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事。”杨木无所谓的说道。
“这两天我们接到消息,日本黑龙会的人来了中国,可能所图甚大,所以……”薛南风话还没说完,杨木头就大了,这都什么狗日,二百五十万就把自己卖了。黑龙会……那可是日本第一社团,听说手下还有忍者,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嘛。
“还有没有别的任务?这个……是不是太危险了?”杨木可不傻,日本人来这里,自己一个人去不是送死么,听说龙组都是单独行动,到时候派自己一个人去挑战黑龙会,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你小子别忙着拒绝啊,我都还没说什么事呢,又不是让你去找黑龙会。”
杨木听到不用去黑龙会,松了一口气“不是黑龙会?那干什么?”
薛南风没接杨木的话,自顾自说道“日本人天天在我们的国土上祸害人,现在连日本最大的社团都来了这里,哎,可惜我手下没有能用的人啊!”
杨木对薛南风的话一点感触都没有,废话!有感触了自己可能就又得被忽悠着去找日本人的麻烦了。
“这样吧,你既然不愿意去,那我这里还有个任务,凭你的实力也不难,算是你力所能及的了,去不去?”薛南风也不强迫杨木换了个任务要给他。
杨木从进来到现在推脱半天,现在拿了人家的钱,也不好拒绝了只得答应。
“嗯,东城区的青龙帮你知道吧?”
“知道啊,怎么了?”杨木隐隐猜测可能跟青龙帮有关,但还是问了出来。
“最近青龙帮有点动静,可能跟黑龙会来**市有关系,你去看一下,最好能把他们连根拔起,你既然不愿意面对黑龙会,那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薛南风说完,把剩一半的烟杵在烟灰缸里。
“就这么简单,当然了,这也算是对你能力的一个测试,毕竟你签了协议,就算是我们的人了,我们要对你的能力有所了解。”薛南风说完丢下一句让杨木在三天内解决了就转身而去。
杨木想着每星期都有钱拿,这点事还叫事嘛,举手之劳而已,当下也不再拖沓,回家就开始搜集起青龙帮的消息。
听说这个青龙帮,是本市里的一颗毒瘤,他不像别的帮派,只是打架收保护费,他们还干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其中最为人所不齿的,就是人口贩卖,把一些有姿色的女子,拐到帮里,然后通过特殊的渠道,卖到别的国家,成为别人的玩物,此时的黑龙帮里,就正在干这种事。
“刀疤,你他妈快点把货都带过来,一会儿还等着装船呢。”这里是一座大院,里面只有一栋三层高的小楼。
刚才呼喝刀疤的那个男子正站在楼道口,向门外张望着,很快,他的背后就下来一群人,除了那个被称作刀疤的男人,剩下的全是女人,而且都是姿色不错的女人,一个个眼神呆滞,显然被关了许久。
“嘿嘿,大飞哥,货都点好了,咱们是现在过去,还是等等强子他们?”刀疤弓着腰,一脸献媚的对大飞说道。
“你上去催一下,让快点,一会儿船就来了。”大飞头也不回,继续望着门外。门外正对着的就是大海,他们是在海边,这处住所也是为了方便偷渡货物准备的。
“嘿嘿~强子他们还在上面爽着呢,那个女人真够味的,这么多兄弟齐爽了一遍,以后恐怕是没得玩了。”刀疤说着,舔了舔嘴唇,一脸回味。
“草!废什么话,叫你快点去!”大飞说着,喘了刀疤一脚。
刀疤应了一声匆匆跑了上去,大飞还在向门口张望着,后面是一个个如受惊的小鹿一样一个抱着一个的女人。
这时候,门口忽然多出来一个人,大飞看看是个生面孔,二话不说就把枪拔了出来。
“哪来的?”大飞说话的时候,拿枪的手已经举了起来。
“草!问你话呢!哑巴啦!”只见眼前的人还是一言不发的往前走着,大飞心里一慌。
看着对面拔出来的枪,杨木有点好笑,这小子也太大意了,都这么近了,还不见开枪,自己可是一直脚下蓄力想躲子弹来着,风.骚的走位看来是秀不出来了。
杨木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他知道这青龙帮无恶不作,连**市的其他帮会,同为黑道都不屑与他们为伍。
看那后面的十几个女子,想必就是他们掳来的货物了吧,这群畜生从来都没把人当过人,一直当成货物在贩卖。
所以杨木没啥好说的,走到离大飞五步远的地方,骤然停了下来,准备动手。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吧,既然不说,那你就跟阎王爷……”大飞后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拿着枪打算扣下扳机的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后面的女的们一阵大叫,他们不是被杨木怎么了,而是被杨木的身手吓到了。
只见杨木刚才还在那么远的地方,一眨眼,已经到了大飞身边,这会儿刚拿下搭在大飞脖子上的手。
大飞无力的倒了下去,杨木转过身来,对着这群手无寸铁的女子和善的一笑,他知道这些都是可怜人,被青龙帮掳到这里,说不定家人都快急疯了。
“你们走吧,没事了。”说完杨木头也不回的向楼上走去。
三楼楼道里,杨木刚上来就听到一声女子的惨叫,随后是几个人的说话声,
随后,杨木面前的门里,就涌出来四个人,杨木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对面四人一出来就发现门外多了一个人,吓了一跳,刀疤先开口了“你他妈谁啊”说着向杨木走开,试图推搡杨木。
强子在后面眉头一皱,大飞哥还在下面,这里面没有人,他是怎么上来的?这么想着,强子的手已经摸到了腰带显然是有枪。
杨木沉着脸一言不发,刀疤伸过来的手还没碰到杨木,就发出了一声杀猪般惨叫,只见他的胳膊跟已经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