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奉天倒是手头还有别的事儿,也不陪着他们这帮人瞎胡闹了。
今天的拍摄很顺利,大家伙儿都准备再来一顿夜宵就连管大导也是如此。
群演和大家伙儿关系也不赖,这个剧组的人都没什么架子,尤其是赵虎剩和周青云这俩都是头一回演戏,就连男二现在也换成了当地的新人宝绿,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为冒险的手段,根据管大导的预估,估计重新拍摄的内容,要延长一到两天的工期。
还在合理的可控范围之内。
或许是换了人,大家伙儿还真有点热情高涨的味儿。
周奉天也没有多打扰,回寨子里去了。
鲁正邦倒是有给周奉天留信息,说的是他受到了一个陌生人的联系,说是询问他是否知晓龙宫的所在地。
周奉天知道这是那些个委羽宫的人手找上门了。
鲁正邦的信息里头还附上了洞霄宫门人提供的关于这些宗门的线索。
其中一些事儿倒是让周奉天有几分感兴趣。
早在两百多年之前,人间的道门就已经逐渐划分成了几个比较大的利益集团,最为古老的那一批道门,名头已经不可考据,彻底消失在了岁月长河之中。
周奉天通过龙神传承得知,这些宗门身份都很显赫,不同寻常,据说乃是当年天地之间三清祖师的直系弟子所创立,门中飞升之人如云。
这些人据说最后前往了其他的星球定居,也有说法,他们去了另一个世界,据说乃是有人问天打卦,得知天地之间灵气将逐渐稀薄,故而转移到了一片全新的洞天福地去了。
这事儿周奉天觉得还挺靠谱,就是不知道这些人是去了何处了。
还有一批道门就是仅次于这些古老道门的后裔了,委羽宫分属其中,地位也不低,宗门之内,有五六百人,其中掌教一人,长老二十余人,委羽宫的山门在何处,一直都不为人所考据,据说是在云端之上。
还有与他们同列的,比如天问宗,罗浮宫等等都是隐世豪门,之前和周奉天打过交道的那几家也属于此列。
剩下的一些道门就真的只是一些臭鱼烂虾了。
周奉天倒是好奇最厉害的那一批道门子弟究竟去了何方,这里头牵扯到的秘密恐怕不小。
周奉天在林间漫步,一边打了个电话给鲁正邦。
“龙神陛下,他们都已经到了。”鲁正邦的语气里透着几分凝重。
此时的他置身于一间道观里,此处乃是洞霄宫的别院,门外隐隐有剪影扇动,他手段虽高,武道合一,但强横的程度自然是没法和周奉天相比,这么多人一起上,他怕也是要落个饮恨的下场,难免有几分畏惧。
“无妨,你且让他们暂且在此地等候,我晚些时候就来。”周奉天想了想,知道鲁正邦镇不住场子,还是要自己出面一趟。
他不由得有几分头疼,鲁正邦已经是如今人间里能打的一号人物了,但和自己的差距仍旧越来越大,不说别的,也难怪以前龙宫的扈从人均都是怪物级别的存在了。
最差都是异兽化形,战力无双。
他琢磨了一下,询问了一下叶家三叔的位置,让他充当了一下人肉道标,直接靠着四海石碑之力,直接穿行了过去。
叶家三叔最近干活儿也不算特别积极,一来,还是天地级别的食材都是难以获取的奇珍,再说他自个儿就不是什么上进的货色,最近都待在洞霄宫内猫冬。
见着周奉天懒洋洋地行了一礼,“三叔,不用如此了,现在局势怎么样了?”
“没什么,来了一群女道姑,上山门的时候,手段不怎么规矩,我和老鲁两人给教训了一下,都老实了。”
“那就成,是该给这些人吃个下马威。”周奉天知道这些人颇为张狂,做人上人久了,自然不把人放在眼里,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周奉天既然要将之彻底折服,将之化作镜子手底下的一群炮灰,当然是要抹去其锐气,让他们对自个儿俯首帖耳。
但人性这东西说起来,颇为复杂,没有那么简单,就连周奉天拿捏起来,也没有那么容易。
驭人之术,帝王心术,可比修炼复杂得多了。
“现在人都在厢房待着呢,老鲁怕得很,我就说他小心过了头了。”叶家三叔语气里透着几分不满。
周奉天知道他自由散漫惯了,笑着说:“正邦处理事情当然有自己的道理了,你也别觉得他小心过了头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奉天,你说话这叫一个老气横秋,你这样,以后得和我侄女有代沟咯……”叶家三叔咧嘴笑道。
周奉天也觉得最近或许是沾染了几分龙威和境界的变故,让他更加稳重持重,这说话都变得有几分古怪了。
“那……我也没辙,这话说惯了的……”他有点语无伦次,“你没事儿提大班长干嘛……”
“得得得,你是主子,你们年轻人的那些个事儿呐,还是自己体悟来得好。”叶家三叔摸了摸鼻子,不说别的,他修行的路子,比较偏重养生,如今姿容居然逐渐年轻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儿。
他还和周奉天抱怨这下自个儿都不敢随便回家了,免得老婆问东问西,问他咋就逆生长了。
周奉天对这事儿那叫一个束手无策,只好耸了耸肩。
这座别院是洞霄宫为了这一脉专门兴建的,所以颇为冷清,有不少厢房也都是空置着的,洞霄宫在当地政府这儿是说得上话的,一来,封建迷信这玩意儿偶尔还是要搞一搞的,就是求个心安,其次的话,就是当地不少企业家确实也信这个。
鲁正邦又笼络了一大批人手,为自己所用,故而这地批下来,没多久就给用作这个用途了。
周奉天和叶家三叔聊了会儿,反正鲁正邦已经把场面维持住了,周奉天也不急于一时。
言谈之间,居然又看到了另一伙人,从外头走了进来,居然也是一群衣着俨然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