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盛锦姝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你我还未大婚,你睡在我这里算怎么回事?”
“若是让我父亲母亲还有兄长们知道了,我还要不要在他们面前说话了?”
“若是不小心被别个人瞧见了,传出去……”
最主要的是,她最清楚这男人对她那种近似变、态的需求欲,如果他夜半忽然发、情,非要将她……那个啥了怎么办?
“那本王就把皇家玉碟拿出来,亮给他们瞧瞧!”阎北铮不由分说的将盛锦姝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也好叫他们都知道,你,早就是我阎北铮的妻了!”
若不是世人皆在意仪式,而他也想给小锦儿一场盛世热闹的婚礼,他早就把人接回府里边,倒也不用费力气跑到永安侯府才能将人拥入怀中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闷闷的有些不舒服。
一把扯过锦被,盖在了两人的身上:“明日春日宴,那几人必定还会跳出来踩你,本王知你是想自己解决他们,本王不插手,然你需得记清楚,莫要让自己的受到损伤,记住你身上任何地方都是本王的,便是伤了一丝半点,本王亦不会轻饶了你!”
“睡吧,本王今日不闹你……你养好了精神,去战斗!”
说着,他已经合上了眼皮。
他是从战场上回来的人,说话都带着肃杀。
但盛锦姝觉得他说的没错,是战斗!她和阎子烨、盛蝶衣、周水碧那些人的战斗从她重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第一回合,是她赢了!
不管他们再出什么样的招,她会再赢的!
想到这里,盛锦姝的心彻底的定了下来。
她的视线落在阎北铮那儿,男人的脸上没有笑,似乎是对什么事依然不满,但却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守在了床榻的外侧。
他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睑,安安静静睡觉的模样少了平日里的阴冷与凌厉,配上他这张过分俊美的容颜,竟生出一股子岁月静好的感觉来……
其实,他很好,她前世怎么没发现呢?
盛锦姝的心微微扬了扬,靠近他,小心的避开他受伤的心口,在他怀里寻了个还算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偏这样他并不满意,长臂一捞,将她的身子压的与自己贴在一起,还刻意将她的头往他的伤口处压,似乎一点也不知道疼似的!
盛锦姝只能被迫将脸贴在他的心口处,鼻端都是药的气味儿,耳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满是腹议的睡去……
这男人一定是想用他的伤来引起她对他的愧疚!
偏她还拿他没有办法。
谁让这伤是因为她才疼的呢?
这男人的无、耻、无、赖,也比前世翻了好几倍……
翌日。
天边将将泄、露一丝光,大地还一片昏暗,阎北铮就睁开了眼眸。
瞧着怀里的女人仍睡的香甜,他的眉眼顿时温和了许多,低头,在女人的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个吻,才起了身。
待他穿戴整齐走出门外,一直被夜冥控制着的秋实马上就想往屋子里冲。
“站住!”阎北铮语气冰冷。
秋实吓的身子一哆嗦,下意识的停了脚步。
“锦儿昨晚累坏了,小心些伺候,不得制造半点声响!”
“待她睡好了,再为她梳洗,去往春日宴。”
阎北铮的意思,是盛锦姝总僵着身子防着他对她做什么,以至于好几个时辰后才扛不住的睡过去,自然是累的。
可这话落到秋实和夜冥的耳中,却明显变了味儿。
秋实:这残忍的修罗王又对小姐做了什么?可怜的小姐……
夜冥:主子的战力果然不同凡响,心口处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如此的彪悍……
于是,夜冥带着对阎北铮的钦佩与叹服恭恭敬敬的将他迎上了轿。
秋实却在一个时辰后,盛锦姝醒来的时候,轻手轻脚的给盛锦姝换衣裳,眼里满是心疼……
盛锦姝并没有发觉秋实的异样,她边对着镜子,将一支特殊的钗插好,边问秋实:“周水碧送的那件寝衣在哪里?”
“夜冥将军给了我,”秋实说:“我放在外头桌子上了。”
又有些后怕的说:“小姐,昨晚吓死我了,我好怕演砸了,毁了小姐的计划……”
“你做的很好!”盛锦姝对她表示肯定:“以后,可以做到更好!”
她起了身,与秋实一起往外间走,又说:“秋实,你去把暮雨喊进屋。”
周水碧那里的账,就从今日开始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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