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的可不行!”
“……”好想扁他,怎么办。
“我不需要你的毛发!”
强词拒绝,夏初浅抬步就加快了脚下的速度,他简直比花夭还能气死人。
“不行,我都扯下了,你就得收下!”
赖上了,直接一把抓起夏初浅的手掌,然后放在她的手心里,又紧紧的把她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不给她丝毫拒绝的权利。
似乎是在告诉夏初浅,他赏的?她就必须得收?
见他大掌拿开,夏初浅反手就想丢掉,旁边的某兽瞬间急了。
竟然眼疾手快的一把又握紧了她的手掌。
随后,似乎觉得这样不安全。
短短一秒,双手一揽,就再次把夏初浅抱了起来,拿着毛发的手也紧紧的卡在了两人的怀抱之间。
只见,后一秒,他看着夏初浅就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走得太慢了,耽误时间,我抱你回去。”
“放我下来。”警告的语气。
“你腿短就不要连累我们了。”
“……”气,非常的生气。
然而夏初浅正想掏出匕首,就发现她的匕首竟然——卡住了?!!
暗器——
竟然也卡住了……?!!
脸上浮上惊讶的看向头顶那黑漆漆的脑袋,就见那黑红黑红的嘴唇似乎勾起了一个弧度,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
眼眸一沉,心中升上防备。
偏偏还在这时,一道磁性的声音传来,与刚才他和她说话的声线完全不同,是她之前偶尔听到的那道声线。
“我的毛发你不许丢,丢了我就给你系上。”
好听的声音,理直气壮,在夏初浅震惊的同时。
某兽已然上下看了夏初浅一眼,似乎在考虑系在哪里好,最后就落在她那一头被兽皮帽遮挡的秀发上面。
夏初浅看出了他的想法,最终捏着他毛发的手紧了紧,打掉了丢掉他毛发的想法……
只是,留了一个心眼朝身后不远处的花夭看去。
就发现花夭的表情,似乎一直没变,他……又没听到野猪兽与她的对话?!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似乎是出于试探,夏初浅收回目光朝他问出了这一句,感觉到腰间的手再次收紧,余光也注意到……远处花夭仍然不变的表情。
“你喜欢我?”
“!!”你在开玩笑?他突兀的话,夏初浅汗。
然而看着他永远一副高昂着头的模样,夏初浅不得不承认他的自恋是认真的。
“我只对我喜欢的雌性好。”又是莫名的一句,夏初浅疑惑盯着他。
就见那黑漆漆的脸上似乎浮上一抹红色的东西?
但很快就被乱发掩下,而且还传来某兽语气有些不稳,但仍是高傲的话道:“像你这种雌性,不要打听我的事,我对你才不敢兴趣!”
“我也没说我对你感兴趣。”回答的顺口,同样的一盆冷水泼了回去。
“哼,心口不一的雌性。”
一声冷哼,他不再说话,抱着夏初浅就快速往回赶,但却丝毫不吃力,还隐隐中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尽量挡住落下来的雨滴,似乎生怕淋着了怀里的人儿。
唯有夏初浅因为他这再次的一番话,嘴角微抽……
他到底是自恋到什么程度……
比那条红蛇还过份……
……
一路走回居住的两层木屋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蓦阎和挪恩,看着是野猪兽抱着夏初浅回来,眼中神色自然快速的一变,朝着野猪兽身后的花夭就直直看去。
发现花夭只是危险的眯着眼,并没有说话,他们才退到了一边,没有开口说什么和做什么。眼睁睁的看着野猪兽一路抱着夏初浅直接跃上了二楼隔板。
这时,花夭才给蓦阎和挪恩使了眼神。
他们顿时明白了花夭的意思,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做好了今夜不睡的打算……
二楼,窝边。
野猪兽轻轻的把夏初浅放到窝上,俯身那一刻,一人一兽之间的距离及其的近,就见某兽明显的顿了一下……
接着,夏初浅便听到了他的呼吸声,随着秒针的转动,渐渐有些紊乱和粗重起来……
但也仅仅是几秒,就被身后传来的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急忙放下了夏初浅,然后走到了一边的角落。
花夭一双桃花眼看了一眼那快速走开的背影,然后才落在了夏初浅身上。
“小仙仙,今夜就先不换物了,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换完物就走”
“好。”见花夭也跟了上来,并且说起了正事,夏初浅淡然应下。
不过经过了这一晚上的折腾,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由看向花夭疑惑道:
“对了,我今天在木屋听到那几个兽人说兽王升8阶,今天城内这么热闹,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系?”
夏初浅在先前花夭说出那番,兽王城不能和邪兽城比时,就早觉得不对劲了。
既然兽王城的雌性不可能有邪兽城多,那今日城门口这进入频繁的雌性队伍又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还有先前在城门口遇到的那个兽王,和他身后那庞大的贵族队伍。
再加上刚才在那个木屋里,遇到的那几个身份看起来不一般的兽人……
这一切的一切,让夏初浅从木屋那个叫瑟妮的雌性口中得知了原因……
兽王升8阶?
她隐隐觉得肯定跟这个有关系。
果然,花夭因为她的猜测看向了她,目光中的神色,也让夏初浅明白她的猜测是没有错的。
花夭自知瞒不住夏初浅,直接回复道:“的确是这样平常的兽王城不可能集聚了这么多大陆的兽人”
“那些雌性,想讨好兽王?”
夏初浅听完花夭的确认,思索了下,又冒出这一句。
就见不远处角落的野猪兽抬起了头,朝着这边看来,花夭也是盯着夏初浅不知是不是试探道:“怎么小仙仙也想凑凑热闹?”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联想到这些事,如若那些雌性想讨好兽王,那我们的东西不就更好换出去吗?”
对于花夭不该联想到的事情,夏初浅倒是习以为常了,很是正经的给他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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