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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会受信息素影响,第二性别科的医生基本上都是beta,就算有一部分aha医生,也只能给aha看病。
即便优秀如师嘉砚,在这种情况也不能进隔离仓,只能在病房外更改最适宜、最不受罪的方案。
“老师,要不然试试您最近的课题”跟在师嘉砚后面的实习生抱着笔记本,偷偷打量着病房里的人。
身形纤细的oga病恹恹地靠在沙发里,宽松的病号服下露出的手臂如嫩藕一般白细,脆生生的仿佛轻轻就能掰断。
oga抱着一只大型布偶,半张脸埋在毛茸茸的绒毛里面,湿润的眼眶和小巧的鼻头粉扑扑的,像极了美妆博主特意化出来的玩偶仿妆,柔弱乖巧得令人怜爱。
可就是这么漂亮的oga,脖子上却缠着一圈辅助设备,固定着细细的纳米针,看上去格外像充电中的机器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活过来。
实习生似乎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偷看了好几次之后,才被导师发现,高大的aha冷冷扫了他一眼,即便身为beta,实习生也能感受到来自信息素的压迫感。
师教授真的好凶呜呜。
“不行。”师嘉砚一口否决了这个提议,“目前临床实验还没进行到最后阶段,瓀瓀不能冒任何的风险。”
师嘉砚决绝的语气让实习生有些怔愣。
实际上,实习生提出的这个方案并不是近些年才新兴的,甚至已经有了一套比较完整的理论系统,市面上很多黑诊所都有偷偷这种服务,不过因为不够完善,上面才把这项研究交给了师嘉砚,让他尽早制定出一套标准,方便之后正式推广。
这套方案的内容便是腺体注射抑制剂。
目前医学研究中的抑制剂其实还有很多的缺陷,必须在发情期之前打,刚进入发情期的时候,抑制率只能达到百分之七十,越晚效率越低,一旦错过最佳时间,就只有两种办法解决
一是临时标记,二是人工诱导治疗。
这两项解决方案都是比较安全有效的,但是要么有副作用,要么受罪,因此这些年上面一直在寻求新的办法。
腺体注射抑制剂一开始是贫民区的某oga发现的,抑制剂作为最廉价的防控手段,是那里的人所承受不起的。
那个oga隐藏自己的身份隐藏了很久,却因为某些因素抑制剂失效,最后抱着必死的信念将抑制剂推入了腺体。
贫民、或者没那么富裕的平民,在遇到意外的时候,就会使用这个方法,虽然伴随着危险
因为抑制剂注射过量而导致腺体机能紊乱,从此失去腺体功能。
所以一直不被上层所接受。
可缺钱的人太多了。
这个时代oga本来就比较稀缺,一连出了好些事故之后,便控制了某些地区抑制剂的购入,结果因为这个政策接连引发了不少暴动,上面才慢慢重视起来。
师嘉砚也不愧是天才中的天才,他临危受命,接了这个任务,仅用了很短的时间便研究出来了最佳解。
即便在他的手中没有出过任何意外。
即便临床实验已经到了尾声。
即便他目前已经拟出了可以公开发表的注射标准。
在投入使用之前,师嘉砚都不会让师晓瓀冒这个险。
他不想让师晓瓀受到哪怕一丁点伤害。
病房里的师晓瓀似乎发现了他的到来,看着往日里总是温柔和煦的哥哥锁着眉,面色深沉得像是极其痛苦一样,连目光都带着自责。抱着毛绒小熊的oga弯着眼睛努力笑了笑,用口型喊了一句哥哥。
随后因为连锁反应、或者是疼痛,整个人都没忍住抖了抖。
“现在已经诱导多长时间了。”师嘉砚的声音冷得如同寒冰。
一旁的主治医生擦了擦汗“四十七分钟。”
还有至少五个小时
看着隔离室里的oga努力忍住不让人担心的模样,师嘉砚扶在隔离玻璃上的手慢慢攥紧。
“去准备抑制剂。”
实习生又惊又喜,他是第一次跟着师嘉砚出来,竟然就能在老师面前露一手那还会愁结不了课吗
“那剂量”
实习生还没拿出终端计算,就听师嘉砚缓缓报出一串数字,精准到小数点后三位,是机器配比能实现的最小计量单位。
“用机器配比之后拿过来。”师嘉砚理了理袖子,“准备一下,我要亲自去给他注射。”
“这师教授,这不太合规矩啊。”
“不合规矩就立刻转到我的医院。”师嘉砚直接拿出自己的证件,“这间病房我先征用了,后续给你补程序,出了事算在我头上。”
主治医生有些为难“倒不是这个问题,只是”
“只是您是aha,里面那位是oga”
师晓瓀并非师家的亲生子已经是全国公开的事情了。
“那就麻烦医生,帮我准备一面防咬器。”师嘉砚报出了自己使用的规格,同时伸手往自己的脖子上佩戴腺体锁。
一旁的主治医生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原来外界的传闻都是真的比起那个有血缘关系的孩子,竟然是师晓瓀这个假太子更受师家人的宠爱
防咬器,顾名思义,是防止易感期aha临时标记oga的用具,原理很简单,就是一面覆盖在下半张脸的隔离网,构造和大型犬外出时佩戴的嘴套相似。
这种东西虽然贴合人类面部设计的,却被绝大多数aha视作侮辱,除非情趣,基本上没有aha会主动往自己脸上套这个。
而师嘉砚,作为一名超优级aha,生来就是天之骄子,和防咬器这种东西完全联系不到一起,因此主治医生听到这个名词之后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
“徐医生不打算配合”他放下了手中的资料,冷冷地看向了一旁的人,主治医生被这个眼神冻得一激灵,亲自去给师嘉砚准备防咬器。
倒是一旁的几个护士,眼睛里都快往外掉小花花了,多么有责任心有担当的aha啊要是他们的aha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这辈子都栽了。
师嘉砚做好消毒,背着师晓瓀戴上了防咬器,随后用口罩遮挡住金属丝勾勒的面具。以防万一,他甚至提前打了一针抑制剂。
病房里的oga对于aha的到来十分惊喜,之前师嘉砚佩戴腺体锁的时候,就对上了那双偷偷藏着期待的眼睛,如今那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自己,似乎能把佩戴防咬器的不适都抵消掉。
“哥哥。”师晓瓀有些兴奋地坐起来,被轻轻揉了揉脑袋安置回去。
aha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柔,轻手轻脚地给oga拔掉纳米针,随后利落地拆掉了那一圈沾染了oga体温的辅助器。
干净纤细的脖颈被金属材质的辅助器勒出了浅浅的一道粉色的痕迹,而终止在了腺体附近。
像是缀在项链上最昂贵的宝石,那一块柔软的嫩肉散发着让人难以抵抗的气味。
纳米针留下的针眼非常小,微微凝出一颗红宝石似的血珠,在冷冰冰的灯光照耀下晶莹剔透。
师嘉砚用无菌棉花轻轻给师晓瓀止血,随后亲手调配好了抑制剂。师晓瓀不喜欢打针,安安静静地垂着头,乖乖将腺体全部暴露在了aha面前。
对于一个aha来说,这个动作莫过于最热情的邀请,即便是刚刚注射完抑制剂的师嘉砚,牙尖也不住地有些发痒。
那块裸露的软肉似乎在引诱他,勾得他心脏砰砰跳动,血液在四肢百骸烧得沸腾。
想要用最尖锐的犬齿将其狠狠贯穿,倾尽所有的信息素注入进里面,让这个oga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这样危险的想法本能地占据了大脑,这是任何一个aha都无法抵抗的诱惑,不论拥有多么坚定的意志,在自然的调控下,没有任何生物能违背与生俱来的本能。
这也是为什么,全世界都要严格规定aha禁止接触腺体科的oga病人。
针头迟迟没有落下,师晓瓀等了好久的审判,身心俱疲,特别是在停止人工诱导信息素之后,发情期的系列反应又渐渐蔓延上来。
oga的体温微不可查地往上爬,粉扑扑的脸蛋变得越发红润,本就绵软的身体像是消融的冰,一点一点化成柔柔的水。
师晓瓀几乎支撑不住身体,额头搭在师嘉砚扶着他的手臂上,两只手也因为害怕轻轻抓着脸侧的袖子。
“哥”oga撒娇似的声音闷闷道,“你下针的时候,轻一点。”
熟悉的声音似乎唤回了aha残存不多的理智,口罩下的呼吸变得沉重,可那双手却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准确地把针头扎进腺体里,随后如oga所祈祷的,缓缓地将抑制剂推入皮下。
怀中的oga渐渐熟睡过去,脸上不自然的红晕也随着抑制剂的起效渐渐消退,师嘉砚在确认这次下针没有任何意外之后,果断地把人丢在了隔离室,独自离开了。
师谨行给师晓瓀办理完的转院手续,亲自带着师晓瓀回到了师嘉砚手下的医院,在做完检查并且接上检测器之后,他的视线才终于从oga身上移开了。
“瓀瓀一醒立刻通知我。”师谨行对助理命令道,
“让卫年和师明渊到医院来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好卡
你们骂我可以,能不能别打负分,作者君会哭,数据不好吃不起饭书会夭折的,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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