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欢夜
在躺下去的时候,我觉得,我可能这一觉,就醒不过来了吧?
记得在我把白色药末给张建国吃下后,张建国直接进了医院,还在床上打了点滴,过了好几天才恢复过来。
而在跟沈丽红大战之前,我也吞下了足够多量的白色粉末。
因为当时匆忙,再加上后来我吐出来一点,我并不知道,我跟张建国哪个吃的多一点。
但此刻的我,的确很累很累,很累很累。
就好像一个原本不擅长跑步的人,突然跑完了两万米的马拉松,这种把体能透支到极限的痛感,在停止运动之后,会如同死亡诅咒般,席卷而来。
我现在就感觉,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是巨累无比的。
这一闭眼,还能醒来吗?或者就算醒来了,又要在床榻上休息多久,才能缓过劲来啊?
虽然如此,但我仍不觉得后悔。
因为,这一夜,实在是太舒爽了。
这一晚交欢的力度,应该一点也不比张建国的差吧。
甚至可以说,我超出他好多。
因为,那一晚上,张建国虽然欲望和体力都鼎盛,但用得却是最基本的交欢方式,没有借助任何工具,也只是在最普通的床弟之上,用蛮力制造快感罢了。
但是,我这一晚上,却是在浴室这狭窄的空间里,且用了毛巾和马桶,以及镜子、晒衣杆等东西……
这些东西带来的新鲜感,刺激感,是没有体验过的人,永远想不到的。
所以,沈丽红肯定记得我更深了。
我在想,沈丽红也肯定爱上我了,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可能每次有时间,都主动来我屋子里,趁着张建国不在,跟我颠鸾倒凤起来吧。
我脑海里浮现出,她与我共躺在这张灰色大床上,如胶似漆的模样。
还有在她与我交换后,打理好衣服和妆容,如同一个高贵洁白的女王,回到自己出租屋里,对张建国这个屌丝教师不屑一顾。
当然,我也害怕,我这一切被张建国知道。
但是,知道就知道吧,所谓富贵险中求,而‘快乐’也是险中求。大不了跟张建国打一架,虽然我矮小,但我打架技术还是不差的。
但前提,是我还能醒来。
……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得异常得死。
也可能是因为,睡觉之前跟沈丽红的交欢太厉害了,使得我在梦中,也不断重复这句话,甚至梦里的沈丽红,主动投怀送抱外,还说要嫁给我,要给我生孩子。
梦里,我最终跟沈丽红结婚了,步入殿堂的时候,我俩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然后,梦醒了。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闹钟,万万没想到,现在是正午十二点,我才睡了五六个小时啊。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房东,开门,开门……”
我听着依稀的声音,这不就是张建国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急促。
尼玛的,这大中午的,他来找我干什么啊。
尽管我感觉很累,还是想一个劲地睡觉,可还是坚持着,起床了。
拖着无比困倦的身子,我走出了卧室。
在开门之前,我忽然想到,张建国会不会已经知道我跟沈丽红的事了,现在来叫我,就是来找我麻烦的?
想到这,我又折返了回去,思来想去,拿了一把水果刀,别在屁股后面。
这样,就算待会打起来了,我可以对着他腿上来一刀,然后立马跑出去。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打开了门。
门外,并排站着张建国和沈丽红,两个人。
出乎意料的,他俩都是微笑的模样,像是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似的。
“房东啊。”沈丽红先张嘴喊了我。
“啊?”我假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
张建国接话了,跟我讲了起来。
而听着他跟我讲的,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张建国说,他们要搬走了,原因是学校工作另有安排,需要调动,而这里距离太远了。
我内心无比的惊讶着,但是表面上,却佯装出一副风平浪静的模样,不住地点着头。
最后,我也尽了一点地主之谊,假装露出意外且不舍的样子,把他们叫到沙发上,把之前的租房合同拿出来。
因为是临时退房,违反了租房合同,所以押金理应是不退的,而张建国也表示,押金自己可以不要,只是不想跟我把关系闹僵。
我则大方地把租金退了回去,并说以后在首都,只要有能帮到的地方,尽管跟我开口,没事找我来喝酒,我请客!
张建国也一副豪迈的样子,像是交了一个不错的朋友般,爽朗地笑着。
而沈丽红,则坐在我和张建国的中间,迎合地笑着。
但是,沈丽红的手,却不老实了。
我是坐在沈丽红的右边,而张建国坐在沈丽红的左边,所以张建国是看不到沈丽红右手边的。
而沈丽红,在我跟张建国攀谈时,右手伸向了我的后腰部。
我穿得还是宽松的睡衣,她竟然隔着睡衣,直接伸了进来,往下探索着。
没错,就是往下探索着。
可惜,是在我的后背下面,最多摸到屁股沟,如果是我前面肚子下面,那才叫刺激。
而我刚想到这里,沈丽红身子往前倾了。
从张建国的这个角度看,可能只是觉得沈丽红沙发后靠着有些累了,故意把身子往前倾……就好像一些人坐着时间长了,总喜欢换个姿势坐一样。
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惊心动魄的一幕。
沈丽红的手,在这一瞬间,直接伸到了前面裤裆里。
甚至,直接握住了武器。
我不敢相信,当着张建国的面,她竟然就这样握住了我的武器。
我也把身子往前倾一些,同时把下身往后靠一点,使得沈丽红的身子,更完整地挡住了我的下体。
在左边的张建国,是看不到沈丽红右侧的手了,而事实上,她的右手是伸进了我的关键位置。
但是,因为昨夜的战斗,我的关键位置此刻很虚弱,根本没有挺立起来。
如果放平时,有了这样反应,正常男人都会进来把身子舒展开,这样双腿和腰部不会憋到武器,但现在,我却只能弯着身子。
沈丽红握着武器的手,一上一下地,异常的熟练。
而我跟张建国,则谈笑风生地继续聊着,东拉西扯找话题,他暂时并没有发现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