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雕梁细刻的中式豪华寝卧中。
复古灯盏熄灭,燃着昏暗的烛火,气氛阴森而可怕。
洗浴间内,亮着惨白的白炽灯光。
心脏病发的秦晋,被逼服下心脏药后,四肢捆绑在椅,侧身倒地,竭尽全力的大口呼吸,咳出呛入气管的热水,喉咙中发出“咯咯”声,想大声呼救,却无力高声呼喊。
顾烟萝戴着一副黑色塑胶手套。
脚上黑靴,套着抹去脚印的鞋套。
趁秦晋缓气之际。
她自秦晋的卧室,转了一圈,寻找可利用之物。
从红木酒柜内,拿出一瓶“口味辛辣”的泸州老窖1573。
又从床头柜的雪茄盒中,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燃,神情漠然的吸了一口,雾眉冷蹙,痞飒的仰起头,颓然的轻呼出气。
还路过秦晋存药瓶的檀木柜,拿走了一支水合氯醛溶液(镇静催眠)和一瓶降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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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转身,慢条斯理的回到洗浴间内。
让人生不如死。
不是非得流血受伤才能达到。
又得不留痕迹,又得让他活命,又得让她受到百般痛苦的折磨。
刚巧,她爱玩这种招式。
顾烟萝给了秦晋相当足够的时间,来喘气,来平复心脏病发的痛苦。
洗手水池中,盛满了冷水。
顾烟萝唇边泛笑,眼底毒光闪闪。
将一瓶白酒,混入水中,搅匀。
她重新扶起了被绑椅上的秦晋,指尖夹雪茄,弯腰,拍了拍秦晋满脸褶痕,布满黄斑的老脸,“清醒没?”
我费尽心思宝贝呵护的人。
20下杖棍就被你糟成那样。
明明伤成那样。
也只敢在梦里喊疼。
“咱们该继续游戏了。”
秦晋泛紫的嘴唇发着抖,老脸煞白,深深吸气,吐气,仿佛下一秒就会心脏停跳。
他阴鹜的老眸,流露丝丝恼怒的毒意,断断续续道:“你……你就算杀死我……也阻止不了他会死的事实……我就算下了地狱……我也会诅咒你……注定失去他……”
顾烟萝目光变得凌厉,她的笑容弧度,越来越大,眼神裹夹极致的邪恶,危险如女巫,神秘而可怕。
她讥笑:“我说了,我不会让你死,你还没看见他幸福。”
话落,顾烟萝冷眯美眸,雪茄叼在嘴角,无情的用杯子,舀满弥漫辛辣酒气的热水,二话不说,死死掐住秦晋的下颚骨,撬开他的嘴,猛灌了进去。
一杯。
三杯。
五杯。
……
直到水池中混满辛辣白酒的清水,见底,她才停下。
在水中投放浓烈的辛辣味。
能够更加刺激人的肺叶、气管、支气管。
使痛苦时间延长,却又不流一滴血。
秦晋开始痛苦的咳嗽,眼鼻不断渗出透明质液体,辛辣的刺激感,冲鼻上脑,肺叶被辣味浸泡,产生剧烈的灼热刺痛,四肢百骸。
他眼球充血,眼眶通红,仿佛要将五脏六腑尽数咳出。
他无法呼吸,浑身抽搐。
让人窒息而亡的濒死恐惧,强烈的笼罩着他。
却无法挣扎,无法呼救。
只能狰狞的看着身前的少女,观赏般的凝视着他。
顾烟萝肌肤冷白,冰冷的光线下,纤长的睫毛轻敛,半遮眸底,投下扇形阴影,笼罩狠绝毒辣的气势。
她拖来了房间中配备的急救氧气瓶。
赞叹道:“你这地方,挺好,样样都有。”
怕是因秦晋有心脏病,秦家才配备的,用于急救。
她给几近昏厥的秦晋,戴上氧气面罩,加氧浓度,继续让他平复。
她打开了排风扇,散去洗浴间内的酒味。
慵懒斜倚在墙边,边抽雪茄,边等待下一轮折磨。
时间一点点流逝。
几近凌晨两点。
顾烟萝伸手,拉动秦晋脸上的氧气面罩,“咚”一声,氧气面罩的皮筋,弹回秦晋脸上,陡然的刺痛感,惊吓的秦晋浑身一颤,诈尸般睁了眼。
他灰白的发丝凌乱,歪着头,半睁眼,似奄奄一息,眼角淌泪,鼻孔渗液,嘴角歪着,口水失控溢出,浑身止不住颤抖。
顾烟萝将半支水合氯醛溶液,混入吸氧设备内。
让秦晋缓缓吸入镇静。
趁着他还有一丝意识时,淡淡道:“方才,我闲暇翻阅了你的私人诊疗记录簿,你血压高,还有心脏病,常年服用降压药,偶会注射助眠药剂。”
“知道吗?睡前服用较强的降压药,又或是吸入过量助眠药剂,血压会大幅度下降,从而影响大脑血液供应,血流缓慢,血粘度增加,淤积在脑血管形成栓塞,然后,你的下场是什么?”
顾烟萝将两粒降压药,丢入秦晋口中。
笑意盈盈的自问自答,“对,是脑梗瘫痪,缺血性脑卒中。”
“我呢,会控制好用量,确保你不会死亡。”
“待天亮他们进来,会发现你猝然昏迷、不省人事,今后,你将全身不遂、言语障碍、无法自理、卧床不起,变成废人。”
顾烟萝背着阴森的冷光,绝美的容颜,弥漫令人窒息的妖娆惑力。
“那可真是普天同庆,皆大欢喜……”
与此同时,凌晨,顾公馆。
白色浮雕壁顶,朦胧床幔虚拢。
落地灯光昏黄,房内寂静无声。
秦无妄趴睡在舒软的床上,鹅绒被轻盖在劲瘦的后腰处,左手背插着吊针,皮开肉绽,感染发炎的后背,覆了一层药,未缠纱布。
他满脸虚汗,呼吸不匀,高烧不退,在烧的意识模糊时,浑身惊颤,睫毛振颤,倏然睁开眼眸,眼神虚弱。
他下意识侧转头,看向床另一边,瞳孔缩起。
身旁,是空的。
意识到顾烟萝没有在他身边,周遭死寂的可怕。
他强忍眩晕,不顾背部大面积的伤口撕裂刺痛感,直起身,下了床,欲拔吊针的动作僵住,转手自己举着输液袋,拖着疲乏虚弱的步子,光着脚,摇摇欲倒,到处找着顾烟萝的身影。
“烟烟……”
空荡无人的昏暗卧室,回荡着秦无妄嘶哑无力的低唤。
死寂昏暗的房间,安静的可怕。
只剩他孤零一人。
秦无妄黑眸泛着忧郁,黯然失色,拂去脸上涔涔冷汗,打开卧室门,凝视着外面黑暗如深渊般幽寂的走廊,扶着墙,脚步虚浮,走了出去……
烟总一巴掌将作者扇倒在地,“睡得好好的,干嘛让他醒!”
作者比出一个中指,“老子就爱看他招人疼的亚子,hei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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