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被封印的场景,到现在夔碧茹都想不明白为何就连门外的夔昂也被封印住。
“圆天赋、灵兽印……”
一路回到猪场,见房间灯明亮,余引上前开门。
此时只见二女正坐在桌旁低声商议着,宋音已然换上一身劲装,长剑横放桌上。闻听声音二女一愣,微微皱眉,宋音示意荀筱开口。
“谁在敲门?”荀筱点头问道。
“我!”
倏地的打开门,当见余引神色平静站在门外,二女呆住。
瞧宋音原先的一身装束,余引进屋关门意外道:“你准备去救我吗?”
微微点头,宋音也没有否认,开口道:“怎么回事?”
没有与二人说实话,余引撒了个慌与二人解释。
“你要入赘夔家!”闻言二女惊住,荀筱更是面色一白。
“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你们安全,且有钱救你娘!”余引看向荀筱。
对比荀筱的慌乱,宋音则显平静许多,疑惑问道:“夔家家主当真承诺保住我?”
“不错,不过日后还是小心些,莫要大意。”
“又勾上一个美人儿,想必很高兴吧!”宋音嘲讽道,其什么德行,她已然十分了解。
余引皱眉:“你莫要不知好歹,若非你我——”
哪还不知其要说什么,宋引面色转冷:“你给我住口!”
看着余引,荀筱说不出话来。尤其那句有钱救你娘的话。
何时何地自己已经学会哄骗女人,余引心中无言,随既拿着木盆出门准备洗澡。
一晃七八日过去,临近午时,余引拿着借来的木镜坐在窗下呆呆看着自己。就在刚才,他感觉脸上极为紧绷,随即脸上便像抖落的灰尘般快速掉落干皮,至此时,整张脸已然彻底大变样。此时此刻余引只有几个字形容自己的心情——上天的杰作!
如漫天的繁星耀眼:如万年冰洞的纯洁、如开封的神剑、如妖艳的花朵……这是一张仿佛囊括世间的脸,轮廓还是自己的轮廓,脸还是自己脸,但此时此刻却又是如此的陌生。
放下木镜,余引无言,到这一刻已经彻底明白绝对是玉颜丹的功效,否则自己决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吱呀一声门开,只见宋音二女刚晾洗完衣物回来。当瞧见窗口看着窗外发呆的余引,随即都没有理会他。反而较为亲密的说着话。
“夔曾可在!”就在这时门外响起粗犷的叫唤声。紧接着便传来夔睦的应答声:“他在屋里呢!”
砰砰——
敲门声响起,余引起身开门。
“夔曾可——”
话语嘎然而止。当见一个黑须精神抖擞的中年男子一脸错愕望着自己,余引皱眉道:“何事?”
见余引皱眉,男子心中竟莫名惶恐起来,双膝一软鬼事神差的竟直接跪在地上。
余引一呆,有些没意料到这种情况。
一脸懵的看余引,男子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做这等蠢事。
“这个……我……我腿有隐疾。”男子尴尬起身道。
原来如此,余引点头,问道:“寻我何事?”
“对了,差点忘了!夫人令你去中宜院找她!”
七八日不见这女人,余引诧异,微微颔首。
“我还有事,你自去就——”
嘭——随着余引皱眉,男子又跪在地上。
不管对方是不是隐疾,余引道:“我不认识中宜院的路,劳烦你带路!”
“好!”男子异常干脆的答应下来。
总感觉男子有些不对劲,但余引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随即在其带领下前往中宜院。
老老实实给余引带路,夔倜本欲去给夔翔的三夫人找大夫的事都不禁遗忘得干干净净。
一路无言,将近两刻,二人方才来到一座大院前。
院中竹林下,只见石几旁,一袭白裙素妆的夔碧茹手拿秀娟罗扇轻轻摇动着。
对夔倜点点头,余引道:“多谢!”
一脸受宠若惊的点点头,夔倜站在原地目送余引过去方才退去。
花墙小径,刚离开的夔倜越走越觉得不对劲,随即一拍脑袋惊呼道:“坏了!”旋即连忙跑走。
余引缓缓走近,听到动静的夔碧茹不禁转头。
目光相视,余引微微一笑,夔碧茹顿时一阵失神。
回过神后,夔碧茹诧异道:“你今日似乎有些不同。”
摸摸脸,余引自然明白其说的什么。径直坐在石几对面转移话题笑道:“今日怎的会想到我?”
微微一笑百花绽放,似乎空气都变得清香几分,夔碧茹心中诧异,随即道:“想了许久,我二人直接去年城完婚如何?”
“年城?”
“是我夔家一处产业分部,届时完婚后,回来再叫人通传消息就可。想来城主也不会闲得没事做特意过来看你,你意下如何?”
“随你就是。”
“如此明日我们便赶过去!”
“嗯!”
“你先回去准备准备,届时我会通知你。”
“不用准备!”话毕,余引便上前一把将夔碧茹拦腰抱起,笑道:“如此,你我就先准备准备。”
一番风流,几近沉沦。
……
临近黄昏,一间雅致房中,只见二人相拥沉睡。片刻余引醒转,下意识的摸摸脸,目光不由闪烁。
美目微颤,夔碧茹缓缓睁眼,随即抬头。
感知到动静,余引认真道:“你觉得我这张脸如何?”
“什么意思?”夔碧茹疑惑。
“说说你见到时的感觉。”
见余引不似玩笑,夔碧茹点头道:“很俊逸,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哦?且仔细说说。”
夔碧茹摇头:“说不上来。”
“你可听说过玉颜丹?”
“玉颜丹?”
“鸿蒙圣颜,万劫不堕。”
“说些什么胡话。”
余引无言。
“你想不想要个孩子?”
夔碧茹不由沉默,如今三十三岁有余,弟弟的孩子都已成年,她又如何不想要孩子?
“你弟弟有五个儿子对吗?”
“怎么?”
“他多大成婚生子的?”
“十二岁!”
“难怪!”
“你什么意思?”
“这般早成婚,难怪生出夔霄这么个蠢材。”
“你过分了!”
“傻女人,你可知底下人都怎么说夔霄?”
夔碧茹不禁皱眉。
“贪花好色,一无是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你再说霄儿不是,莫怪我不客气!”
“怎么,你不信?”
夔霄是自己看着长大,甚至可以说算半个母亲,余引此番将其贬得一无是处,夔碧茹心中自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