着哭强的声音让萧澜眼底的冲动更甚。

她一把将白颂掀翻在床上,用被子将她蚕蛹似的包裹起来,只在底下开了个洞,足够自己的手伸进去。

白颂被直挺挺地捆着,脑袋露在外面,但因为被萧澜强按着,她甚至没法低头看,只能惊慌失措又不安地看着萧澜,闪烁着朦胧潋滟水波的眼眸恳求地望着她。

萧澜俯下身,在她的眼皮上轻轻舔了下:“我会好好帮你升温再降温的。”

“不要,你杀了我吧,我求求你,你杀死我吧!”白颂嘶吼着,“你不能这么对我,明明……”

萧澜动作一顿,突然抬眸,满脸凝重直勾勾看着她:“明明什么?”

白颂一阵迷茫,她害怕极了,根本不记得自己的都喊了些什么。

“哼!”听出萧澜语气中的不满,白颂知道她生气了,急忙搜刮记忆,但还是想不到自己本来想说什么,她身子陡然一僵,心脏猛地紧缩起来。

萧澜微微一笑:“这是你的荣幸。”

白颂自知兵临城下,已经插翅难逃,她眼泪唰地就落下了下来,无神的双眼直直盯着上方,脑海不断闪过各种画面,可她一帧都没抓住。

萧澜就像是不用工作似的,只要下了朝堂,就会过来找白颂。

这里各式各样的刑具几乎都用过一遍,白颂甚至都不知道被问了多少遍有关盗窃国家机密的问题。

但她确实是失忆了,什么都答不出来。

刚开始,她老老实实说不记得了。

但后来,她算是知道了,萧澜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真的传递消息出去的,她就是想折磨自己,就是想变着法将这些刑罚用来羞辱自己。

她用沉默反抗,以为时间长了萧澜就会腻味,毕竟云国美女云集,甚至是白国送来的白雅惠公主,长相也是顶尖妖艳,她绝对不会在自己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但白颂想错了、

有了第一第二第三次之后,白颂发现,萧澜对自己身体的兴趣非常大,大到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观察研究探索,大到这么长时间白颂竟然没在她的眼中看到丝毫的厌烦,反而是越来越盛的趣味。

而且,萧澜非常喜欢戏弄她,经常逼迫她说一些非常羞耻的,根本无从说出口的话,每当她说不出来,就会被施以更羞耻的惩罚。

白颂害怕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坚强,不爱哭的人,但进入内惩院的这段时间,她几乎将身体里的水分都流出来了,眼睛又红又肿,根本睁不开,但眼泪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她眼神空洞,动作麻木,仰着脖子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脑子里反反复复回荡着一句话:地狱也不过如此。

她发誓,若是有来世,她下辈子绝对不做细作。

系统忽然说道:“你不是应该能猜到下辈子是个什么世界吗?这不都是你经历过的吗?”

白颂:“……”眼泪被一句话直接打断了。

眼睛又酸又涩又疼,白颂眨巴了好几下,还真的去认真思索下个可能是什么世界。

就在这时,身体猛地一阵抽|搐,瞳孔逐渐涣散。

萧澜凑上来:“这时候,你在想什么?”

想我下辈子会因为什么被你折磨。

这话自然没法说出口,她楚楚可怜地望着萧澜,咬着唇倔强地转移视线。

萧澜一口咬住她的耳朵尖,哼笑一声:“怎么,想转移注意力减少痛苦?白颂,跟我在一起真的就这么痛苦吗?”

“那我是不是应该满足你,敬业一些,让你更痛苦一些?”萧澜语气低沉,她一点都不累,甚至非常轻松愉悦,好整以暇地看着白颂不断昂颤抖的身子。

白颂猛地瞪向她,良久,收回视线,偏开脸,生硬地说道:“你说的那些事我都不记得了,但我应该是没有做的,我问心无愧,你不要这么对我,不要再折磨……啊!”

一阵陡然飙高的转折音,白颂身子猛地弓起,被萧澜狠狠压制住。

萧澜眼神凶狠,显然她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气。

她贴近白颂的耳朵,声音低微地喃喃:“你是我的,毋庸置疑,不管你做了什么,你既然选择了离开我,那就是背叛!就是要受到惩罚!”

五指张开插入白颂的发间,她轻轻抚摸着白颂,让白颂的脑袋达到一种非常奇异的点,整个人都随着她手部的动作而摇晃。

日复一日,白颂被关得那些新生的记忆几乎也快尽数忘却。她忘了时间,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萧澜是谁,只记得每到时间点,都会有一个女人过来,紧紧抱着她。

但这个女人是寒冰做的,她的拥抱不能给白颂丁点温暖,甚至还冷的白颂血液几乎僵住——她害怕这个女人。

每当这个女人过来,她的心脏都要不受控制的揪一下。

可她拒绝不了这个女人。

“想出去吗?”终于有一天,她伏在女人的胸口,突然听到耳畔传来一道试探的声音,白颂的身子猛然抽了一下,仿佛要挣脱开她的拥抱,但很快就被按着肩膀桎梏住了。

“想出去,我放你出去如何?”萧澜从身后抱着她,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歪着脑袋厮磨着她的耳垂,吐出来的话语是那么诱人。

但有毒。

会让人肠穿肚烂,七窍流血而死。

白颂才不会上当,她轻轻闭上了眼睛,不给萧澜误解她眼神含义的机会。

萧澜似乎也习惯了她的冷漠,毫不在意,只收紧了双臂,再一次重复道:“我放你出去?”

白颂睁开眼,眼底古井无波,她语调平静,唇瓣微启:“我有选择吗?”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面无表情,面不改色,但感觉自己的心,却像是被一只大手肆意揉搓挤压,又酸又涩,难受。

萧澜忽然弯了弯唇角,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闭上眼睛睡了。

牢房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甚至听不到两人的呼吸声。

萧澜乃一国之君,说话算数。

她说放了白颂,就真的将她放出了内惩院。

但作为白国细作的白颂已经死了,死在了内惩院的刑罚之下。

她的“死”并没有掀起任何水花,白国甚至都没尝试要她的尸首或者骨灰,就这么让她客死在异乡,魂无所依。

萧澜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寝宫,那个给了她一晚上痛苦折磨的寝殿。

脚尖放踏进去,一阵阴森的寒意扑面而来,白颂紧紧盯着龙床前的地板,隐约似乎看到了一个浑身赤|裸,狼狈不堪的可怜女人。

她神情一滞,双眸流露出惊惧的神色,不敢再往前走。

肩膀被猛地向前推了一下,白颂一个踉跄,差点直接五体投地直接扑倒在地上。

“怎么?嫌我的地方无法下脚?”萧澜表情阴云密布,黝黑的双眸犹如野兽一般紧紧盯着自己,眼底流转着疯狂的精光,白颂缩了缩脖子,更害怕了。

她刚一站稳,腰间忽然横过来一条强力的臂膀,猛地向前一拉,整个人落在了一个解释的怀抱,紧接着,满是侵略性的吻碾压者她的唇瓣。

白颂吓了一跳,表情有些扭曲。她下意识余光去瞄旁边的丫鬟,发现每一个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一个敢抬头。

即便如此,白颂的心还是高高吊起,不过她并不敢反抗萧澜,就只能掩耳盗铃似的闭上眼,掩盖住眼底浮现的羞愤不堪神色,祈求萧澜尽快放过自己。

而萧澜,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身躯,眼眸晦涩,逐步加深了这个吻,像是要将她胸腔的空气全都吸出来似的。

之前在内惩院,只有她们两人,而且四周昏暗,白颂经常都看不清楚萧澜的表情和眼神。

可现在,白日朗朗,又是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

只要一想到自己作为白国的俘虏被送给云国,本应该有尊严的从容赴死,但却被如此肆意狎|弄亵|玩,心中满是羞耻愤怒。

唇瓣一阵刺疼,白颂惊呼一声,舌尖舔了舔下嘴唇,尝到了淡淡的甜腥味。

萧澜指尖摩挲她的嘴角,嗤笑道:“又走神了?”

白颂心下凛然,如果走神,会受到非常残忍的惩罚,脑海中浮现出萧澜的百般手段,白颂的心尖都在颤抖。

她慌忙摇头,但已然来不及了。

萧澜拽着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到床前,使劲向前一推便将人压在了床榻之上。

她紧紧将白颂抱在怀里,抚摸着她脸颊边的碎发,眼神温柔缱绻,深深凝望着白颂,温热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的耳侧:“做我的人,不好吗?”

白颂别过了头,躲开她预备落在嘴角上的吻。

萧澜看着她眼底满是受辱的表情,面色不虞,吸了口气平缓心情,又郑重地问了一遍:“做我的人,我不计较你先前做过什么,但只要你开口,从今天开始,白国的白颂已经彻底死了,你就是我云国的皇后。”

“……”一瞬间,白颂都有些懵了。

这个世界的任务对象怎么这么刚,直接告白?

白颂踌躇着问系统:“你说我能答应吗?”

系统:“……”我只是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数据,必要的时候请忽略我的存在。

掀开眼皮,对上萧澜看向她的温柔的充斥着浓浓爱意的眼神,白颂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和耳朵,甚至于整个身子都逐渐滚烫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一幕幕画面自脑海掠过,但闪的太快,依旧什么都没看到。

禁锢着自己的手越抓越紧,眼睁睁看着萧澜脸上期待的表情逐渐僵硬,眼眸深处风起云涌,白颂想了许久,觉得这个世界好不容易自己没再做骗人感情的人渣,就顺势不想再牵扯到和这人复杂的感情中去。

心太累。

竟然已经病到如此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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