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最近荷华给了她太多的震慑，让她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在荷华的面前肆无忌惮了。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也不是荷华关心的对象。
“此次唤三皇姐前来，是有一件事想要问个明白。”
荷华说话的时候，好看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姬云晚。
姬云晚心头一跳，脑海中的那根弦崩的越发紧了一些。
根据这段时间姬九黎对她的态度，以及她们两个人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儿来看，后面要发生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不知陛下想要问些什么，臣定当如实相告。”
“孤想知道，关于二皇姐、四皇姐、六皇姐的死亡的真实情况。”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刚刚和简一白说起过姬素晚以后，就有一个直觉告诉荷华，这三个人，未必是姬云晚杀的。
因为……
如果真的是姬云晚杀的，即便可能是真的不屑于杀她这样一个病秧子，却不至于会对她一点杀意都没有。
能够为了皇位，心狠手辣地杀死三位自己同母异父的亲生姐妹的人，不可能因为对方是一个病秧子就对她没有一点杀意。
这明显逻辑不通。
荷华在问完那句话以后，就一直紧盯着姬云晚的脸，注意着她的表情。
而姬云晚也不出乎荷华意料的，面上一瞬间就呈现出了明显的惊恐神色。
惊恐？
荷华眉头一挑，明白自己确实找对了方向。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紫灵与紫溪在门外守着，不会有人进来，若是三皇姐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吧。孤保证，出了这道门，绝对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们今日的谈话。”
话语带了几分蛊惑。
姬云晚面色挣扎了一番以后，长长地叹了一声。
然后才像是认了命般开口：“二皇姐，与四皇妹、六皇妹的死，与我有关，但并不是我做的。”
荷华适时示意她往旁边的位置上坐下，一旁的案几上放着一杯茶。
是紫灵去找姬云晚的时候，紫溪沏好的。
姬云晚本能地拿起那杯茶，握在掌心，眉眼低垂，将当初发生的事情都一点点地说了出来。
荷华则是默默地听着她的叙说，纤长的手指时不时地敲击一下桌面。
“我当初虽然不满她们三个，却也仅仅只是看不顺眼罢了，没想过要她们的性命，是有一个人找到了我，和我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只依稀听明白了她说要替我去杀了她们……”
说到这里，姬云晚的声音顿住了，面色有点苍白。
荷华敛了敛眉：“替你？”
眉眼微垂，嗤笑了一声。
明明是自己想要杀人，却要冠冕堂皇地给自己冠上一个是在为他人服务的高尚帽子。
这种作风，真是……
想到这里，荷华神色瞬间一变。
这样的作风，有点像方丈的人啊。
难道说，她这次运气这么不好，碰上了方丈中的人？
也不知道对方知不知道她的存在。
而且，如果她这个猜测是真的，那现在最重要一件事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会是谁？
剁手了，人已经废了，写不动了……
（我明明是个理智消费的孩子，却被坑室友逼着让我给她们凑单，我太卑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