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下黑市走出来,杨光依旧戴着白色红纹的狐狸面具,待他离开后,一道身影从附近的树林中跳了下来,他熟门熟路的来到暗门的开关处暗下,待暗门打开,纵身一闪便没入其中。
“红河大人,刚才进去那人的样貌我记下了,应该还没成年,他的精神很敏锐,为了不因其他的注意,我只是远远的看了下他的外貌和体型。他外出的时候和进去的时候没有体型上的差别,只是多戴了一个狐狸花纹的面具。”
地下黑市中,一个穿着朴素青色衣裳的男子低头对红河说道。
“综合来看,他有些是特地来此的,不知道是来这里磨练自己还是单纯的找刺激。”
红河没接话,但心里却在琢磨。
地下黑市的新人很多,他也只是此时上心多考虑些罢了,说不定这个年轻人和其他大多数新人一样,没等干掉目标拿赏金,反而会被目标干掉。
这种事情红河见过太多太多了,赏金猎人不是那么好做的,干这一行,只看实力,硬的、软的都行,只要能杀得死人,那你的实力就强!
“又可以期待一次了,呵呵,结局会怎样呢,是他干掉目标,还是被目标杀掉?带给我一些不一样的乐趣吧,孩子,哈哈哈哈”
红河心里狂笑,脸上却只是挂起了冷笑。
杨光此时并没有直奔他刚接到的地下黑市指引的任务所在地,保险起见,他还是要先通过弱一点的对手多刷些经验,争取升级到三勾玉写轮眼,然后再做其他的打算。
感觉到身后的窥视消失了,杨光便摘下了面具。
他无意隐藏自己的相貌,毕竟他不是暗地里的老鼠,要一直做些蝇营狗苟的事情。
戴上面具是表明一种态度,不希望别人过多窥视的态度,如果有人越线了,只能说他已经做好了承担后续后果的思想准备,那么杨光自然会竭力送他一场归西之旅。
当前来说,实力不显的杨光其实吸引不到什么目光,所以他的心态很平整,不需要刻意的隐藏自己,但也不会高调展示自己。
接下来二十天的时间,杨光走遍了泷之国各大山头,在各个地域人们的帮助下、在他自己的查找下,各处的山贼几乎被他扫荡一空。
期间,他经历过苦战,遇到过使用雷遁炼体术的云隐叛忍,后者的速度很快,先发制人之下一把长刀差点割下杨光的右耳,前期杨光被对方迅捷的攻势压迫得有些狼狈,但他靠着双勾玉的动态视力和写轮眼幻术“后来者居上”,一举改劣势为优势,获得了最终胜利。
当时,杨光躲进了一块石头的后面,他趁机取下了特质的墨镜,并在与对方相视的一瞬间,全力发动写轮眼幻术,原本杨光以为可以一剑刺穿敌人的心脏,却没想到这位精通雷遁炼体术的云隐叛忍竟然提前挣脱了写轮眼幻术的控制,导致杨光没能一击毙命,只是刺穿了对方的肩膀。
杨光惊讶的同时哪敢放过这样的机会啊,他大叫着变刺为砍,拼命将对方的肩膀的一半切了个平整。
虽然没能毕其功于一役,但面对一个断臂的残废,再加上对方忌惮杨光写轮眼的厉害,只能躲闪,没多久,杨光便杀死了这个血流了满地的强悍忍者。
说起来,后续战斗中,肩膀位置的大出血带给该忍者的伤害其实比杨光再次攻击到他的伤害要来的更大。
只是该忍者疲于应付杨光的攻击,根本无力止血,最后只能是被伤口拖垮,怀恨而死。
这一战后,杨光从系统中看到了对方的评价,发现对方竟然是一名价值“2700点经验值”的特别上忍!
“好家伙!我居然连特别上忍都杀了!”
杨光一边对自己的实力有了新的认知,另一方面也自我总结一番,总结中他还是很谦虚的,毕竟战斗中对方提前从写轮眼幻术中挣脱着实吓了杨光一跳,如果不是杨光的剑攻击到了肩膀,而且砍断了一半肩膀,废了对方一条手臂,后续的战斗可能会更加艰难。
“还是战斗经验不足,最开始拉开距离之后,其实可以使用‘复制’技能,临时学习雷遁炼体术,相当于给自己上个短暂的加速buff,这样一来再进行周旋会轻松很多。”
虽然这样多少会因为雷属性查克拉的刺激对细胞有些不利的影响,但战斗毕竟是生死大事,能多一分胜算,自然是要往这个道路上多走一步的,后续的影响,那也要能活下来才算。
战斗是你死我活的事情,活着,才有未来。
战斗经验的增长在杨光的预料之中,他清楚的明白,今后的很多战斗都将比他面对山贼激烈得多,此时收获的磨砺,无疑是为日后的战斗“买一份保险”。
泷之国内的山贼很多,不比草之国逊色,甚至在这里杨光碰到的流浪忍者比在草之国扫荡山贼时的更多。
归根结底,泷之国的泷隐村对自己国家内的掌控力度太差劲了,杨光行到如今,都还没有碰到过泷隐村的忍者,据说只有在泷之国的大名府上才有泷隐村的办事处,除了那里,其他地方几乎不会有泷隐村的忍者出没。
对于杨光来说,看不到泷隐的人,是一件好事。
不过他有些许头疼的是,因为他对山贼的大肆杀戮,虽然过程中丝毫没有声张,但终究是有些活口逃了出去,借他们嘴巴说出的情况,有些人以讹传讹在坊间传出了“山贼与恶鬼”的不良传说故事。
理智些的民众有大着胆子上山求证的,结果他们当真看到曾经荼毒乡里的山贼消失一空,一些山寨中山贼的尸体已经腐烂变臭,山寨内的各处还遍地洒着变黑了的鲜血……
管杀不管埋的杨光确实留下了地狱一般的场景,也因此,恶鬼的传说反而流传更广,不过,人们都说这是一位善良的“恶鬼”,因为他将害人的山贼杀死,却从未去过农家带走一分一毫、一人一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