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顾得上老夫人的喜庆气氛。“……您请留步。”杨一帆叫住了侍者。
“请问,王上说应允赐婚,是怎么一回事?我未曾向皇上请求过赐婚啊?”
“回将军的话,您是没亲自去求,但是若铭公主都替您求过了啊。”
“什么?!你说,是公主给替我……?!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公主她人呢?我同您一同回宫!”
“嗯?将军,怎么不是您让她替你求的吗?还有,若铭公主昨晚……昨晚已被王上迁往顺懿宫去住了……此事不宜外传,但是将军,所以奴才放心相告。”
“顺懿宫?”杨一帆心里纳闷这是个什么地方,却听见老夫人比他还要震惊的问道。
“顺懿宫在皇宫的最偏远处,相当于冷宫,怎么王上竟将公主迁往至此?”老夫人关切的询问着。她对这个公主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咳咳……这个就奴才就不清楚了,不过……据说昨晚若铭公主突发顽疾,还会传染…所以王上才出此下策……时间已不早,奴才先行告退了。”
侍者识趣的透漏秘密后及时撤退,留下一脸震惊和错愕的杨一帆和老夫人。
“这……顽疾…………王上这么疼爱她却将她安置于顺懿宫……这……”老夫人仍旧不解。
“这不可能!?”杨一帆咆哮了起来!昨天明明好好的,都计划好了今早请求赐婚,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杨一帆脑子迅速旋转,他想到同锦蕙说话时门外的声响,他突然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其他人觉得公主突然染病并无怀疑,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
杨一帆毫无头绪,他不知道是该先去看锦蕙还是调查些什么,突然他灵光一现,撇去什么赐婚不赐婚,圣旨不圣旨,现在他能相信的只有一个人,枫叶猫!
当杨一帆准备妥当准备去找枫叶猫时,他却先一步找到了杨一帆。
“是的,当时门外有声响,一定是被人窃听了,但是那人为什么这么做,我就不得而知了。”杨一帆将事情如实相告。
“将军,请容我无礼一次。”枫叶猫在屋里踱着步子,转身对杨一帆说道。
“嗯!”杨一帆狠狠的点了点头,他实在太急了,根本无法思考,而枫叶猫冷静沉稳,说不定能够想到些什么。
“你和公主刚决定要求王上赐婚,后一步竟然传来公主替你求和玉致婚约的事情。而她自己又深陷囧地。将军恕我直言,这件事情终极的受利者只有玉致同她的本家。”
果然,枫叶猫一针见血,只是杨一帆实在不相信玉致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玉致……她,不行,我要去找她!”杨一帆起身就要往门外走,被枫叶猫拦住。
“先等等,如果真的是她,你这样去问她一定不会同意不是吗。当务之急是先找若铭问清楚事情的始末!”
杨一帆有些羞愧,在困难面前自己的确承受能力很差。
“好!就按你说的!我们去找若铭!”
锦蕙在顺懿宫里踱着步子,她心里焦急而又火大,昨晚发生的一切都那么的迅雷不及掩耳,打的她落花流水,她恨死了这个地方,恨死了偏信偏言的一切人和事。
突然窗户被打开,给昏暗的屋里带来了不相宜的明亮。
“若铭!”
是杨一帆和枫叶猫。
锦蕙激动的跑了过去,没有比此时此刻更需要他们的时候了。
“你们怎么放着门不走跳窗户?”虽然情况紧急,但是锦蕙丝毫不会掩盖自己的好奇心。
“若铭,怎么回事,你生病了?到底怎么回事?!”杨一帆有些激动。
“子寻。”锦蕙无名火开始膨胀,“我现在跟个傻逼一样被人牵着走!”锦蕙开始飙脏话,又觉得在枫叶猫面前不合适,但是真的自己快被气死哪还管的了这么多。
“我根本没得病,昨晚上家宴,王妃王上和我,玉致居然过来请安,我就说嘛,耗子给猫拜年没安好心,她进来就脸红红的,王上问她怎么了,王妃就说你决定要迎娶她,明早就要来向王上求婚。我当然要站出来揭穿她!就起身辩驳,刚说了一句话,她马上变了一副面孔!”
“果然是她。”枫叶猫似乎笃定了自己的猜想。“这件事一定是玉致和王妃操办的,赶在你们请求赐婚前面。可是你怎么会搬来顺懿宫?”
“就怕你不问啊!那个玉致说,我……我根本不是公主!”这句话说得自己有些心虚,事实上自己本身就不是公主。锦蕙瞥向杨一帆,他也同样一身冷汗。
“你们知道吗,事情发生的根本不受我的控制。我以为是我自己性情的变化引起玉致这样诬陷的,但是我错了,玉致从袖带里拿出了一叠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