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将水流声调,已让自己能听清楚外面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朝浴室的方向走来。
外面张轻咳了一声,打开了浴室的门,他有点痴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好美丽啊,
用不着张费劲,这个女人就直接扑到他怀里,成熟的女人就这点好,很配合。
张放开了,他春水翻腾,噼啪直响。。。。。。
结束之后,张点了根烟,慢慢享受爽过后的虚脱,她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很快的穿好了衣服,说:“先生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张这个时候也清醒多了,苦笑一下说:“你收工了。”
“是啊,不过今天的费很多,你也很棒,我走了。”女人离开了,她潇洒的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呵呵呵,这个是徐志摩的一句词吧)
张完全冷静了下来,他慢慢的抽着烟,他也不再去想干才还和自己死去活来的那个女人了,似乎,此刻那个女人到底张的什么样子,张也已经感到模糊,他知道,他们都是陌生的客人,不过是偶尔相聚在了一起,单块,彼此也再也不会相遇了。
那么今天江警官到底为什么如此破费的招待自己呢?他想让自己帮他什么?
张不得不沉思,吃了别人的,那就要也给别人吐点东西,这是规矩。
正在张沉思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张没有起身,他知道刚才那个女人走的时候没有锁门,张不过拉上了一条毛巾被把自己遮掩了一下。
就见江警官笑着走了進来,而在他身后,是一个魁梧的男人,男人穿着黑体恤,一身休闲装打扮,手里提着一个皮箱,他也在笑着,不过他的笑容让人感到了一种寒冷。
张见了来人,忙从床上坐正了身子,他有点疑惑的看看江警官,怎么他带这样一个人过来,他们到底有什么事情找自己帮忙呢?
手提黑色皮箱的男人将提箱轻轻地放在桌上打开,然后退在一旁。
张望了一眼桌上皮箱中那厚厚的几挪钱,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钱很多,足足有50万。
“他是谁?江警官。”张收回了眼观,看着江警官问。
江警官就一笑,指了指那个黑衣男子说:“他叫刀疤,我的一个朋友。”
“刀疤?”张就思索起来,这个名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房子里此刻也很安静,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了。
张的思索大概也就是那么十多秒的时间,突然中,他一下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没有了一点血色,他想起来了,刀疤,刀疤,徐海贵的那个手下,那个被正在通缉的放火犯,但他竟然还敢在这里出现?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出现也就吧了,还在自己的面前出现,自己应该怎么做?报警吗?110??
张这样一想,眼光就飘到了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他的手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哆嗦,但终究,他没有敢动,他看到了刀疤脸上那阴冷,诡异而又凶残的表情。
张恍然中也就明白了,他们能安排这个局等着自己,今天没有一个说法,自己是很危险的,包括刚才还谦鄙恭顺的江警官,现在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眼中尽显冷凝肃杀,再没有人来在乎自己是市长秘书的时候,自己也就一钱不值了,他们能弄掉那么多的人命,恐怕也不会在乎自己一个。
张从刚才激情愉悦中完全跌入了另一个世界,他感到后背有点凉凉的,那是汗水在流淌。
“你们想干什么?”张有点战战兢兢的说。
江警官冷冷一笑,说:“这你应该看的出来啊,我这个朋友想和你认识一下,给你送钱啊。”
“我不要,我不要,你们拿走。”张畏惧的往后缩着,但身后是墙,他没有地方可退。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刀疤说话了,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低沉,阴冷:“张秘书,有的事情未必就能按自己的想法来,你让我把这钱带回去吗?那你就得留下来。”
张惊惧的说:“我留下来?”
冷冷的一笑,刀疤说道:“是的,你永远留在这个地方,因为你过于兴奋,所以精~尽而亡了,这个死法看上去是有点不太雅观,但没有办法,因为这样更逼真一点。”
“你们这是恐。。。。。吓,恐吓。”张已经嘴唇发抖了。
“这算不得什么,此刻应该还有几个人已经到了你家里,也是给你送礼的,你那个美貌的嬌妻。。。。。嗯,叫什么来着,对沙采佳,可能正在给他们泡茶,要是你不愿意收下这钱,那么他们几个就会从送礼的客人变成另外一种东西,知道什么东西吗?变成禽兽。”黑衣刀疤不紧不慢的话,让张更是全身颤抖起来。
张完全清楚了自己现在的状况,自己落入了一个早就布好的陷阱中了,自己今天稍微的有那么一点差错,肯定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从警校毕业的张也具有很强的判断能力,一个全城搜捕的通缉犯敢于在自己的面前出现,那已经是做好了应对自己拒绝的准备,自己不配合肯定是不行了。
张丧失掉了自己所有反抗的勇气了:“你们想要我做什么?先说好,我不会为你们犯法,更不会杀人。”
江警官就摇着头哈哈的笑了,说:“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就算你想帮忙做这些事情,我们也肯定不放心呢。”
“那,那是想让我做什么?”张也明白,既然能找上自己,肯定就是要让自己给干什么事情的。
刀疤也看出了张的妥协,他说:“要你办的事情很简单,在我们需要知道杨喻义的行踪的时候,你必须给出一个准确的回答,就这样简单,不让你杀人放火,更不能你铤而走险,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
“你们想对杨市长做什么?”
“这就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了,你知道了反而对你自己不好,是不是?”
张后背的汗水又开始流下来了,他知道,这些人肯定想找杨喻义的麻烦,他们无法找到合适的机会,所以就要通过自己来定位杨市长的行踪,那么一旦杨市长出了什么问题,自己也就是同案犯啊。
张下意思的摇着头,他不能那样做,他懂法律。
但就在这个时候,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张看了一眼手机,却不敢去接,刀疤说话了:“接吧,肯定是你老婆的电话。”
张记起了刚才刀疤的话,自己家里现在还有几个他们的人,正和老婆在一起,张战战兢兢的接上了电话:“喂”。
电话中老婆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还不回家吗?死哪去了,现在家里来了几个人,说是你朋友,都在等你回来呢。”
“嗯,我知道了,我一会就回去,你自己心点。。。。。。”
刚说到这里,张就见刀疤跨前了一步,眼中凶光四射,张赶忙停住,说:“招待好我那几个朋友,我一会回来,挂了。”
他挂断了电话,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江警官说:“张秘书啊,怎么样,这个钱你要不要啊?”
张这会也逐渐的冷静下来了,今天这个钱自己不要恐怕是不行了,但如果真如他们说的那样,仅仅是一个电话的问题,那还是值得一试,何况这杨喻义对自己也是薄情寡义,弄了自己的老婆,到现在也不想帮自己,就算出卖他一次他,也没什么。
张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安撫内疚的借口了,这样让他不再像刚才那样紧张,他抬头看了看江警官和刀疤,说:“那你们到时候谁来电话?”
江警官就笑了,知道张已经完全的接受了,他说:“我和你联系,但你放心,我会用新的号码,不会留下后遗症。”
张低下了头:“那。行吧。”
江警官和刀疤就相互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包间,张点上了一支烟,使劲的抽了几口,又看了看敞开着的皮箱,赶忙起床,把皮箱合上,这才穿好衣服,咬咬牙,提着皮箱离开了酒店。。。。。。
第二天上班之后,张依然和勤快的先给杨喻义把办公室打扫了一遍,他打扫的很仔细,也很认真,这个事情已经做了好几年了,本来政府办公室是有内勤可以干的,但张从来都不让他们动手,他觉得这是一个秘书应该做的工作,在家里油瓶子倒了他都不想扶一下的人,但在这个地方,他完全不一样。
刚刚打扫好,杨喻义就走了進来:“呦,张你来的早啊。”
“市长早,你先坐,我给你泡茶。”
说着张就手脚麻利的给杨喻义倒上了一杯茶水,轻轻的放在刚刚搽干净的桌子上。
杨喻义漫不经心的问:“昨天没什么事情吧。”
张很敏捷的回答:“没有大事,就是卫生局的蒋局长说请你吃饭的,我给回了。”
杨喻义点点头,说:“奥,对了,我是答应过,唉,事情一多忘掉了,不过你也可以代表我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