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醋吗?”杨浩轻咬着她的耳垂问。
“吃醋?”胡雪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我倒是想!可是谁让人家喜欢上你这个冤家了呢?要是吃醋,人家怎么会明知道你和笑笑好上了,还巴巴的赶上来给你?我和笑笑都知道,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单独占有你,甚至两个c三个恐怕也不行!”
说着话,她的面上还露出一副人家好怕怕的表情。
听了胡雪的话,杨浩顿时无语,这也是他平时感到无奈的地方。
自己是不是需要再重新优化一番?降低某方面的功能?
想了想他又放弃了,男人嘛,谁不希望自己更加强大!
“虽然每次都有些怕,但是人家心里却着实欢喜呢!”胡雪将脸贴在杨浩的侧脸上,柔柔地说道:“不过每一次都是几番死去活来,也不知是幸福还是悲哀?”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卧室的门开了,笑笑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两人急忙站起身,胡雪问道:“笑笑,林导怎么说?”
笑笑看了二人一眼,说道:“杨浩,林导让你进去!”
“我自己?”杨浩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难道你们不陪着我?”
“林导要单独见你!”笑笑道:“你赶快进去吧!”
“她的状态怎么样?”杨浩小心翼翼地问:“是什么态度?”
“她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什么来。”笑笑道:“不过越是这样,就让人感觉越麻烦!”
杨浩终于硬着头皮走进了卧室。
林路导演坐在床,身体半倚在床上的靠背上。
见杨浩进来,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半天过后,杨浩见她仍是那副表情,不由头皮发麻,心头忐忑地问了一句,“林导,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林璐却是一言不发。
“林,林姐,您感觉怎么样?”杨浩套近乎地又问了一句。
“杨浩,你要给我一个交代!”良久,林璐才缓缓开口,依旧是面无表情。
其实,此时的林璐却是心乱如麻。
十多年来,她从未和男人有过亲密的接触,没想到这次甫一亲密接触,却是狂风暴雨。自己是导演,而杨浩却是剧中的男一号,两人不但发生了关系,而且还是和另外两个女人一起,她的心头百味杂陈,自己以后如何面对杨浩,如何面对笑笑和胡雪,她感到有些惶恐和不安,此时只好违心地和杨浩说了一句让他给自己一个交待。
这不过是将皮球踢给杨浩,看他怎么办罢了!
“林姐”,杨浩走到床头,站到她的面前,满脸歉意地道:“对不起!虽然我也是受害者,但是我会对您负责的!”
听到林璐导演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让自己给她一个交代,杨浩的心思立即活泛了起来。
根据自己和胡雪的讨论,她如果不喜欢自己,要么就恨不得杀了自己,要么就会去告自己。
如今说出让自己给她一个交待,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
杨浩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头皮上飞快地按摩,他想使自己的思维保持最活跃的状态,同时也潜运砺魂感应着林璐导演的状态。
他感觉此时的林璐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
迷茫?对,就是迷茫。
她为什么会迷茫?
那是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是一种好现象!
杨浩又使劲地回忆着和林璐在一起来的点点滴滴。
不回忆不知道,这一回忆他才赫然发现,林璐对自己似乎是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男女之间那种爱恋的感觉,虽然并不明显,但现在想来,他却是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这一点。只不过林璐平时很少表现出来而已。
得到了这种这个答案后,杨浩顿时安心了不少。
此时面对林璐,她并没有表现出愤怒,哪怕是一点点的愤怒好像也没有。
这当然是一种好现象。
“你要怎么对我负责?”林璐强压下心中纷乱的思绪,故作平静地问道。
杨浩敏锐地感知到,她这句话迷茫中夹杂着一丝欣喜。
“林姐,你放心!”杨浩蹲在床边,伸出双手轻轻的捉住了她那双雪白的小手,“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说着话,他的双手还在她雪白的小手上温柔地摩挲着,“林姐,我知道自己做得确实很过分!从客观上说,我是被人下了药,是亢奋疯狂之下的无心之举但从主观上讲,是因为因为我对你有着一番爱慕之心,下意识地就对你做出了那种举动,否则就不会有这种情况的出现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而林璐导演又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的怒意,那说明她并不讨厌自己。按着杨浩所学两性学的理论知识,此时绝不能把原因归结于只是药物的作用,那样就是在告诉林璐,我对你不感兴趣,一点也不感兴趣,之所以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仅仅是因为药物在作祟罢了,这对女人的自尊心是一种伤害。
而从自己主观上找原因,告诉她,我爱慕你,喜欢你,所以面对这样的情况,心中的爱慕就在药物的驱使下表达了出来。对于林璐这样并不排斥自己的女人来说,就更能增加她对自己的好感,更容易获得她的原谅。
下意识地,杨浩就开始实践自己所学的理论知识。
果然,林璐导演面上的表情缓和了下来,甚至雪白的俏脸上还露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嫣红。
杨浩继续说道:“林姐,您是一位学识渊博c知性美丽c高贵典雅的女人,我对您是十分敬仰的,这次如此粗鲁地对待你,我感觉简直就是对您的一种犯罪,是对您高贵典雅的一种亵渎,我感到十分诚惶诚恐。”
杨浩的目中露出一丝深深的愧疚,他松开了紧握着林璐芊芊玉手的大手,双手很自然地攀上了她的双肩,俯下身子,脸贴近了她的俏脸,满是怜惜地柔声问道,“林姐,您的身子还疼吗?”
杨浩的脸距离她的脸庞很近,口中散发出的温热的气息甚至毫无阻碍地侵袭到了她的鼻翼,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