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白俄青年一愣,“喝酒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看着杨浩的表情,他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对方不愿和自己喝。
不愿和自己一起喝酒,他感到很不理解。要知道,在他们白俄人看来,有人找喝酒,那是看得起自己,是一种荣幸。
不过,现在这个黄皮猴子不喝,可不是一种什么好现象,因为周围的人都在偷偷看着呢。如果连这个华夏小子都拿不下,他的脸可就丢大了。
“你们华夏人不是称白酒的发明者吗?怎么连区区一瓶白酒都不敢和我喝?”白俄青年使出激将之法,并做出转身欲走的样子,脸上还带着讥讽,“我本以为你们华夏人很厉害呢?”
听他一口一个“华夏人”的叫,杨浩虽不想莫名其妙地和他拼酒,但作为一位堂堂华夏人,他也容不得别人挑衅。并且,在喝酒上,他可是有恃无恐的。
看来,得给这白俄小子一个教训了。
想到这儿,杨浩冷哼一声,“我们华夏人当然很厉害,但你只拿了区区两小瓶酒,喝起来有什么意思?还不够我漱口呢!”
杨浩边说话边轻蔑地看着他。
听到杨浩的回答,白俄青年转过身来,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不过却什么话都没说,径直向存酒的吧台走去。
周围几位肤色各异别有用心的青年看着他们,都露出会意的笑容。尤其是那位印第阿三,正低着头斜着眼瞟着杨浩,面上更是露出奸计得逞的表情。
杨浩潜运砺魂,感应着周围的状况,当看到那位印地阿三面上的表情时,他顿时恍然大悟,一定是这印地阿三挑唆了白俄青年,所以这家伙才来找自己拼酒。
明刀明枪地斗不过别人,便使阴谋诡计找人出头,这也是印地阿三的一贯德性了!
杨浩看了一眼那位印地阿三,露出冰冷的眼神。
印地阿三一直偷偷地关注着杨浩,此时见他向自己冷冷地投来一瞥,不由浑身一个激灵,“不好,难道这黄皮小子识破了自己的主意?他该不会上当吧?万一他恼羞成怒报复自己”
想到这儿,他心虚地低下了头。
白俄青年此时已双手各拿了两瓶高度伏尔加走了过来,“咣!”地一声放在杨浩面前,伸手拿起一瓶,拧开瓶盖儿,递给杨浩。然后,又拧开一瓶,举起酒瓶,挑衅地看了杨浩一眼,“来,干!”
杨浩面色冰冷地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举起了手中的酒瓶。
白俄青年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地灌了起来。
杨浩也毫不示弱地对着瓶子吹。
一瓶酒下去了三分之二,白俄青年停了下来,面色有些涨红。他放下酒瓶,伸出毛茸茸的大手在嘴上抹了一把。见杨浩只吹到一半儿,面上露出不屑之色。
杨浩喝酒的动作不紧不慢,保持着一个均匀的速度,但瓶中的酒却是不断地减少。
眼看着也快到了三分之二,白俄青年又举起酒瓶,开始凶猛地灌了起来。
刚灌了两口,他就“咳咳”两声,酒瓶离开了嘴,差点儿一口喷了出来。
他捂紧了嘴巴,勉强将酒吞了下去,却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看来是被狠呛了一下。不过,这家伙却也光棍,任是咳得再厉害,却一口酒也没洒出来。
杨浩仍旧不紧不慢,直到一瓶酒全部干了下去,白俄青年却犹自在不断地咳嗽。
杨浩冷冷地看着他,他的面色涨得越来越红。
过了一会儿,他才平静了下来,举起酒瓶,一口气灌了下去。
干完以后,白俄青年的面色愈加涨红。
看着他的模样,杨浩也潜运能量将自己的面sb得通红,但口中却是平淡地道:“你,还行不行?”
白俄青年看着杨浩面色通红的模样,心下暗自得意,“小子,和我们白俄人比酒量,纯粹是作死啊!虽然大爷不小心呛了一下,但也不是你能比的!”
白俄青年生活在西伯利亚地区,那里常年天气寒冷,不得不靠喝白酒驱寒,个个都是酒量惊人。
尤其是这位白俄青年,在喝酒方面更是同辈中的翘楚,喝得兴起时,三四瓶烈酒根本不在话下。
不过,刚才确实是急了些,被呛了一下,但现在已平复了气息的他,根本就没将杨浩放在眼里。
当然,杨浩更不会畏惧,他用能量包裹住了胃壁c食道,喝起酒来就像往肚子里倒白开水,除了入口有点辛辣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嗯
周围的人面色诧异地看着杨浩,他们知道白俄人的酒量,没想到杨浩在喝了一瓶烈酒后,也只是面色通红,却没什么剧烈反应。
不过,汤斯米莉看着杨浩的模样,却有些担心。因为地域关系,她知道白俄人个个都大酒量,杨浩又怎是他的对手?
她面带忧色地看着杨浩,嘴唇动了一下,想说话,但杨浩却却向她使了个眼色。
看着杨浩的眼色,她顿时闭上了嘴,再次仔细地打量两人,只见二人虽然都面色通红,但那位白俄青年眼睛却有点红,而杨浩的眼神依旧澄澈明亮。
她提起的心渐渐放了下来,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我怎么会为这个讨厌的家伙担心呢?”
她有些诧异自己内心的这种想法。
“再来!”白俄青年又拧开了两瓶酒,拿起一瓶开始“咕咚咕咚”地灌了起来,而杨浩却依旧是不紧不慢地喝。
很快两人又吹完了一瓶酒,白俄青年开始面红耳赤,双目通红。
而杨浩也潜运能量调整自己的面部颜色,他的面色比白俄青年的面色更红,身子也有些颤抖,看起来好像只要再喝上一口就不行了。
周围不怀好意的青年虽然对他的酒量颇感意外,但是看到他现在的状态,却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尤其是那位印第阿三,偷偷地打量着杨浩,心头止不住地得意,“小子,再喝一小口,估计就够你受的了。”
他立即向白俄青年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快点儿,快点儿再和这黄皮儿子喝一口,再来一口恐怕就能放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