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艳如歌还是没有等到罗放的任何消息,其实罗放在梧桐的时候就已经这样玩,艳如歌应该习惯了才对的,只是现在心情欠佳,才会这样的不耐烦。
钱无用也不想再让这这个只能看看的美丽花跟在自己身边了,一点用实的意义都没有。
“走吧,抗元路66号,说不准罗总正在家里睡大觉。”钱无用一脚油门朝着抗元路走去。
这早上临上班前路上的车并不是很多,钱无用直接将车开到了罗放家的大门处。
牛管家看到一大早就来了客人,帮上前询问:“你们好,你来找谁?”
“大爷你们,罗放在家吗?”
“罗少,不在,他回梧桐还没有回来呢。”牛管家并不知道罗放的行踪,他只知道罗少爷回梧桐已经很多天了。
“不对啊,他昨天跟我一块回的京城,怎么又在梧桐了呢?”艳如歌一定,这管家根本不可能知道罗放的下落。
于是又问道:“那罗琼在家吗?”
“她倒是在的,不过这会儿应该还没有起床呢?难得星期日,一般都是快中午了才爬起来的,只有老夫人起了,正在客厅呢,你们既然是罗少爷的朋友,那就先随我到屋家坐坐吧。”牛管家很客气的说道。
随后打开了大门,人家能准确找到这里报出罗少爷的名字,牛管家相信一定不会弄错的。
只是没想到的是,艳如歌大大方方的从车上下来了,和钱无用道别,一个人跟着牛管家走了进去。
“姑娘,听你口声也是梧桐人士?”牛管家看着这个天仙小姐姐一般的艳如歌问道。
“嗯,是的,我是山里人,这是第一次到大城市来,同时,也是你家少爷的好朋友。”艳如歌边走边看,心不在焉的样子。
少爷可真厉害,身边全是顶尖的美女。
牛管家人老心不老,也跟着饱了眼福。
老远的牛管家便喊了起来:“老夫人,家里来客人了,还是老家来的。”
黄翠花正坐在客厅里闲着无事,一听这一大早的,还是梧桐来的,这会是谁啊,也没有听罗放说起过。
不过,黄翠花还是带着好奇心从房里走了出来,她实在是猜不出会是谁过来,还知道家住在这里的人,可真是不多,这也太稀奇了。
没想到刚出门口就看到牛管家,身后还跟着一个美丽的女孩儿,一看这有眼生得很,一点印象也没有,这到底是谁家的姑娘?
“姑娘,那位就是少爷的母亲,姓黄!”牛管家指着黄翠花介绍道。
艳如歌倒也不见外,快走了两步:“黄大妈好,这一大早的就过来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只是罗放昨天回京后,一个人跑了,说有啥急事,让我没地方可去的时候就过这里来等他。”
“罗放回京了吗?这孩子,怎么也不的提跟我们说一声,也好派车去接接机。”黄翠花有些抱怨道。
没想到现在儿子这样不像话,回京城了也不先回家,还带了一个美丽的姑娘回来,然后扔下人家自己跑去干别的事情去了,一点也不成熟。
黄翠花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起艳如歌来,这儿子还真厉害找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这个该不会是儿媳妇吧,想到这里黄翠花那里敢怠慢忙说道:“姑娘贵姓,快屋里说话。”
“黄大妈,我叫艳如歌!”看着面善的黄翠花如此的热情,艳如歌的心一暖,温柔的说道。
“好名字,人如其名!”黄翠花也没有多少墨水,这是她说话的最高水准了。
“来,来,艳姑娘,快请坐!”
“想喝什么?”黄翠花站在客厅的大冰箱前问道。
“大妈不用了,谢谢!我有需要的话自己来就可以了,不用这么客气!”黄翠花太过热情了,让艳如歌有些不太适应。
“对,对,呵呵.......”
“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就可以了,想喝什么,自己拿!”黄翠花看到艳如歌有些紧张,笑了笑坐在了一旁。
接着便说起了罗放的闲话来。
“这个罗放一点礼貌都不懂,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教好,等他回来,我非让他给艳姑娘你赔礼道歉不可!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点家教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没有教过他待客之道!”
黄翠花假意生气的说道。
“对了,你吃过早餐了吗?我让吴妈他们给你做些吃的?”
“不用了,我吃过早饭了!”艳如歌这会儿想洗个澡,睡一觉,正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她真的有累了,是非常的累,这会儿到了罗放的家里,心里一踏实,这眼皮就不听使唤了,靠在沙发上打起了瞌睡来。
黄翠花是过来人,看来这姑娘昨晚上是等了一夜都没有等到自己的儿子,才迫不及待走上门来了,看来是一夜没睡了。
那一定累死了!
“艳姑娘,我呢正好想跟吴妈他们出去买些菜,要不你看看,你是不是先到房里休息?”黄翠花说的是客气的话,人却站起来走在了前面。
艳如歌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艳姑娘你在这里休息会儿,我先去忙了,罗放回来了我再让他过来找你!”
“好的,谢谢黄大妈!”
艳如歌也就不再客气了,这罗放的客房没想到也装修得如此的豪华,还带有浴室。
她关上门,三下五除二,匆忙洗了个澡换上了睡服,直接躺下,马上就睡着了。
而此时在梧桐,梁小丽正在准备行装,她打算带上这些出行的衣服等直接到公司,下午下班后直接去机场,最后一趟航班去京城与罗放汇合,一想到罗放,这个轻熟的少妇心里仍少不了悸动不已。
这个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要不是罗放她也不会坐到望江地产总裁的位置,就成不了梧桐的女强人之人,商界里非常出色的女总裁。
一个20寸的行李箱,装到了新购置的宝马车上。看了看这望江别墅的家,自从住进这里来之后,还是第一次要出这么远的门,总是有些不舍。