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萧载几口,仪宁又自己低头喝。
在整个喂食过程中,仪宁就这样被萧载抱坐在怀里,摸奶,揉奶,抓奶,身体不时微颤,连汤匙都拿不稳。
那白腻的肥乳落在萧载手里,让他一刻都舍不得放开。只是他心里还暗暗告诉自己,他只是为姐姐舒缓胀痛罢了。
仪宁抬头,又准备给萧载喂食。
萧载看见姐姐嘴角沾了一点粥水,下意识舔上去。却没想到,仪宁正好侧身,那唇舌撞上了她的嫩唇。
啊!
仪宁惊讶地朱唇微启,萧载也懵在当场。
两人的唇紧紧相贴。萧载能感受到,那柔软湿润的,是姐姐的唇。他的舌尖上甜丝丝的,不知是因为甜粥,还是因为姐姐香甜的小嘴。
四目相对,姐姐的眼睛暗藏星辰,渐渐将他吸进去。
阿载是想吃姐姐嘴里的粥吗?
仪宁感觉萧载的舌头想往她嘴里钻,不由得拉开距离,疑惑道。
萧载回神,发觉自己孟浪的举动,脸色发红
阿姐嘴边沾了粥,我想帮阿姐舔掉。
原来是这样。那还有吗?γцsんцwцm.cΘm
仪宁说着,微嘟着唇凑到萧载面前。明明没有了,萧载却鬼使神差说有。
还有一点
说完,他着了魔似的含住她的唇,凶猛地吮吻,大舌自动钻进小口中,横冲直撞,缠着那丁香小舌又吸又裹。
阿姐嘴巴里好热,舌头好软
口水也好甜。萧载不停吞咽着,简直想把仪宁的口水全吸到自己嘴中。
上面激烈地舌吻着,萧载的手也没闲下。一直记得帮姐姐揉胸,缓解胀痛。
仪宁承受不住了,推开他:坏阿载,姐姐快喘不过气了
萧载被推开,唇还下意识地想追上去,却被仪宁的小手抵住。
还说不是吃姐姐的口水?姐姐的舌头都被吸麻了。
萧载陡然回神,浑身一震。
他在干什么?
怎么能把舌头伸进姐姐嘴里呢?
如果只是在外面舔,尚且可以说是为姐姐清理嘴角。可他心里也明白,他刚才是在吻她,他想狠狠地吻她,将姐姐的嫩唇亲肿!
可,可这是阿姐啊!
是和他流着相同的血,姓一个字的阿姐!
怎么能做夫妻间的事?
最重要的是,阿姐已经成亲,有自己的驸马了
想到这,他就觉得心里又酸又苦。
皇上,早朝的时间到了!
李春生在门外抹着汗喊道。皇上和惠安公主独处的时候,总不愿意下人伺候。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出声打扰,若是惹怒了皇上,他这总管太监也算当到头了,小命都难说。
可是,可是他也担不起,延误早朝的罪责啊!
李春生在外边战战兢兢,却没想到,他的话正好解救了自己主子。
萧载如今心乱如麻,正不知如何面对信任他的姐姐。听到李春生的话,却有了暂时逃避的机会。
阿姐,你慢慢用膳,我先去上朝了。
说完,轻轻将仪宁放下后,也不敢听她回话,急匆匆大步离开,连皇帝冠冕都忘了带。
仪宁见他从回过神后就开始发愣,神情一会甜蜜,一会纠结,一会嫉妒。也不管之后他火烧屁股一样离开,自在地用着早膳。
[宿主大大,皇帝这是怎么了?]
2146看到萧载愣了一会,说走就走,跟往常完全不同,十分迷惑。毕竟他一见到自家宿主,就跟狗碰上骨头一样,叼着不放。
[不明显吗?少年情怀总是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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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地吃完了早膳,仪宁不想在太极殿单独待着,就带上桐枝到处走走。
漫步到内湖边,春色正好,水面波光粼粼。仪宁起了兴致游湖,就叫人划来乌篷船,一个人上去坐着赏景,连桐枝也不带。
赏景赏累了,就进船舱躺下休息。
正在上朝的萧载魂不守舍,面上威严,心思早不知跑哪里去了。
朝臣们也察觉出,皇上今日心情不佳。不敢触天子眉头,一个个飞快地禀报完政事,就跪安退朝了。
公主现在、在干什么?
萧载还没想清楚,但不耽误他想知道仪宁的动向。
回皇上,殿下正一个人在内湖上游船
一个人?身边没人伺候吗?萧载拧着眉头。
殿下想一个人,就
这些狗奴才!怎么伺候的公主,公主要是不小心坠湖怎么办?!
萧载大怒,顾不上自己的别扭心思,立刻着急地往内湖赶。
一路急奔至湖边,就见小小的乌篷船在湖面上飘着,不见仪宁人影。
公主呢?!萧载心急如焚。
回皇上的话,公主,公主在船舱里躺着。面对暴怒的皇帝,宫人哆哆嗦嗦,勉强说清楚了话。
再叫一条船过来!
萧载知道姐姐没事,暂且平静了。但仍然急切地想见到仪宁。
从崇德殿过来的路上,他的心思还没有理清楚,但他想明白了一件事。不管什么血亲,什么驸马,都阻止不了他对姐姐好。
他不仅想对姐姐好,还想亲近她,爱护她,让她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